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为他而生!
唐欢宣布新计划之后,便陪大老板回办公室吃午餐。嗯,外卖高档牛排。喝八二年的拉菲,档次极高。
得到如此重任赏识的吴秀却并没有得意忘形。反而诚惶诚恐地来到老郑的办公室。十分尊重道:“老师——您可得帮我啊。”
老郑莞尔一笑,喝着茶让吴秀坐下聊。
可能大唐影视会有人羡慕甚至嫉妒吴秀一个新晋导演演员能获得唐老板如此重视。
可作为一手提拔起吴秀的老师。老郑却是为他感到高兴,甚至骄傲。
这小家伙各方面都没的说。人品好,德艺也高。是个值得培养的年轻人。
这几年来,他更是始终对老郑尊敬之极。不管是参加颁奖,还是对外,他总是以老郑的徒弟自居。不敢有半点逾越。
许多场合,甚至公开表态过。没有唐校长和老郑的栽培,就绝对没有他的今天。
眼下,唐欢委以重任。
吴秀大有一展抱负的想法,却仍是诚惶诚恐。
十亿——甚至二十亿的投资啊。
这笔钱该怎么花,怎么用。吴秀想都不敢想。
要知道,他那部初始投资五千万,最后也追加到八千万的功夫片。最终票房十亿,就已经让他红透半个娱乐圈了。
现如今,投资就要比最终票房还高了。
吴秀是真的害怕。惶恐不安。
“唐老板信任你,你就踏踏实实的按照你心中的想法去写剧本。也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唐老板什么为人,你也很清楚。他肯把这个重担交给你。肯定就是对你有信心。”老郑含笑说道。“创作过程遇到问题,或者技术性难题。你随时联系我。嗯——到时候在编剧栏加上我的名字,不过分吧?”
过分?
不可能过分的。
老郑可是圈内殿堂级大咖。多少人求加上他的名字炒作,都来之不及。吴秀又怎么可能拒绝呢?
但对目前的他来说,打造一个含金量十足的剧本,才是重中之重。才是当务之急。
只要这部戏能成功,只要他不辱使命,完成唐欢布置的任务。
吴秀成为国际动作巨星的终极梦想,指日可待。
……
工作上,唐欢一刻不敢放松。
赚钱,养大唐app。继续赚钱,扩张他心中的商业帝国。是唐欢目前最重要的任务。
虽然不急在一时,但心态却要保持热烈,报以全力以赴的状态。
而生活,也要继续。
包括哪些恩怨情仇。
三日之约转眼即到。飞鹰这群孤魂野鬼强烈建议唐欢不要去,至少换一个场所。
而不是赴约梁吉成安排的会所。
一间同样偏僻,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私人会所。
除了梁吉成,唐欢获悉,连白不臣也会到场。
这将会是一场重量级的会谈。或者说是茶话会。
至于现场会展开如何激烈的探讨,或者对抗。唐欢暂时不想去想。
但该来的,总会来的。仅仅会迟到一点时间罢了。
当唐欢抵达会所大堂时,他感到了清冷与幽静的气息。
会所大堂只有少数几名服务人员。
他们对唐欢的态度,也冷清到完全没有服务热情。
唐欢对此也并不在意,他在咨询了包厢具体位置之后,径直走进了电梯。
而在大堂的远处,两个男人,却关注着唐欢的一举一动。
他们是谁?
是唐欢绝对想不到的姚东亭,还有雷力。
两个已经退出这场较量的重量级公子哥。
他们为何而来?
他们是来看热闹的。
对此,梁吉成一点也不反对。
他甚至报以奢望,也许在最关键的时刻,他们会助自己一臂之力。彻底摧毁唐欢的所有生机。
“今晚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啊。”雷力颇为振奋道。
梁吉成来了。
白不臣来了。
他们为唐欢摆下了必杀的鸿门宴。
而他与姚东亭,也来凑热闹了。
虽然不会亲临现场。但他们依旧会时刻关注这场好戏。
唐欢的末日,会是今晚吗?
如果不是,那白不臣和梁吉成,是否又会被唐欢反噬呢?
白不臣知道事情真相了吗?
他知道,其母就是被梁吉成的人杀害的吗?
如果知道,他为什么还能一起合作?
如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知道?
太多劲爆内容了。
太多不可预期的因素了。
而这些,都有可能改变这场必杀之局的轨道。
而唐欢,又是否准备的足够充分呢?
他是否猜到了,这场鸿门宴,远比雷力当初布下的杀局,更为天罗地网,水泄不通呢?
“你觉得这会是一场好戏?”姚东亭微微眯起眸子。
他如机器一般缜密的大脑转动起来:“我却觉得,这场戏未必会好看,但一定万分凶险。”
“对谁凶险?”雷力追问道。
“所有人。”姚东亭说罢,一字一顿道。“包括你。”
……
白不臣和梁吉成早就抵达会所了。
而这间会所的绝大多数工作人员,也全都被梁吉成驱逐出去。只留下必要的服务人员。
当然,还有他精心为唐欢安排的幕后黑手。
这场杀局,他不能输。
所有人都了解唐欢的性格。这是个绝对不肯吃亏的主儿。
一旦事件暴露,而梁吉成又没有打败唐欢的能力。
那么,他将遭受唐欢何等报复?
或许——是性命的代价?
他不能输。绝对不能!
就算到时候唐欢宽宏大量,留他一条狗命。他也绝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唐欢走出电梯。
电梯口有两名西装笔挺的男子。
似乎专程是来迎接唐欢的。
唐欢笑了笑,余光却落在了西装男子的腰部。
他唇角微翘,眯眼说道:“*藏好,露出来了。”
那西装男子闻言,立刻低头望去。
哪里露出来了?
分明是在诈他们。
可唐欢却透过二人腰部的轮廓,看出了他们私藏枪械。
为他而藏。
“唐老板。请往这边走。”西装男子微微抬手,向唐欢示意。
唐欢点点头,也没与这两名西装男子纠缠什么。径直朝走廊尽头的包厢走去。
走廊幽静,冷僻。
透着一股森冷气息。
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却毫无安全感。
尽头的包厢之内,却分明流露出一股实质一般的杀意。
这股杀意,为他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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