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释然还在发着牢骚的时候,叶小刀在甲等头号房间非常不自然的玩着自己满头白发中的一缕小黑毛,他封印了千年修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心跳不在澎湃,满头白发也就无法继续保持,刘海中还长出一缕黑发,而自己也渐渐走下神坛,做普通人更好,起码眼前这个姑娘秀色可餐,比心脏攀爬的魔比斯锁长着利齿咬着自己心肉要可爱多了,都是让人心痛的东西,姑娘却是美好的。
小二姑娘三年前出门带上面纱就有誓约,出了南国只要是男人,无论是谁摘了小二姑娘的面纱,不娶她就杀他,但是眼前的情况复杂了,她知道叶小刀不会娶她,但是她也清楚的认知自己没有能力杀他,没有千年仙宗修炼力量的叶小刀仅凭自己肉身力量就能秒杀铁血大将军,但是叶小刀不了解他一刀潇洒血腥的劈砍铁血大将军的时候,却不知道小二姑娘与这个大块头铁血大将军在血缘上来看是个远房亲戚。
她还能怪他?毕竟救了她,还挽过她的腰,只是眼前的状况实在有些尴尬,她坐在他的床上,叶小刀坐在桌前椅上,窗户也没关,外面雨走飞檐,哗哗的响声,听着耳轮感觉都是舒服。
有人要说话了。
“喝茶吧,叶前辈。”
小二姑娘有些词不达意,茶杯就在叶小刀的手里,还需要你去劝?叶小刀看着小儿姑娘,那些七情六欲从体内四面八方汇聚一处,总是要宣泄,其实小二姑娘长得比苏婵要精致一些,可爱一些,毕竟南国姑娘,不如北方佳人大气漂亮,但是胜在那张脸有点婴儿肥,嘴巴红,眼睛亮,眉宇秀气却有着倔犟的可爱劲,让人想着一种食物,包子,可爱的包子。
“你之前给我隐晦的比划出一个手势,我看懂了,就是我在楼上等你,就是不知道孤男寡女在这房间里做些什么。”
叶小刀微微宽了衣领,衣服太紧就太热,虽然外面雨如银蛇冲击着地面,寒气已经笼罩整个客栈,但是他还是热,蓝色的双眼似乎有些燃了起来。
“你可能听说过我,不了解我,我不是和尚,所以青楼啊一夜情啊,我都有遭遇过,女人的滋味当然好,但是我不娶老婆,原因你也知道,你想好了?”
小二姑娘不知道原因,但是大概也能推测出来,叶小刀活的太久,能和他白头偕老的太少,即使有,谁能忍心看着自己变老,而让这个年轻潇洒的叶小刀陪在一个已经不在美丽的女人身边,雪老城的城主天山童姥杨不悔能永驻青春,但是她需要人世轮回,叶小刀不喜欢萝莉风的姑娘,他们之间的暧昧情史只有当事人知道。
“雪老城的城主最近应该是又进入轮回了吧。”
小二姑娘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看着叶小刀的表情,叶小刀只是轻轻的笑,说:“是啊,正在雪老城最高峰的无量崖闭关修行呢。”
好像他们之间没什么事情,小二姑娘的小心脏又开始乱撞,要不要用个万花迷人眼的巫术领域,长了这么大这种巫术从来没有用过。
叶小刀从身后拿出血饮刀横在面前,一手擎刀,另一手则反复摸着刀寒光四射的刀背,小儿姑娘看到他的手上染着寒霜又瞬间消逝。
北省冬湖的湖底玄冥寒铁仅凭寒气就能伤人心脾。
“这把刀应该有故事吧。”小二姑娘稍微宽了宽自己上衣,本来裸露的脖颈白皙的晃人,宽了宽衣领,胸前的沟壑也如一线天一般展现在叶小刀的面前,真是迷人到死,小刀一生遇到过太多萍水相逢的花下风流,但是小二姑娘的气质让化为凡人的叶小刀感受不同。
“不如我唱一曲给你吧,我们南国洱海有很多民间小调,非常好听,我唱的不好,你不要笑我。”
说完,小二姑娘起身,脚步如燕的推门出去拿琴,一杯茶的时间,小儿姑娘又折回叶小刀的房间,看着叶小刀,眼睛明亮的说:
“你去床上坐,我在这为你弹唱。”
叶小刀起身拿着刀去坐在床上,小二姑娘摆着裳裙坐在椅子上,操着琴,白玉手指拨弄几下,琴声清澈的流淌,外面的雨声匆匆,烟雨朦朦,让小二姑娘产生错觉,似乎回到南国洱海海畔。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曲毕,小儿姑娘明亮的眼镜似乎被窗外的烟雨染上忧愁,叶小刀看着心醉,心碎。
“这歌真好,不过不是你们南国的风格啊,我记得你们南国是不下雪的,七百年前倒是下过一场。”
叶小刀为小二姑娘沏了一杯茶,润润嗓子。
琴声瑟瑟,手指拨弄着琴弦如手摸青鲤,画面声响都是绝美,但是结局依然悲伤,这种故事不应该发生在六月的尾巴。
“小二姑娘,我还未请教姑娘芳姓大名?”
“唐小二,我姓唐。”
客栈外有一间赌坊,但是这赌坊不同往日喧嚣,没有买大没小,没有买定离手,就三个人坐在四方桌前,抽着木黄牌,玩着很古老的猎兽桥牌。
正中央的是英俊斯文的书生,虽然身上的战甲有些厚重,并不妨碍他散发那种睥睨气势,这是北省新任三军统领,诸葛北桥。
他喜欢玩这种斯文安静的桥牌,牌面平静,牌局却暗藏凶险,皇宫内的圣后娘娘也特喜欢,圣后娘娘喜欢,这个作为下属的三军统领诸葛北桥也就喜欢,他的血花秘扇放在一边,全神贯注的看着手里的木黄牌,“狮子牌两个,象牌两个,飞狐牌三张,其余的都是羊牌,被吃的命。”
坐在诸葛北桥的左手边,是一个善用暗器的仙宗高手,常年厮混北省冬湖的刺客,冰魄银针伤了皮肤,就要冻伤生毒。
坐在诸葛北桥的右手边,是一个善用盾牌的仙宗高手,一样在北省冬湖闯荡,不过是个盾击和高防御的高手,两个人一个叫泰隆,一个叫布隆,是亲兄弟,能攻能守,伤人角度刁钻隐秘,杀人如麻,特别擅长两军对战杀敌军将领首级的高难度工作。
猎兽桥牌斗智斗勇,诸葛北桥慢条斯理的抽着牌打,望着外面跪着的人,那跪着的人背后绣着赌字,就知道这下跪之人就是赌坊老板,但不是简简单单的老板而已,他就是叶小刀口中的三只苍蝇最后一只。
“是不是日子过的太舒坦了,上峰交给你的任务都当耳旁风了?”
下跪的赌老板姿势几乎都要贴着地面了,惶恐说:“叶小刀实力太强,我这种连青云帮都上不了的人根本无法靠近,巴绝亲王的门客烟罗长崎在没有了千年修为的叶小刀面前都过不了三招。”
“所以,你就怕死了?”
赌坊老板是个善用毒的人,只要敌在明处,他在暗处,下毒的巫术基本万无一失,可是不知怎的,这雨天天下,而下毒的巫术最怕的天气就是这雨天,迟迟没机会下手,下定决心的时候,叶小刀一刀一刀干掉了好多人偶战具,这也太咄咄逼人,而且那把九转仙不就是当朝皇帝的御剑么,这苏婵果然真的是皇宗血脉,地位太过显赫,哪敢再放肆。
“这客栈的老板娘苏婵似乎特别护着叶小刀。”
话没说完,赌坊老板突然肩胛遭到一颗木黄牌打击,那牌菱角深深的插进赌坊老板的肩膀,流血不止。
“出豹子杀你们俩的羊。”
诸葛北桥出牌之际,想着苏婵不要太得意忘形,仗着皇室身份,过不了多久,天下就要移名了。
诸葛北桥望着门外跪着的赌坊老板肩膀不停的流血,心中有些兴奋,想着天快些黑,天黑了,好办事。
要流好多血才过瘾。《长生决》</br>
长生决最新章节: 第九章 南国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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