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干嘛总带个墨镜?”
大街上,二奎一脸不解地抬头看了眼天空,日头也不毒啊,带墨镜干什么?耍帅?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我没好气地扭头看了二奎一眼,忍不住说道。
“嘿,哥哥我这是关心你,话说这两天你都干嘛去了?昨天下午我醒来你就不在,今天早上才回来,我可告诉你,我昨天去老铁酒吧了。”二奎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你想说什么?”我无语地看着二奎,心里很是烦躁。
“嘿嘿,小九,别怪呵呵没提醒你,做人不要太花心,你都有妲己和秦清两个漂亮老婆还不满足?昨天我去酒吧,酒吧那漂亮老板娘可不在,你昨天又没有回来,说,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
二奎一脸狐疑地看着我,目光满是不信任地打量:“你们两个该不会?”
“瞎说什么呢?”我心里一虚,立马摇头:“别乱说,就我这样,你觉得酒吧里那个风情万种的铁娘子看地上?”
“我还真觉得”二奎摸着下巴点了点头,然后眯着眼睛说道:“你心虚什么?”
“我哪里心虚了?”我佯怒道。
“啧啧,还不心虚?哥哥我跟你在一起多少年,我还不了解你?”二奎上下打量了我两眼,声音微扬:“快点老实交代!”
我被二奎看地有点心里发虚,昨天倒还真没和铁娘子发生什么,她休息一阵后,我就把她送到医院检查了一番,折腾了大半夜。
我毕竟只是一个厨子,阴阳神厨虽然本领不少,但又不是医生,何况我也不是阴阳神厨,身体有伤自然要去医院,所以不顾铁娘子反对,我昨天晚上还是把她送到了医院。
可这事情不能告诉二奎,不然他要是问到底,我都不知道怎么编瞎话骗过他。
而且,二奎这家伙看起来大大咧咧地,但他在部队里可当过侦察兵,想随便编个瞎话骗过他,他若是小心,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到的。
被二奎这么一脸不信任地看着,我心里发苦,最后狠狠一跺脚,摘下墨镜瞪着他:“非得问到底是吧?”
“那当然,嗯?小九,你眼睛怎么了?”
惊疑不定的声音响起,二奎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伸手指着我的眼睛说道:“你的眼睛?”
“你看到了?”我苦笑,重新戴上墨镜,无奈地叹了口气:“明白我为什么戴墨镜了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那个阴灵在我体内藏匿起来后,我的眼睛里就出现了一块灰色的阴翳阴影。
昨天看起来还只有一个针点大小,但是到了今天就大了好几倍!
照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怕要不了半个月的时间,我的双眼都会被这种阴翳占据,那时候,恐怕我再也不是我了。
我心中隐隐明白,眼中的阴翳部分和体内藏匿起来的阴灵有关,若是双眼完全被阴翳那样的灰色阴影占据,那时我很可能就被那个阴灵完全控制,被夺去身体,再也无法做什么。
“小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生病了?”二奎一脸的不安,拉着我就要去医院。
我苦笑着睁开他的手,摇了摇头说道:“去医院没用,我跟你说是怎么回事。”
被阴灵附体的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至少二奎和师父需要知道,至于秦清,我不想她担心,除非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告诉她。
“还记得上次去秦岭吗?”
我看着二奎,无奈地叹了口气。
体内的阴灵八成就是秦岭那次找上来的,也只有那座李現的诡墓,才可能有这样厉害邪门的东西。
我甚至有种感觉,上次所看到的李現之墓,依旧不是李現真正的墓葬,那也许只是二奎我们所看到的冰山一角。
至于我体内这个诡异的阴灵,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阴魂,一个类似于妲己一样灵智保留下来形成阴物的特殊存在。
它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入侵到我体内地,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刀灵并没有想像的那么弱,体内的那个阴灵也并没有想像地那么厉害,不然它早就直接占据我的身体。
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我在墓中昏迷那一次,意识完全失去,刀灵也感应不到,那个诡异的阴灵就是那时进入了我的身体。
甚至我猜想,当时我从几十米高的石壁上掉下,被地龙所捕获却没有直接吃掉,都可能是那个阴灵在作怪,不然当时暴肆的地龙,怎么可能还会留下活口故意拖到洞内?
要知道,当时我醒来后,浑身除了摔落留下的酸痛并没有发现恐怖的外伤,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地龙的密齿那么锋利,怎么可能连个伤口甚至牙印都没有留下?
这根本解释不通!
只是当时我根本顾不得想那么多。
……
“我也不知道那阴灵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但绝对是有预谋的,连妲己都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我看着二奎苦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最大的麻烦不是解决唐昊,而是解决我体内的那个阴灵。
二奎听完,一脸的懵逼,最后脸上满是担忧。看着我说道:“小九,别急,咱们赶紧回去找师父,师父肯定知道该怎么办。”
二奎说着,就掏出手机,一脸着急的样子:“你说咱们是坐飞机还是开车回去?还有今天的机票吗?你等等,我先查一下。”
“二奎!”
我止住二奎的动作,摇了摇头:“没用的,师父也没有办法,我昨天就给师父通过电话了。”
二奎一愣,立马急了:“怎么可能?你开什么玩笑?师父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我苦笑着摇头,师父的确没有办法,这种事情他也从来没有遇到过,更谈不上解决。
“那妲己呢?你那小老婆可是千年怨灵!她总该行吧?”二奎急吼吼地说道。
“妲己?”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头顶的蓝天:“妲己也只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阴灵,她对这类事情还远远不如师父懂的多,她又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现在谁也不知道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