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人,走啊。”
小胡子和那个光头男子走在前面,看着郑毅蹲在了地上,骂咧咧的叫着他。
在他们眼里,这家伙不是答应给慈善捐助吗,捐助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大不了转手卖了。
郑毅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手里拿着两张卡,冲着后面看了几眼,神秘的小声说:
“你俩,一人给五万,这事就拉倒吧。”
我去,这事直接要收买了啊。
“行,你蹲那别动啊。”
小胡子低俗的一笑,指了指他前面。
那地方土壤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
他俩绕着圈过来时,郑毅后面那些人隔着七八米,还在那里撒野的扯淡。
“一群毫无原则的地赖子,和我玩?”
郑毅眼睛往后瞄了下,马上坚定了决心:
“敢敲诈我,就得让你张张记性。”
这两个贪财的家伙走过时,郑毅把两张银行卡往地上一扔,慢慢的站起来说:
“自己拿,拿了就给我消失的远点!”
小胡子警惕的看了眼他,发现他语言平静,表情更是淡漠无奇。
“啊!”
“啊!”
他俩突然惨叫起来!
郑毅猛的向前踏出一脚,只见地面上呼啦一声陷了进去。
一个直径一米半左右的陷阱赫然出现!
小胡子和光头挣扎着掉了进去。
抓起一个米黄.色的长线,郑毅身体后撤猛的一拉,自己同时向着后面猛的飞跃而出!
几百颗的炸药顿时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陷阱上面乱石、泥土狂飞,远处的地下重重的晨都了几下!
一开始时,陷阱那里还有人喊叫,只过去半分钟,这个声音已经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身后这些乞丐发狂的声音围攻!
骂娘的,诅咒的,发狠的!
郑毅不是都能听明白的,但更是不愿意听,无情的冲他们摆摆手,一语中的的说:
“别特么的吵吵,直接挑明了,不是想弄死我吗?
我把他先送进去了。”
“恶魔啊,杀人不眨眼……”
突然有人大声的谴责起来。
可这个声音刚开始时很大,后来变得戛然而止,几乎没人说话了。
“咳咳,来人啊……”
时间过去了一两分钟后,陷阱那传出了几声模糊不清的声音。
众人看去,小胡子浑身灰突突的,胡子被炸掉了一多半,脸上血糊糊的好几片,正在努力的往上爬。
“胡老大,胡老大,铁头呢,死了吗?死了让这家伙偿命。”
乞丐人群里,有人探头探头的喊着,一看这家伙没死,直接挑衅起来。
看样子,他正要组织人过去救人!
“你们,谁敢?”
郑毅慢慢的抬起头,满脸的肃杀之气,一字一顿的说。
站在这片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前面是闹事的混子乞丐,后面是自己刚刚弄响的炸药,郑毅清瘦无奇,可像一道不突破的防线,谁惹了就会有麻烦。
还是大麻烦!
“胳膊炸坏了啊,这么狠。”
“他,他是什么人?华夏超级战士吗?”
……
远处,有胆大的乞丐小声的说着,可是已经没人敢公开叫板!
几分钟后,小胡子和光头相互帮助着,从陷阱里爬了上来!
他俩每个人身上有十几个伤口,上身衣服已经被炸飞。
“比特么的老子狠啊,豁出去,豁出去了。”
光头挣扎晃着脑子,心里猛烈的想着,往前走了几步,凶狠道:
“杀人偿命,老子脑子里有钢板,都死过好几回了,怕你吗?”
没错,他就是靠着这种不要脸不怕死恶心人的办法,不知道讹诈了多少公务人员。
“我已经留你一条命了。”
郑毅看着远处好几个可能是陷阱的地方,淡淡的说。
光头刚要抢白,小胡子猛的抓住他,着急的小声说:
“碰上狠人了,咱弄不了。”
到了这种时候,小胡子是彻底领教过了:
落在陷阱里,被炸的滋味真难受,能活下来已经不错了。
关键是这家伙明知道是陷阱,看到有炸药,还活生生把他们弄进去了!
这比动手杀人可要狠无数倍!
小胡子不怕别的,就怕光头赖子再惹了郑毅,自己还得跟着掉在陷阱里活埋!
他拽着死狗般不太服气的光头,态度生硬的往人群里走,到了郑毅跟前时,低头道歉说:
“老大饶命,饶命,这也是有人雇我们的,我们不干了,那人……”
他往远处一个简易房办公室看了看。
郑毅一抬头看清了,里面站着的正是风云手下的保镖铁蛋!
“这可是演了一出好戏啊,欺负外地人没完没了,今天必须……”
郑毅挥了挥手,会意他可以走了,心里再次波澜起伏,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对着小胡子他们的后背说:
“那个脑子有钢板的小子,都特么的别走,我再给您找个同伴去。”
现在,郑毅说什么话都是圣旨般的命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少爷,是这样,一会不行直接炸了他的车,这家伙狡猾啊。”
铁蛋站在窗户后面,看着长长浴缸里的一群大鱼,在电话里报告着这边的情况。
郑毅进来时,他还在玻璃外面伸手逗着那些样子奇特的观赏鱼。
里面不是金龙、银龙什么的护主观赏鱼,两条半米长的热带雨林鬼牙食人鱼正随着他的手晃动紧跟着!
当郑毅悄然进来时,铁蛋还在讨论着回去的路上,在哪个路段扔炸弹。
“风少,树上放人吧,几梭子子弹够了,管谁呢?搭上个兄弟,没事,没事!”
他看了看外面,那些衣衫褴褛的乞丐还在说着什么,就在手机里痛下了决心。
“先生,这鱼用鱼食吗?”
身后,有个声音平静的问。
“喂毛啊,吃肉的。”
铁蛋以为是工地管理员,没好气的说。
“啊?”
当他感觉不对劲时,猛的转头看去,只见郑毅正幽灵般的站在对面!
当他猛的扑向桌子上的砍刀时,一切都晚了!
郑毅身体影子一闪,一把抓住他拿着刀的手,像个紧箍一样扣在手腕上,拽着他,像是拖着死狗一般,把他脑袋嗯在浴缸上面,
阴冷的说:
“说!”
“咋了,咋了,说什么啊,这地方是风少的地盘。”
他嘴硬的狡辩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