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听郑毅的命令,将手上的钱和吃的都给兄弟们送了回去,并且叮嘱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一定要小心一点,不要到处乱走。
交代完了,张龙就打算回去,跟郑毅、李猛回合。
一路上,张龙还挺惬意的,吹着傍晚的凉风,一路上哼着小曲儿,没事人一样,东走西逛,时不时的还看看左右路过的美女,好像一个小流氓一样。
实则张龙实在警惕周围,怕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带着尾巴回去,会有麻烦。
但是当张龙赶到观察点到时候,发现郑毅和李猛都不见了,只剩下郑毅在地上留下的一个记号。
看到记号之后,张龙的脸上就变得很难看,身上冷汗直流,甚至身上的衣服都快被侵透了。
这个记号是郑毅留下来的,表示危险信号。
当初郑毅就跟张龙说过,只要看到这个信号,第一时间通知国内的人,尽快找来支援,自己会尽量的拖延时间。
张龙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看到这个记号了,谁知道今天竟然看到了这个让自己浑身紧张的记号。
自从看到这个记号之后,张龙就浑身肌肉频繁跳动,好像身上的血管都开始躁动了。
但是现在郑毅不知所踪,自己有不能擅自行动,只能听郑毅的,打电话给国内的人,尽快找来支援。
张龙拿出电话,就要打出去,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张龙四处张望,想要判断枪声的来源,但是只听到一声枪响,而且还有一段不距离,想要精准的判断有点难度。
好在时间像个不长,第二声枪响有传了过来,这一次,张龙可以清楚的判断枪声的位置了。
张龙马上将身上的望远镜拿出来,向总统府的方向看去。
果然在总统府的院子里,看到了大批警卫四处奔走。
“不是吧,毅哥这是要逆天那,难道这是要刺杀总统吗?”也怪不得张龙会这样想了,总统府里的警卫,现在各个紧张的奔走手上荷枪实弹的围攻一间不起眼的小房子,一看就不正常,就差将防弹步战车开过来了。
一看到这个场面,张龙就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不断的飙升,身上的鲜血都在沸腾,恨不得自己现在就从进去,跟郑毅并肩战斗。
但是郑毅留给他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先打电话才是正事。
电话是打出去了,但是在张龙看来,电话还真是不一定有用,就听电话对面那人的语气,张龙就恨不得一圈打爆他那操蛋的脑袋。
一点都没有紧张郑毅的口气,好像郑毅不是闯进了总统府,而是郑毅冲进了女厕所,好像郑毅沾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而电话的另一边,朱能拿着电话,还在好奇,自己就是问问郑毅现在的情况,为什么对面的人就那么生气,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语调有多操.蛋。
“我擦,就这样挂了我的电话,这些人都是什么尿性啊?”朱能嘀咕一声,看了一眼手机,眼睛上下翻动着,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沙波不知道朱能电话里说了什么,只能伸手将电话接过来,在耳边听一下,发现对面已经挂断了,随后叹气一声。
“对方说了什么,不会无缘无故的挂电话吧?”
朱能的尿性,沙波还是了解的,好吃懒做,嘴又碎,尤其是他那个操蛋的性格,要不是有一手侦查方面的本事,早就被人打死了。
所以对方挂断电话,一点都不奇怪。
“说是毅哥出事了,冲击了总统府,已经被人围攻了,需要我们的支援。”
张龙说的十分紧急,但是在朱能看来,这都是小事,要是别人这样干,朱能只会说,这人要么是个傻.x,要么就是在装.b。
而郑毅要是这样干了,朱能就觉得一点不奇怪了,甚至郑毅应该可以干出更叫人想不到的事。
不只是朱能,估计所有跟他熟悉的人,都会这样觉得。
“总统府?这个不简单,我看现在毅哥应该真的有危险了,不然不会叫人打电话的。”
沙波紧锁眉头的想着,按照郑毅的性格,这件事要是有可能,尽量都不会将兄弟们拉下水的,但是既然大电话来了,就一定是遇到了麻烦。
“我们最好尽快赶过去,晚了恐怕要出事啊。”沙波看似冷静,实则心里已经急不可耐了,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郑毅身边去。
“我看,这件事最好还是通知孟处最好,毕竟咱们想要过去帮忙有点困难啊,到时候能不能找到人还是两说那?”朱能觉得,最好还是跟上面的领导说一声,毕竟还是国家的力量大呀,援助也更加实际,更加直接一些呀。
只是他就没有想过,要是可以带电话找领导解决,张龙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他那?
“你是不是傻了,找孟处干什么,叫孟处直接给毅哥撤职啊,还是等这孟处一层层的上报,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来的消息,到时候不只是援助到不了,就是我们两个都别想动了,毅哥在那边怎么办,等到上面都同意了,我们到那只能给毅哥收尸了。”
沙波被朱能的话,气的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这个死胖子,一脚踢出去,怎么说话的时候,就一点都不经过大脑那,整个就是一头脑满肠肥的猪。
“那你说怎么办啊,难道我们两个就直接赶过去吗?现不说去了能不能帮上忙,单说过关都很难吧,没有上面的批示,我们根本就过不去这一关的。”其实朱能说的也有点道理,想帮忙是一回事,但是自己去了,是不是真的帮得上忙,有事另一回事,郑毅现在需要的是不是自己还是两说那,刚刚打电话的傻子,有没有说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说郑毅遇到了麻烦。
“这样,我们现在就找孟处请假,想办法过关就是了。”沙波说完就转身向孟达的办公室走去,而身后的朱能只能摇头跟在身后了,但是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贱贱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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