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势力和贼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连续作案,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难道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本来今天一家分行被人劫了,加上又有数名当家、供俸和管事的暴死,已然让陈闻大为肝火了,现在又是听闻到其的府邸遭遇了失窃事件。
顿时,陈闻怒极而暴喝!
“……”
众人亦是气极,开始了低声讨论。
“操!我们天马商行亦不是什么小势力,在金陵城,跺跺脚全城亦得震几震,什么时候有过这般的倒霉事,一桩接一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猜测,会不会是那些对头商行看着我们赚钱猛如虎,专门请了能人,趁此机会落井下石不成?”
“这个说不好,像红古轩和风行二家商行全部精力都聚中了仙膳宴之上,哪里有空闲功夫,来做此等下作之事。那个陈氏商行的实力一直都是不如我们,加上他们胆小怕事、出了名的吝啬,从不多花一块冤枉的灵石请人办事。真想不出除了他们三家商行,还有谁,会给我们天马使绊子。”
“我们天马商行崛起多年,或多或少会得罪一些人,他们一直隐而不发,就是等待这样的机会进行报复。所以,我想,一切的人和势力都有可能是我们天马的潜在敌人。”
“老伍你说得太危言耸听,怎么可能‘一切的人和势力都有可能是我们天马的潜在敌人',我们打开门做生意,要的就是生意往来,若是人人敌视我们,我们哪里可能迎来了黄金二十年,哪里来的非凡今天?!”
“对头!就算有人想借此风波,打击我们,绝对会没有机会后悔!因为我们作为红星州的第一大商行,拥有无上的财宝和资源,哪里会惧怕一般的打击和攻击呢。”
“……”
虽然有人杞人忧天,害怕会有更多的潜在敌人会在暗中对付天马商行,但是更多人则是嗤之以鼻,认为天马商行乃是红星州的第一大商行,财大气粗,纵然受捐一点点,亦不是会造成实质性伤害。
“好了,尔等休得聒噪。”
听着听着,大当家陈闻脸色变黑,便发声喝止了众了。
“他们似乎在等待,你去请他们进来,说来听听吧。”
实在不听属下乱说什么,他便吩咐人去请人。
台下的众人即时止声,而是四处环顾一二。
不到四五十个呼吸,便有一行女眷走了进来,全是嘤嘤哭泣的。
“陈大当家的,求求你替我们范家作主呀,老范今天刚不清不楚的死,晚上便被不知名的贼人在暗中把整个家掀了遍,而且,像什么收纳戒、介子袋什么的,几乎都不见了,就连密室亦被摸了个遍。现在,家里都找不到几块灵石了。”
一名体态丰腴的老夫人第一个坐在那里哭诉道。
“吴妹子,你节哀顺变,人死不复生,但是这个仇我们会替你报。对了,你刚刚说,府上失窃。但是,我记得范府家丁至少超过二百人,加上其他仆人,都有一千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贼人何人可以得手的?”
作为商行的大当家,陈闻当然去过大部分当家和供俸的家,情况多少了解一些。
想不到一个拥有过千人的府邸,竟然被人偷得剩下不了几块灵石,这一情况着实使得他震惊了。
难道真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作案?!
范剑的原配夫人姓吴,所以陈闻称她为吴妹子,亦无不适当。
闻言,吴夫人咬着贝牙,痛苦地道:“今天整个府上都是乱哄哄,忙着布置灵堂、悼念先夫,虽然府上之人过千,但是谁不曾发现一丝异常。我亦是回房换衣才发现了房间多处地方被人动过,于是,便命人四处查找。结果,府上到处都是这个样子。而且,还有个别管事、领班直接被人打晕在倒。所以,那些贼人实在猖狂,明目张胆,明摆着欺凌人,都不给我们这些老妇幼儒一条活路了。”
“噢,应该是高人作案,否则,不可能没人看不到作案之人并制止他们。”
略一思索,陈闻才发现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你们那边的情况,又是如何?”他继续问道。
“情况亦是差不多,几乎没有发现府中异常,一经发现异常时,全是偷了一个精光。”
“那贼人实在可恨,几乎没有给留下多少灵石,能偷的偷光,不能偷的打晕人、抢走。”
“而且还给我们留下一条纸条,写了八个字‘劫富济贫,功德无量'。真是气死人了。”
那些妇人们无法讲得清,不知到底何人作案。
但是从处处作案,都留一条“劫富济贫,功德无量”,倒像同一伙人作案。
在一群哭泣的妇人之中,陈闻及其他人问不出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在送走她们之时,陈闻只好个人和商行名义,送上一笔不小的慰问金,打发她们走。
“查!给我严查,到底是何人针对我们天马商行,一定不能轻饶他!”
在散会时,陈闻真的要跪下了,便一边让手下去查找线索,一边派了数十名筑基境护卫护送她们回府。
一天之内发生了如此大事,让他这位大当家着实丢人现脸。
大殿之上,商行遇到如此大的变故,没有人愿意会留下来陪大当家说话,全部走得干干净净。
“报,大当家,有贵客拜访。”就在陈闻以为耳根清净之时,没有人来打扰自己时,还是出现了不听谐的声音。
“滚!谁来我都不见,不许再来打扰我,否则尔等自行了断,免得弄脏了我的手。”
陈闻不悦反手一掷,一道光影“嗖嗖”向着外面飞去。
那是一柄飞剑,看得出陈闻真的窝火着。
“呵呵,陈老弟因何事生气,小心伤坏了身子。看来,我们虽然称兄道弟数十年,老哥我的面子还是不够大,动不动便要被你撵着走,不,滚着走。”
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
一个威严的老道长悄然出现在大殿,淡淡地望着一脸怒容的陈闻。
“那个,老大哥,实在对不住。今日,我商行遇到了一些麻烦事,不便多招呼你了。改日我将登门拜访,向你大赔不是。”
虽然心中仍然是生气,但是面对这位有着金丹境的道长,陈闻却不由按下性子,微微拱手。
“这般不巧,今天我们茅山宗因为你们天马商行,亦是遇到一些麻烦事,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还真不能打道回府了。”
老道长一屁.股便坐下,自己给自己斟上一杯香茗,轻松地品味进来。
不过喝下香茗之后,他仍然不忘记道出自己的一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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