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伯,你的病怎么好了?”
冬子推门进来看到玉儿父亲好了他几乎懵了,一脸的懵逼相。
“冬子,我的病是被这位恩人给治好的!”霍老伯眉头开了,太高兴了。
“冬子,你父亲不是也得了流行性黑瘟疫吗?”
转身对着秦辰说道:“恩人,冬子的父亲是我的好兄弟,他平时总在我们困难的时候接济帮助我们,还望恩人救救我的这位老朋友,小老儿将感激不尽!”
冬子机灵地立刻跪在秦辰的近前,一连磕了几个响头。
“求求仙家,你如果能够治好我父亲的瘟疫,冬子愿意终生为奴为仆报答恩人你的大恩大德,就是拿走冬子的性命冬子也心甘情愿!”
秦辰眼中闪过激动光芒,急忙扶起了冬子,给了他一粒药丸,让他回家救他父亲。
冬子走后,在玉儿的带领下秦辰逐家逐户地把剩下的药丸,分给渔村中别的得了流行性黑瘟疫的渔民饮用。后来药丸分完了,秦辰只得按照虎兽人的配方自己配制解药。
半个月之后附近几个村庄村民的黑瘟疫全都好了,他们又恢复了以往的蓬蓬生机。
整个村里再也没了死气。
秦辰很快因此成了附近几个村子的救命恩人,这家谢过那家谢,那村请过这村请,虽然没什么山珍海味燕窝鱼翅,只是些家常便饭小荤小素,可秦辰却是感到了他们的温暖和淳朴。
也不好过于推辞,就这样在请吃请喝中,时间又过去了半月有余。
秦辰和渔民的关系搞得很是融洽,融入了他们的渔家生活。他现在感到自己就是这几个村子的人,和他们每一个人都很熟悉都很谈得来,享受了好一阵子天伦之乐家庭温暖。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转瞬间又一个月过去了,秦辰已是第十次被挽留了下来,
今天是上水村每年一度的圣火节,过完节日秦辰就打算要走了。
这个节日对于年轻的渔民来说是个很不错的日子。
也是小伙子们和少女们互表心意互倾衷情的时候。
不仅小伙子们可以向心仪的少女们示爱,少女们也同样可以向钟爱的小伙子们表达。
大家男男女女排成一个圈,围着篝火跳舞。
跳累了的小伙子和少女们就会停下来坐在篝火旁边喝酒聊天。
如果对方接受了你的美酒,那就表示他(她)有了那个意思,随后他(她)若再接受了你的跳舞,好事基本上就已经成了,这是因为还需要家长的点头认可才算彻底敲定。
当然大多数的家长都很开明,基本上不会反对,他们很尊重儿女们的意见。
老人们也是参加的,他们夹在年轻人的中间,观察着自己未来的女婿(儿媳),看中的时候也会主动牵线搭桥做做月下老人什么的,及早成其美事了了心愿。
这一天无论年轻人还是老人,他们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村民们还会把他们一年中最好的美酒拿出来和大家共同分享。
今次秦辰也被霍老伯带过来了,实际上他也想凑凑热闹。
此时他正坐在霍老伯的近边吃着野味喝着美酒,感觉蛮好的。
“霍老伯,你们每年都有圣火节吗?这个圣火节是怎么来的?”
霍老伯笑嘻嘻地喝了一口自酿的佳酿,醇香扑鼻,酒劲很烈很冲的那种。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都要庆祝圣火节,这也是我们村最隆重的节日。曾听老人们说起过,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这个村子还不存在的时候,从天上来了一对恩爱神仙夫妻眷侣,”霍老伯喝了一口酒,脸上荡漾出自豪的笑容,“他们就是我们的祖先,一对神仙眷侣!”
“神仙?真有这样的美事?”
秦辰现在对“神仙”这两个字很敏感,几乎有些遐想的味道。
“肯定有了,凡事都有可能嘛!”霍老伯没有注意到秦辰的惊讶,依然自豪的表情。
“男祖被人叫作歌神,女祖被称为乐神, 一个善歌一个善舞,后来便有了我们村子。传说中他们的认识就是因为这篝火,所以为了纪念我们的祖辈先人,后人们就以这篝火为名,并命名为圣火节,是我们十里八乡最被重视的敬神节日!”
故事虽不新鲜,可对于秦辰这样的“土包子”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神话故事了。
秦辰的脸红彤彤的,他喝酒本就少,今天又喝得特别多,自然反应。
“霍老伯,你们……”
刚想开口再问什么就被冬子一把拉走跳舞去了。
冬子和秦辰年纪相仿,性格又相投。
这几日间,冬子经常拉着秦辰聊天,很羡慕秦辰的修行,对修真很有兴趣。
他也想学,秦辰有时也教点东西给他。
秦辰本来就来自文化灿烂的地球,什么门户之见门派之争,他根本就没这意识。
这小子还真聪明,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很快就入了门。
“恩,不错不错,确实不错!”
霍老伯捻着胡须看着跳舞的秦辰,一边打量着一边夸奖着。
玉儿舞跳累了来到霍老伯近前,听到他说的话笑着问道:“爹,你刚才说什么不错,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自言自语不去凑热闹?”眉开一笑,“爹,你看中了哪个大妈?我给你牵桥。”
“去,你这孩子越来越没正经了!”
霍老伯看着玉儿笑了,很令玉儿莫名其妙的笑容。
看了一阵子玉儿,又瞧了一阵子秦辰。
一不小心被烈酒呛着了个正着,一连咳嗽了好几声。
“爹,看你还笑不笑,呛着了不是?正经点说实话,你刚才在自言自语什么?什么不错不错,还那么开心?好象有什么喜事一样?”玉儿赶紧给霍老伯拍肩捶背顺气,忽宛然一笑,“爹,如果你真看中了哪个大婶,你一点都不用担心,你女儿不仅不会反对,还会撮合你们。”
霍老伯没回答,反而俏声问道:“玉儿,你老实告诉爹,你觉得秦辰这个小伙子怎么样?”
玉儿的杏脸唰的一下就如同那红透的苹果了,很害羞地摇着霍老伯的胳膊。
“爹……你……”
知女莫若父,霍老伯自然明白这玉儿喜欢秦辰了。
以秦辰现在的修行,又救了好几个村子,人还这么好,有哪个姑娘会不喜欢?
霍老伯早就有这个意思了,他看得出来玉儿也很中意秦辰故而如此问道。
他们父女俩在这儿聊着,在人群中正舞蹈的秦辰感到了很不自在,他的心扑腾扑腾地跳着,从没有跳得这么厉害过,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脸也羞得通红通红的。
他可是有修行神识的,霍老伯父女俩刚才的一席对话,一字不落地被他听了个正着。
“师父,你发什么呆呀?快跳舞,后面都在等着呢。”
冬子看到秦辰跳舞突然停了下来说道。
冬子不但人聪明机灵,还长有一张好嘴,抹了香油似的整天师父长师父短地这样叫着。
“没什么……没什么,我突然间想不起怎么跳了。冬子,你和他们跳吧,我有些饿了,想过去吃点东西。”秦辰的舞蹈还是冬子前天刚教的,临阵磨的枪只是还不太光。
冬子立马乖滑地停止了跳舞,跑步给秦辰撕下一只山鸡腿,很“孝顺”地递给了秦辰。
秦辰接过山鸡腿不自觉地看向了玉儿,这一瞧吓了他一跳,玉儿和霍老伯的旁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修行不在他之下的中年冷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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