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君帅使用他的控冰能力,在空气中不断的凝结出坚冰来。由于分身的存在,他不再需要依靠画出冰凌圆环,也能直接从空气中凝结成冰。
黑曼巴蛇的第二次攻击再次敲落,这次虽然还是被冰盾挡下,但起码冰盾在他的攻击下,被击成了碎片。
费君帅再次控制那些碎冰,朝黑曼巴蛇攻击过去。
黑曼巴蛇控制重力,让那些坚冰都掉落在地上。
但解决了这些坚冰后,白娇娇却看到黑曼巴蛇转过身去。
只见天花板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坚冰,而坚冰那尖锐的一头,正全部都朝向黑曼巴蛇的方向。
同时有本体与分身的存在,费君帅在制作坚冰上可谓是变得得心应手了,不仅制作坚冰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每次制作的数量还越来越多。他默默的感受着这种控冰的能力,他感觉,这次战斗之后,他的控冰之力绝对会上一个台阶。
此时整条走道的天花板上都已经布满了坚冰,而坚冰开始在墙壁上,还有地板上不断的出现。
费君帅见黑曼巴蛇终于把注意力从白娇娇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这边,他便驱使着坚冰,一波又一波的朝黑曼巴蛇攻击过去。
起初黑曼巴蛇还能依靠重力,让坚冰往地面下坠。
但随着战斗时间的攻去,黑曼巴蛇越发觉得情况不对。
坚冰虽然掉落在了地上,但它们并没有消失,一直保留在研究室里面。
随着坚冰的不断增多,这片区域的温度下降得非常明显,被重力压得趴在地上的新盟之刃众人,也开始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就连从口中喷出来的气体,也凝成了白雾。
而这时的费君帅专心于制作坚冰,他并不感觉到身体上的寒冷。相反,他反而觉得这种低温的环境下,更有利于他制作坚冰。
他感觉自己的能力变得越来越强,一波的坚冰被黑曼巴蛇击落后,他就能瞬间制造出一波新的出来,其速度,就连程小凤最强的时候,也不能做到。
走道中的空气越来越寒冷,就连体质强悍的黑曼巴蛇也有点承受不了了。
他抬起头,仰天发出一声大吼。
他的吼声非常响亮,除了费君帅以外,众人都纷纷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但即使如此,耳朵还是被黑曼巴蛇那吼声震得一阵剧痛。
无数的坚冰在黑曼巴蛇这一声吼声中,化为粉屑,飘散在空气之中。
黑曼巴蛇意图是利用吼声震碎所有的冰块,让温度回升上来。
他已经察觉到费君帅在打着什么主意,所以他必须要在费君帅实行之前,把他的计划给破坏掉。
只可惜,他的这一声大吼,反而帮助了费君帅。
看着那些漂浮在半空中,慢慢掉落的冰屑,费君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与分身同时控制空气中的冰屑,一瞬间,冰屑在空气中高速的旋转起来。很快,在冰屑的搅动下,加上走道的狭窄,一股强劲的劲风便在走道之内生成,这一区域,被漫天的冰屑给完全覆盖。
包括黑曼巴蛇,所有人的视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费君帅没有利用众多的冰屑去攻击黑曼巴蛇,因为他的能力还未强悍到可以精准的控制冰屑攻击。新盟之刃的伙伴也在冰屑覆盖之内,他的攻击绝对会误伤到自己的伙伴。
但他却可以在这区域内生成出坚冰向黑曼巴蛇做出攻击。
整片区域都被冰所覆盖,费君帅透过空气中的冰屑,把自己的意识伸延出去。
很快,他便找到了站在冰屑之中的黑曼巴蛇。
只见黑曼巴蛇直直的站立在原地,他没有慌张,也没有做出攻击。他只是静静的站着,等待费君帅的攻击到来。
他曾尝试过利用重力的影响,让空气中的冰屑掉落到地上,从而阻止这场小型的暴风雪。
但是,他失败了。
冰屑在费君帅的控制下,加上那形成的劲风,重力的影响对冰屑已经微乎其微。
所以黑曼巴蛇只能默默的等待,等待费君帅的攻击。
在这冰屑之中,费君帅制作坚冰的速度再次得到了提升。制作刚才所有的冰块,对于此时的他来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所以费君帅控制着无数的冰块,源源不断的往黑曼巴蛇方向攻击。
失去了重力的优势,黑曼巴蛇只能依靠自身来抵御坚冰的攻击。
但坚冰从四面八方攻击而来,任凭黑曼巴蛇身手如何了得,他身上的伤口只会是越来越多。
而费君帅在自己的不断尝试下,凝结出的坚冰越来越坚硬,尖锐之处越来越锋利,每一批刺中黑曼巴蛇的坚冰,都会比上一批刺得更加的深,在黑曼巴蛇身上造成更大的伤害。
很快,黑曼巴蛇身上就已经插满了无数的冰块。
此时的黑曼巴蛇只能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巨斧进行抵挡,鲜血从伤口处不断的渗出。随着伤口的增多,和体力的消耗,黑曼巴蛇感觉自己的反应与速度都开始明显的下降下来。
这时在黑曼巴蛇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可笑的念头,一个他这辈子从来都没出现过的念头。
我会死在这里吗?
因为这个可笑的想法,黑曼巴蛇笑了笑,嘲笑自己竟然会出现胆怯的一刻。
不过也正因为他这一下精神的放松,让他对重力的控制变得薄弱了。
最靠近他的费君帅及其分身,还有白娇娇顿时感觉从地上传来的吸引力变弱了。
白娇娇立即蹲起来,往后面退去。面前一片的白茫茫,她根本看不到黑曼巴蛇的战况。但从变得薄弱的重力她可以猜测到,黑曼巴蛇绝对是处于劣势了。
加油!你一定会胜利的!
白娇娇在心中为费君帅打气鼓舞着。
而费君帅脱离了重力的控制,立即站起身来。
他把那把尖锐的小刀握着了手上,通过意识的延伸,他感觉到黑曼巴蛇的位置与动作,他慢慢的朝黑曼巴蛇靠去,手中的小刀已迫不及待的要吮吸敌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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