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结束。”姆拉克下意识地歪过头,让右脸对着骨傲天。
于是骨傲天右臂一挥,五根指骨抽在了姆拉克的左脸上。
“pia!”
大巴掌踏踏实实的把姆拉克扇歪,五指的指痕尤为明显。
姆拉克唯有闭着眼睛委屈。
骨傲天手腕一番,反手又抡了回去。
“pia!”
跟着右手又是一个慢动作。
“pia!pia!”
然后左手慢动作重播。
姆拉克满脸焦灼,像是沸腾的岩浆一样焦灼,脑袋被扇得左右狂摆,唯有默默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同学们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心下暗爽,有些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暗地里跟着做出抽嘴巴的动作。
“卧艹,我也想抽……”
“还能这么玩的……”
“汉克真不该走。”
他们所产生的爽感也化作正能量一股股地飘向骨凌月。
【光能量:67→78→……】
十几下过后,骨傲天累了,冲妹妹道:“你来。”
“不了……”骨凌月虽然见到哥哥赢了,但却并没有太兴奋,只低着头道,“我以为自己很强……结果闯祸了,应该听你的。对不起,哥哥。”
“你真是……”骨傲天本来准备稍微教育一下,但她太鸡贼了,竟然主动承认错误,搞得他也不好再动粗。
就当这是一次对年轻人的现实主义教育吧。
可心里的气还是没撒干净,骨傲天顺手把气撒在姆拉克脸上,反手一巴掌冲着姆拉克骂道,“让你不听话,吃亏了吧。”
这次姆拉克就有点不干了,捂着脸想说什么。
骨凌月也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面颊骨:“喂……想骂我就骂。”
骨傲天抡圆了右臂,像是投棒球一样又是一个大巴掌:“现在明白了么?成年人的世界很危险的。”
姆拉克被抽的原地转了一圈,险些倒地,这次真的有点想哭了。
骨凌月捂着另外半边脸委屈道:“我是被掳过来的,我也很被动啊。”
“pia!pia!”骨傲天骂的来劲,双掌左右齐上阵——
“秀秀秀,就知道秀!”
“差点出事吧?以后还皮么?”
“现在知道哥哥为什么怂了么?”
“社会啊,这就是社会啊!”
骨凌月终于受不了了,跳远强化飞跃过去,一记飞天大嘴巴扇在姆拉克脸上:“我错了还不行么。”
“pia!”骨凌月再反手,“我以后不出头了,我改还不行么。”
“pia!”骨傲天也不落妹后,跟上一巴掌,“你得认识到错误的严重性。”
“pia!”“我知错了,求求你别再唠叨了。”
“pia!”“这是认错的态度么,给我拿出决心来。”
“pia!”“对不起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pia!”“这还差不多。”
“pia!”“和好了么。”
“pia!”“我其实没生你气,多少下了?”
“pia!”“忘记数了。”
“pia!”“那从头来吧,1。”
“pia!”“哥俩好啊。”
“pia!”“三星照啊……等等,你为什么会划拳?”
“pia!”“四喜财啊。电视里学的,嗨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
“pia!”“九连环啊。”
“pia!”“全来到啊。”
“pia!”“一条龙啊。”
“pia!”“哥俩好啊。”
“pia!”“三星照啊。”
……
詹妮此时终于紧急请来了校长,也就是她的母亲,同样是一位貌美圣洁的鸽种,只是看上去没有詹妮那么完美,而且她看上去太过温柔了,导致天然弱势了一些。
母女二人看着划拳兄妹,对视点了点头,而后同时转身,原路返回。
鸽种善于周旋而非硬碰硬,这种恐怖的状况还是交给憨货吧……
不知过了多久,姆拉克的脸已经肿成了火龙果,他感觉自己至少听到了12次“哥俩好”,热泪终于不受感情的控制,渗出了他的眼缝。
同学们忽然有些同情姆拉克了,可一旦想到他之前的恶行,又开始暗爽,毕竟他现在还是副院长,这种时候总不能鼓掌叫好吧,真是太矛盾了。
可惜的是,骨傲天的勇者之泪并未+1,姆拉克一定已经足够绝望了,可惜他并不是勇者,如果他是坏蛋的话,离忏悔大概还有一段距离,很有必要进行后续治疗。
骨傲天明确表示当前疗程结束后,姆拉克的两个儿子火速奔来扶住父亲。
“不用。”姆拉克却一挥臂甩开了他们,扛着肿胀的脸冲沫沫微微鞠躬,而后理好领口,拖着踉跄的步伐便要离去。
大儿子跟着死瞪了骨傲天一样,快步跟上。
小儿子却走到骨傲天面前,涨红着脸深深鞠躬:“我替我父亲,说一声道歉。”
“我不需要道歉,走吧。”骨傲天面无表情。
“但我父亲确实欠你们一个道歉。”小儿子起身后又冲沫沫道,“如果还需要我们做什么,请直接告诉我,我会想办法。”
沫沫严肃地点头道:“只有一个请求,一切到此为止。”
“我保证。”小儿子就此快步追上父兄。
另一边,姆拉克在众目睽睽之下步履蹒跚,正当他以为这是人生终极羞辱的时候,他就撞上了一个大家伙。
“禁魔戒。”泰因抬手道,“我代表考官组进行没收处理,你不该把他用在考场上,同时你至少违背了4条纪律,我将呈报给院长。”
“泰因……”姆拉克的面部已经完全麻痹,但他还是气得哆嗦,“有种现在杀了我,不然我会杀了你。”
“用死亡威胁獒种,唯一的效果就是火上浇油。”
正僵持间,1.5道圣光姗姗来迟,不对,来的正是时候。
在詹妮的光辉下,她老娘蜜蒂实在不值一提,可她毕竟是院长。
蜜蒂身着灰色的正装,头发盘得无比整齐,她的面相比女儿要宽松一些,鸽种常有紧致感荡然无存,光是看着她就会让人感受到友善,渐渐放松,如果“美丽的慈母”有一张标准脸的话,那只能是她了。
她的表情也保持在微笑与平淡之间,优雅走来,詹妮紧跟在她身后。
她们走在一起,完全是一种纯粹的美丽,就连思想极其肮脏的绿毛鸟族青年都没有任何多余的遐想。
如果不是唐纳德城主过度自恋,被刻成雕像代表找个城的绝对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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