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说秦楼是逍遥窟,这连花魁都没有见到将钱都揣到自己的怀里了。
高,高,实在是太高。
都有几十层楼那么高!
秦睿是自愧不如,这秦楼的老板一定在后世绝对是一个世界级别的富豪。
等老子见到了是不是要问他们要版权费。
秦楼,秦楼,你冒用我的姓氏!
虽然天下不止秦国公府一家姓秦,可是我们出名呀!
说我们霸道,我们就霸道了咋地。
“咦,这不是高兄高翰林吗,你怎么也在这里?”
秦睿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秦兄谢兄你可是来晚了,花魁的评选可是已经结束了。”那人面带微笑,看了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高兄这话说的就有点不对了,评选花魁那里是我们兄弟能懂得,反正这花魁总要选出来的不是吗?”
秦睿看着眼前这位高洋大公子脸色也带着笑容:“再说了这花魁选出来不就是让人睡的吗,现在来的不是刚刚好吗?”
谢恩和秦睿两人骚骚的看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额秦兄真性情,令小弟佩服。”
高洋先是一愣,然后恢复了正常,秦睿总是这么直接。
“过奖,过奖,本公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高兄你就不要再提了,咱们要低调。”
秦睿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把折扇,看上去很烧包。
不过现在已经是秋天,你拿着一把折扇,算什么事情。
高洋对这位秦公子真是无语了:
“秦兄是我辈第一人,无人能及,这在天京是人人共知的,还怕什么?”
秦睿连连摆手:“高兄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帅,无人能及,兄弟们知道就行,在这里说出来多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是一个腼腆的人,唉这你这是让兄弟以后怎么出门呀。”
在高洋和谢恩的目瞪口呆之中,秦睿继续说道:“以后出门被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追着围着,想一想就烦。”
噗通!
和他们距离很近的人人不知道倒了多少。
“秦少还是你无耻!”谢恩竖起大拇指。
“无耻泥煤,我这是实话实说好吧。”
秦睿送了他一个白眼。
“咳咳那啥高兄今天的花魁是谁呀,怎么这么多人,难道她真的这么好?”
呼呼,周围的人终于送了一口气,这秦睿终于进入到正题了。
高洋看了看二楼,才继续说道:“这届秦楼的花魁是子衿小姐,是秦楼历年来最优秀的。”
多么优秀?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无所不精。
周围这么多才子佳人都不得不承认此人的优秀。
秦睿听完之后也不得不佩服,还有这样的天才,都快赶上自己了。
“长得漂亮不?”
谢恩也伸长耳朵等着听答案。
“庸俗,真是庸俗,我等难道是贪恋美色的人吗?”
一个看上去得有五十多岁的老头站了出来,满脸正义的看着秦睿。
“这位老大爷贵姓呀?”
秦睿贱贱的笑道。
“什么老大爷,我才十七,你可不要胡说!”老头义愤填膺痛斥秦睿。
“咳咳!”秦睿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位小弟弟,怎么称呼?”
“免贵姓郝名建!”
噗!
秦睿看了看这位老大爷,还真是人如其名。
“好贱,果然是好贱,好贱兄呀,你说你不是贪图,难道你不是为这位子衿美色而来的吗?”
郝建鄙视的看了一眼秦睿,似乎在说你就是俗人一个。
“美色,那是俗人的看法,我郝建是被子衿小姐的才华所吸引的,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才华,让我辈汗颜,你居然跟我谈美色,庸俗,俗不可耐。”
周围的一些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纷纷转过来看着秦睿,和郝建的目光一样,鄙视!
好吧,老子俗!
“是,是,我俗气,我就是一个俗人,喜欢美人,这样说郝建兄你是对美色没有什么要求了?”秦睿坏笑。
郝建不知道秦睿想干什么,一脸正气的说道:“那只是一副皮囊,我注重的是内在美,岂是你等凡夫俗子可比的?”
郝建将头转过去,好像是耻于和秦睿这样的人为伍似的!
“你们是不是也这样认为的?”秦睿看着围在周围的一些人。
“对呀,我们是仰慕子衿小姐的才华,哪里像你?”
“你这样人根本就不配提子衿小姐!”
“对,对,你这样的俗人怎么能配谈论子衿小姐。”
我靠!
在你们眼里我都快成十恶不赦的人了,这群人真特么的能装,比我还能装。
“谢大少,你知道我看着他们想起了一个词,知道是什么词吗?”
谢恩不知道秦睿想要干什么,但是他也反感这些道貌岸然的人,于是很配合的说道:“什么词?”
“傻逼!”
“傻逼?”
“对呀,你看他们像不像傻逼!”秦睿指着这些人根本没有顾忌他们。
他们纷纷怒视着秦睿,可是他们也知道跟秦睿这样的人纠缠没有好处,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秦睿一定是千疮百孔了。
“好贱兄呀,刚才可是你说的美丽美色只是一个皮囊,你在乎的是内在美是吧?”
“对,是我说的怎么了?”郝建正色道。
看到周围的人那激励的眼神,郝建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好像自己是正义的化身,在感化秦睿。
“那好,回头我给你送几头母猪到你床上,反正猪也是人类好朋友,内心十分的美,外表只是一副臭皮囊,吹灭灯都一样,你千万不要拒绝,这刚好符合你的审美,你要是不收的话那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你,你!
郝建没有下文了,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泥煤的,真贱,道貌岸然,还有你们和他一个德行,不承认的话本公子很大方的每人送你们一头母猪,咋样,不是不在乎皮囊吗,我呸!”
秦睿一口浓痰吐到郝建的身上。
“怎么不说话了,老子还就告诉你了老子就喜欢美女,还就喜欢子衿小姐这样的美女。”
秦睿声音提高了不少,很多人都被他的声音所吸引,慢慢的向这里看来,秦睿浑身未觉,继续说道:
“老子也不做作,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睡子衿小姐的,怎么样敢说你们没有这个心思。”
来睡子衿的?
谁不是这个意思,不然大半夜在家不好了吗,谁来这里?
可是你小子也不用这样吧。
秦睿这声音不小,二楼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也听到了,眉头紧皱。
“怎么样?老子就敢承认,老子就是专门来睡子衿的,咋地,老子就敢说,不想你们有贼心没贼胆,伪君子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