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又是一声沉闷爆响,王彬再次打出满含精神意志与力量的一拳,把飞扑而来的窈窕身影轰出几十米外,撞塌了一面半残的墙壁。
但他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咬着牙根恨恨的骂道:“你们这帮臭娘们儿有完没完啦!要不就痛痛快快打,要不给老子死一边儿去,婆婆妈妈老是纠缠不放算个毛的事情?有种的等事情完了,老子找张大床把你们全都摆上去,保管三天三夜爽的你们欲仙欲死!”
对面的那群人对此污言秽语并不羞恼,为首的高个子还吃吃笑道:“那感情儿好啊,咱们姐妹正愁着没个像样的男人能满足需求呢,你可别光说不练的,到时候又是一个银样镴枪头。”
王彬郁闷的差点吐血,他这才明白,女人耍起流氓来绝对比男人狠!
他也不是怜香惜玉下不去死手,而是对面这群女人太奸猾,根本不和他正面死斗,随时试着越过防线往里突袭,逼着他不得不左冲右突,有点疲于奔命了。
被打飞的女人从废墟出来,随意的拍打着身上的尘土,透明面罩下露出浅浅的讥笑,呵呵娇笑道:“没有用的,你一个人根本拦不住我们全队,乖乖儿的把路让开,以后说不定真有机会追求某一个呢。”
王彬黑着脸闷哼道:“我脑袋进水了才会追你们这帮蛇蝎女人!”
“呵呵呵,口是心非的男人啊!”那个高个子捂着嘴嗤嗤笑道,眼神之中慢慢的讥讽。
王彬烦躁的想吃人。
他这边过来的对手,正是老熟人“毒蛇队”,还是徐雅婷加入之后升级换代了的全新阵容。
这群女人的战斗力本就极高,几次碰撞交手中,都表现出难缠的特质,现在她们换了一身更强的战甲后,越发的难以对付。
从实际交手中王彬判断,她们身上的液体剪切复合装甲防御极高,却又极其符合她们一贯的作战方式,全体人员分组对自己展开车轮战,在短时间内要想完全击溃的难度太大了。
而且,“毒蛇队”太熟悉天烽队的战术风格,她们精心选择了李猫难以支援的死角为战场,周围是多栋高层建筑遮挡住视线,四面八方都有墙壁可以借力,随便以两个二人组为主攻,其他人试探着向内层侵入,王彬就不得不选择出击拦截。
从远处以机枪扫射根本没卵用,反不如近距离上的拳脚相加更有杀伤力。
短短时间内,他不知道打退了这些女人多少次进攻,可到目前为止没重伤一个,这结果着实让人郁闷。
不过王彬也发现了,貌似自己爆发一击的效果还是可以,那两个挨揍的女人貌似无事,实则暂时都无法投入到战斗当中,说明不是看起来那么的轻松。
他开始仔细琢磨,看看能用什么法子,让自己每一次打击都能爆发出这样的威力来。
精神意识与身体力量的完全结合,身体之神引领生物能量的集中爆发?特么的,就不能弄一点儿直白易懂的说法吗?
他的思索落入对方眼里,徐雅婷隐蔽的与高个子的沈星使个眼色,两人飞快交换一下意见。
“还要继续试探吗?再拖下去好像要出状况了!”
“不能着急,其他方向上暂时没有突破,我们犯不上去当出头鸟,别忘了还有一个压轴的小丫头,她可不那么容易对付!”
“呵呵,你就是顾虑太多,无非是一个狙击手而已,照我的意思,直接动用重武器把她轰出来就得了。联军那么大的阵仗那么多的人手,还分不出一批直接空降进入的?”
“你把事情想太简单了,这次行动的目的不是杀死他们,具体内情你暂时不需要问太多。”
“哼,好像谁都乐意知道似的……不就是想从陈锋那小子身上弄到关键秘密吗?”
还是试探。
两人之间飞快的交流,夹杂着眼神、手势、代码和暗语等等,效率比一般说话高出好几倍,等王彬觉察到她们的动作时,该说的已经说差不多了。
不过王彬自己也想清楚了,他不是陈锋那种运气逆天的,也不是吴伟斌那么有基础的,既然自己在拼命中可以爆发一次的话,那就不妨继续全力以赴好了。
他深吸一口气,狠狠的瞪着面前的毒蛇队众女,虎吼一声,奋身扑上!
同一时刻,在他左侧隘口拦截的秦瑜,却迎来成为冒险者之后的最大危机!
她的对手,赫然是来自“唐风”的副队长,那位陈锋曾经提到过很是怪异的复杂女人,辛蒂!
一交手,辛蒂就展示出前所未有的强大战斗力,在一身合体的轻型战甲衬托下,她高挑的身材看起来更加刚健有力,兼具东西方女性的美感特质,出手又是军队流行杀招那么干脆利索,但时不时的又会表现出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战术套路,让秦瑜数次落在下风。
若不是此次提升的战甲防护够强横,她可能已经连续吃亏下,重伤倒地了。
虽然也听到顾英男的提醒,秦瑜离着那种超神状态却是太远太远。
她本就是心思复杂的职场白骨精,动脑筋想主意是强项,利益交换相互妥协是一贯做事的风格,专心一致奋不顾身的做法却是大忌。
职场上,没有任何人值得她去毫无保留的付出,哪怕为了争夺项目和职位待遇,也都是一种有底线的交换,而不可能交心,因为相信同事、领导、合作伙伴或者竞争对手,都是自寻死路的做法。
这会习惯根深蒂固,想要改变绝非一朝一夕。
更有一点,她本就是实力最差的一个,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长时间的千锤百炼,心思太杂比不上陈锋大眼的专注,女人先天体质的限制也是短板,到现在她还是最弱的一环。若非战甲够强,机变百出,她根本无法独当一面。
可对面的辛蒂也多变的超出预料之外,一连串的缠斗过后,秦瑜气喘吁吁的盯着那张一成不变的脸,沉声说道:“你不是她,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