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的信不信,我打烂你脑子,猪头!”
郑毅一身肌肉露在外面,晃着身子,提着鞋子就跑过去了。
到了门口,可能是仓静在身后劝他别冲动,这家伙嘴里应承着,悄悄的把鞋放在身后,就等着门一开,外面那个朱能的走狗进来了。
“门关的这么紧,干嘛啊。”
门外一个声音悄然响起,很着急的样子。
门,慢慢的打开了。
看着人影一晃,郑毅脑子马上出现了那个一脸大胡子,带着小白帽的家伙:
都不用说,肯定是朱能为了报仇雇的无良商贩。
“咣”的一声,郑毅手里的鞋子对着来人脑门打了过去,嘴里刚想臭骂几句,突然发现了个问题:
怎么是个女的!
鞋子已经打在人家脑门上,就算郑毅是绝世高手也来不及了。
“唉唉,你干啥的,起来啊,别装死……”
被打的女人,一身鲜亮时尚的紧身衣,头发挽着,戴着玲珑手表的手甩在地上。她趴在地上,除了细微的喘息声,好像昏迷过去了。
“小毅,这谁啊,你怎么打女人?”
毕竟是教医学的老师,仓静一看女人摔在了地上,赶紧站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快步而来。
扶着女人半坐着,郑毅冷冷的站在旁边,正责骂朱能现在卑鄙到连女人都用上了呢,仓静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叫声:
“妈,怎么是你啊。”
不听这个还好,听了以后,郑毅脑子里一片惊讶:
怎么是仓静的妈妈啊。
这个女人叫****,是仓静的亲妈。
一看老妈这个样子,仓静连忙上去摸额头、心脏,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皱着眉头判断着说:
“死小子,下手这么狠,好在我妈身体不错,经常练太极,只是受了惊吓和一点点外力击伤,要不就没救了,快背着,送回家,我给她输安定液。”
泡妞碰上人家老妈!
一分钟前,郑毅还浑身血脉膨胀,跃跃欲试,现在一下子蔫了吧唧的,脑子里闪着无数个问号。
送上出租车时,仓静搂着昏迷的老妈,有些自责的说:
“郑毅,我先送她回家,也怪我,她给我安排明天相亲的事,我都忘脑后了,这地方有吵,手机响了没听到,谁告诉她这个房间的啊。”
坐在旁边,郑毅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夜景,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淡淡的说了声:
“鬼才知道是谁干的。”
还好,看着他情绪低落,仓静握住了他的手,重重的在手心挠了挠,悄声说:
“这是钥匙,去公寓等我。”
“去公寓?那,那,那好吧。”
郑毅心里那股旺旺的火苗,本来熄灭了,现在猛的燃烧起来了。
酒吧那地方本来就人多,环境还吵,去公寓多好,都是些年轻的教师教授,都是有素质的人。
睡在大学公寓,搂着年轻貌美,还是个妖媚体的仙女,我去,莫大的享受啊。
自己回到公寓,打开房门,郑毅急不可耐的在房间里一顿看,看着一个个设施,想起了很多看过没用过的场景,不断的说着:
“床上没什么意思,窗台可以,静姐腰长腿长,挺合适的;这个电脑椅不错,能旋转,还能升降,我去,一会就它了。”
yy的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功夫就听到走廊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了。
半高跟鞋的皮鞋,走起路来腰肢扭动,听着很有节奏感。
门一打开,郑毅穿着平角短裤,满脸兴奋的喊着:
“静姐,可算回来了,我等的这个着急啊。”
双手背在后面,一脸疲惫和担忧的仓静,顺便瞥了一眼郑毅:
浑身结实的肌肉块,腿上汗毛粗壮,虽然个头中等,可身体比例远比t形台上的男模好多了。
更何况,他眼睛中多了普通人永远没有的狂野和桀骜。
有那么一点点不常流露出来的单纯。
“小毅,不好意思啊……”
本以为仓静会生气闹情绪,没想到人家依然柔情似水,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是自己给郑毅添了麻烦,让他不开心了。
多好的女人!
温柔的像西方皇室里的公主,看样子只要那个啥了,肯定比莞式服务还贴心。
大热天的,能不能给自己来个懒汉浴啊。
这么想着,郑毅搂着她肩膀的同时,顺手关上了门,贴着她耳朵说:
“好饭不怕晚,越夜越美丽。”
按说接下来,就该发生心照不宣的精彩了,可仓静从身后拿过了一兜子东西,提了提说:
“小毅,今晚这酒喝的,总出岔头,来咱俩再助助兴,我是老师嘛!”
看样子,一个是事多,二是刚才老妈别误伤了,仓静心情不好,再就是冷静下来,想起了自己的老师身份,有些矜持了。
刚才老妈在家一清醒后,就问怎么有个男的打了自己。
她只好敷衍着,哄着老妈说那是个问题学生,孤儿,性格孤僻,总逃学喝酒,自己作为老师正做思想工作呢,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不一会,四五瓶半斤装的酒摆在了小木桌上,拧开盖子,仓静好像是准备下很大决心似得,看了看床上,脸上多少有些羞红。
郑毅拍了拍电脑椅,坏坏的说:
“静姐,看了,一会就这吧,晃起来,要起来,升降起来,飞起来……我的静静!”
“行吧,豁出去了,来,干了!”
仓静表情有些古怪有些兴奋,举起酒杯,好像是准备接着酒精的麻醉,自己好放松些。
“干呗,干一个换一个地方,行不?”
郑毅有走酒的技术,对喝酒自然就不害怕,提出了条件,一干而尽。
“行,这个房间今晚就交给你了,来!”
仓静又起开一瓶!
三个半斤装的喝完,郑毅一直手舞足蹈的指点着自己的设计好的“战位”,早就忘了手指走酒的事,顿时感觉脑袋有些发沉,双脚开始发抖,举着酒瓶的手不由的发抖。
“还有点,都喝了吧,四大喜之一,来个交瓶酒!”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仓静又拿出来四瓶一斤装的白酒!
迷糊!
迷糊!还带着恶心难受!
这些就灌进去,郑毅感觉自己一向视力超人,现在练眼前的仓静都看不清了,嘴里难受的说:
“静姐,这酒,劲挺大。”
“没事,酒是粮食做,不喝是罪过!”
仓静现在变了,可能是在酒吧里学的新词吧,一只手搭在郑毅肩膀上,脸蛋蹭了蹭他,劝着再把剩下的半瓶喝了。
“喝酒我谁都不服,就服朱能那家伙,换水比偷钱都快,麻蛋的,这小子!”
郑毅开始胡言乱语了,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电脑椅上,脑袋往后一耷拉,没好气的骂着。
隐约间,他正常思维的万分之一,感觉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仓静的电话响了,她正拿着电话,躲进卫生间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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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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