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饶是陈尘都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突然之间下令,放了陈祖山他们,而且让自己不准找陈豪算账。
陈尘知道有内幕,可心里就是不爽。
陈豪那可是杀了他弟弟陈丰。
“陈冬,我们走。”对于陈尘的冷眼,陈豪压根就不予以理会,和陈冬说了一声,便是径直的朝着城门的方向走。
陈冬狠狠的瞪着陈可可。
陈冬以前的确是喜欢陈可可,而且是很喜欢,可自从那天被陈可可赶出来之后,便是开始恨她了。
瞪了她一眼之后,便是跟着陈豪一起朝着城门走去。
“切,一群无依无靠的散修。”陈可可当即翻了一下白眼。
论家世陈可可是可以和陈尘媲美的,他的父亲也是青山镇三大巨头之一,自然不可能会看上陈冬这种无依无靠的散修。
“陈豪,我不管我父亲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放了你,不过你给我听着。”
陈豪想要离开,陈尘自然不可能让他这般轻易离开,将他拦下来之时,当即冷声道:“你听着,识相的给我滚出青山镇,以后别让我在青山镇见到你,否则你知道下场。”
陈豪本来懒都懒的搭理这个陈尘的,然而这家伙还蹬鼻子上脸。
“我不知道下场,你说说看。”陈豪直视着陈尘。
气势之上丝毫都不会输于他。
随着两个人的对视,周围的气氛顿时便是剑拔弩张了起来,这是城门口路过之人自然有不少的,当下便有不少人停了下来,开始驻足观望。
“这是怎么了,这是要开打的节奏吗?”
“我认识这几个少男少女,都是青山镇的青年才俊,至于这两个散修就没有见过了。”
“散修想要和这些青年才俊斗,这不是找死吗?”
周围熙熙攘攘的声音响彻了起来,大家感觉的出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这两个在人数上并不占优的散修要倒大霉了。
陈可可双手环抱于胸,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仿佛看热闹一般。
吴飞阳是陈尘的一个跟班,瞧见要开打了,心中忍不住的咯噔了一下,立刻抽了过来在陈尘耳边小声道:“尘哥,老爷有交代过啊,这个陈豪不能够动的。”
听到这话,陈尘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是实在搞不懂了,父亲究竟在怕些什么,陈豪明明是杀他的二儿子,可为什么还是不能够动他?
心里虽暗骂了千遍万遍,陈尘只能够放弃教训陈豪的念头。
不过,没打算揍他,但是至少也得羞辱他,否则若是自己就这么离开了,也太没有面子了。
“在青山镇没活干了吧,找不到修炼资源了吧,若是我料的不错,你们是来石方城找事情做的吧。”
陈尘眼中**裸的看不起。
在青山镇,陈尘早就放出风声去了,谁若是敢收留陈豪和陈冬他们,那么便是和他陈尘过不去。
这也是为什么陈冬会突然之间被陈可可赶出来的原因。
为了一个下人,陈可可还不至于和陈尘翻脸。
“哈哈,尘公子,这还要说吗,他们两个在陈氏家族当中已经是呆不下去了,若是不投靠其它的人,哪里来的修炼资源,来这石方城中肯定是找事情做的。”旁边的一个跟班立刻就耻笑了起来。
“没错,青山镇已经容不下他们了,他们无路可走了,只能能来这里谋求出路,不过,就他们这类人,一辈子都是奴才的命,想要出人头地,做梦去吧。”
陈豪依旧是一脸平静之色,看着刚才说话的这人,正要说什么,陈冬抢先道::“你还有脸说我们?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还不是某人身边的一条狗,只懂得狗仗人势,没屁点的本事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被陈冬这么一挤兑,那跟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口气的都发闷,想要反驳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要知道陈冬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自己的确只是一个跟班而已。
那跟班的口才显然不如陈冬的,三言两语便是被说的哑口无言。
陈尘见到自己手下败下阵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暗骂没用的家伙。
不过,陈尘却是没有去理会陈冬,依旧是看着陈豪:“陈豪,你记住,垃圾终究是垃圾,咸鱼终究是咸鱼,就算是翻了身可还是咸鱼,我跟你彻底的耗上了。”
若是陈式家族被的散仙听到这话,恐怕早就腿都吓软了。
可陈豪非但一点担心之色都没有,依旧是一脸的风平浪静,淡漠道:“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这个代价饶是你整个家族都承担不起。”
陈尘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忍不住的笑喷了出来:“陈豪,你真的很逗。”
“当初,也有人这般耻笑我,我记得他叫陈丰,最后被我杀了。”
陈豪淡漠的道:“你是第二个。”
听到陈豪这话,陈尘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他还以为陈豪要出手,立即警惕了起来。
“你放心,现在我不会杀你。”
陈豪干笑了一声:“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你。”
陈尘一向都很有优越感的,作为青山镇三大巨头之一的家族长子,一向高高再上,刚才和陈豪说话之时也是盛气凌人。
然而,陈尘却是感觉,自己的气势完全被陈豪所碾压。
是的,碾压!
气势上完全就输给了陈豪。
陈尘搞不懂这是为什么?对于他来说,这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陈豪不就是一个散修么?
散修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陈豪,你给……”陈尘挺直了胸膛,故意让自己看起来强势一些,而这个时候,突然之间一个锦衣玉袍的中年冲了过来。
这中年吼道:“他么的,谁的马车把路给堵了,给老子赶快迁走。”
这马车是陈可可他们的。
作为富家公子,自然不可能走路进城的,他们都是坐着飞行马车来的,而他们刚刚下马车便是遇到了陈豪他们,而马车就停放在了城门之前,挡住了大半的路。路人是能够通行的,可别的马车就过不去了。
陈可可扫了一眼这个家伙,直接一鞭子给他抽了过去:“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你一个车夫竟然对我们这般的大呼小叫,还自称老子,简直是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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