“咯吱~~~~”一声,门被典韦拉开。
“不知两位是?”望着门口站着的两人,李风不解的问道。
“打扰了,老夫阎忠,住在此处对面,听闻长平侯之名,特来相交”老者见礼的说道。
“不敢,原来是名满凉州的阎先生,在下李风,失礼了”李风忙还礼道。
阎忠,凉州名士,曾在黄巾之乱时劝皇甫嵩发动政变,废除灵帝,另立皇帝,皇甫嵩不听,无奈阎忠连夜逃离皇甫嵩军营,关于这一点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估计皇甫嵩根本就没想过要抓捕阎忠。
而这阎忠还是唯一一个早年发现贾诩才能之人,说贾诩有张良陈平之谋。
189年,阎忠被韩遂马腾胁迫,成为名义叛军首领,但是阎忠认为这是奇耻大辱,愤然自尽,就此走完了一生。
“早听闻长平侯乃是少年英才,今日一见如果如此,”阎忠打量了李风一样说道,颇为赞赏的说道。
“先生谬赞,小子愧不敢当,”李风再一次行礼说道。
“哈哈哈~~不满长平侯,我等兄弟二人正是闻着香味而来”老者阎忠笑道,脸色自然。
“先生客气,如不嫌弃,请入内一起喝碗羊汤,吃些烤肉,”李风见阎忠如此说,热情的邀请道。
“长平侯相邀,老夫便不客气了,”阎忠抚须笑道。
“换长平侯实在见外,若不嫌弃小子,唤小子表字即可,小子表字飞扬,”李风请阎忠入内说道。
“如此,老夫便托大,唤你一声飞扬了,”阎忠倒也不客气。
“来,忘了为飞扬介绍,这位乃是老夫结义兄弟,贾诩贾文和,”阎忠为身边中年男子介绍道。
“有礼了”贾诩对着李风见礼道,但是眼睛却盯着院子的烤羊肉和羊汤。
而李风却在阎忠的话后,倒吸一口气,眼睛睁得老大,颇为吃惊望着贾诩“飞扬认识我这位贤弟”阎忠一直留意这李风,听自己介绍后见他流露如此表情,这让他非常不解,要知道,在凉州贾诩可以用名声不显,不对,应该说毫无名声。
“呵呵~~略有所闻”李风收敛心神的说道。
“哦~~~”阎忠虽然不解,但是也没用深究,毕竟贾诩的名声作为大哥的他再清楚不过了,李风绝不可能听过贾诩的名声,估计也是客气所致。
“不知文和是哪里人氏”待坐定之后,李风端上羊肉汤,奉上烤羊肉,眼睛却不离贾诩问道。
“在下武威姑臧人氏”贾诩似乎没有发现李风一直盯着他般,端起羊肉汤喝上一口,然后切下一块羊肉放进嘴里边吃便回答道。
“绝不会错,这就是号称三国毒士贾诩,”李风在心中激动道,关于贾诩,后世之人称之他为毒士,但又有人认为贾诩是君子,在《唐会要》之中贾诩更是魏晋八君子之首。
既然知道了贾诩就暂住在自己的对面,李风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自从那日之后,只要一有机会,李风便忍不住的往对面跑,也经常邀请他们来到自己家中,如此一段时间后,李风跟阎忠贾诩也算相熟。
对于李风的殷勤,阎忠倒是很不解,好歹自己也名满凉州的名士,但是这位年轻的长平侯对他反而不如对自己的这位兄弟重视,每次这位长平侯前来拜访,开口都是问贾诩,还隔三差五的拿下军中小事的询问贾诩。
别说阎忠,就连贾诩都觉得这位年轻的长平侯对自己有些怪异,怎么说呢?特别殷勤,似乎特别的看重自己,若说是想要结交名士,这也说不通,他贾诩在凉州名声不显,而且这位长平侯刚刚相识,实在让他想不通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能让他如此结交。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贾诩也不在纠结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贾诩发现这位长平侯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恶意,反而十分的重视,受人重视,这对于贾诩四十年的人生来说实在是少数。
要知道他贾家也算是名门,先祖贾谊是西汉著名文学家,曾祖父贾秀玉是武威太守,祖父更是当过兖州刺史,即使他父亲也是轻骑将军,在贾家受到家中长辈看重从来是他的大哥贾彩,他大哥贾彩自幼聪颖,深的家中长辈看重,而他贾诩尚三岁不能言,一直被看做是家中愚笨之人。
贾诩便是一直在大哥的对比下长大成人,他从未做过争辩,也从未显露过自己的聪明才智,故而在凉州,当他大哥贾彩名满凉州的时候,而他贾诩一直是名声不显,无人所知,除了阎忠。
原来贾诩的一位老师与阎忠好友,两人通过这位老师相识,已经一段时间相处,阎忠发现贾诩并不愚笨,甚至可以说聪明绝顶,故而后来有了那一句“诩有良、平之奇,”但是世人皆以为阎忠是看在贾家的面子上才说了那一句话。
时间来了九月份,平静的长安因一份紧急军报而陷入了恐慌之中。
“报~~~紧急军情”一匹快马驰入长安城,沿路毫不停歇,横冲直撞的冲向了长安刺史府,因为耿鄙不在,如今刺史府做主的正是那位统领长安军务的偏将军与长安县令。
而今日刚好五位校尉齐聚在刺史府,禀告了这段时日内的军务与城防情况,刺史府大厅,偏将军于重坐于上首,五校尉分坐两边,而李风则坐于最下首的位置。
“报~~紧急军情”于重还未说话,便被一阵急促的声音给打断。
“将军~~紧急军情”随着声音落下,一位身穿汉军军服的士卒冲了进来“来了”听见这声音,李风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想来是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将军大事不好了,”那冲进来的汉军士卒十分凄惨哭喊道。
除了李风这位早已经知道结果人之外,“在场五人不由的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我方大败,刺史大人战死,”这短短十个字,让在场之人差点晕阙过去。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偏将军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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