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盲音,我不禁皱眉,和之前的结果一样,无论是乔景天鲁玉树还是乔曲律二奎秦念,他们的手机一律都成了空号,根本联系不上其中任何一个人。
怎么会这样?
我不由发愁,更多地却是担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这般小心谨慎?
二奎他们这般小心,连我都找不到丝毫的线索,应该还是安全的。
我这里思索着,若是再找不到任何消息,那只好回阴火食界一趟,探听一下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我就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真是笨,明明知道阴火食界鱼蛇混杂,各种消息都有,我却舍近求远,就这么傻乎乎跑出来了,要是让吴掌柜帮忙打探一下消息,找到师父他们也许够呛,但最起码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比如唐昊和楚云中这两个人到底怎么样了?
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唐昊正追杀楚云中,这三年下来,楚云中死了没有?两个人斗地正欢还是其它结果?
思前想后,我决定这两天去洛阳一趟,山东这边没有师父他们丝毫的下落,但洛阳乔家的人那么多,不可能都隐藏起来了吧?
若实在不行,那也只好回阴火食界了。
……
城西,邻近郊区的一座三层旅舍内,
“老板娘,一间标准间。”
我看着微胖的旅店老板娘,伸手敲了敲桌子。
“一晚八十,押金一百,到明天中午十二点。”老板娘抬头看了我一眼,十分熟练地说道。
我递过去两百,看着老板娘问道:“身份证丢了,没事吧?”
老板娘闻言,抬头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脸上不禁露出几分怪异的笑容,然后点点头说道:“没事,这里有监控,只要你不杀人放火毁灭东西,随意。”
我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之所以找这种小旅店,就是因为他们做事不正规,没有身份证也可以入住,可以避免身份泄露。
毕竟,若是使用身份证,稍微有点能量的人都可以立马找到我所在的位置,那样太过危险,我还不想这么早暴露自己。
“没身份证加20”老板娘随意说了句,然后递过来一把钥匙:“三楼302,晚上悠着点,别闹动静太大,影响其它人。”
我闻言微微一怔,看了微胖的老板娘一眼,心想:不会吧?难道是那种旅馆?
以前我和二奎为了开饭店,也算走南闯北了一段时间,对于某些事情,我当然不想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
像住宿又不想用身份证,那就住这样的小旅馆,房间内一般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洗手间,有的可能还会有一个小空调,你就算想毁坏东西都没东西可以毁坏。
这样的地方,一般都是没钱的落脚客,或者不便用身份证的各类人,以及那些生怕被别人发现偷尝禁果的小情侣。
像这样的地方,有时候为了吸引客人也会和一些下海的女人合作,旅店老板负责放哨,那些女人晚上招揽生意,两者互利共生,即便被抓住,旅店也多地是借口开拓,最多也只是因为管理违法违规被罚点钱,并无大碍。
像火车站旁,车站旁,通常有许多这样的小旅店,即便是警察都拿这种地方没办法。
因为即便抓了,也只能抓到那些下海的女人,对于旅馆伤害不大,反而可能更多人知道后过去居住,至于原因,是男的都明白。
想到这,我看了一眼旅店的门口,果然装着铁皮防盗门,这种门若是关上,除非用切割机,否则一时片刻谁别想搞开。
我拿着钥匙,看了微胖的据点老板娘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朝楼梯走去。
这种三层小旅馆,全封闭式,只要入口大门一锁,警.察也得傻眼,等到开门,那所有旅客早就穿戴整齐等着了,警.察也无可奈何。
不能当场抓脏,这种事是没办法处理的。
夜色深沉,转眼就到了凌晨时分,旅店内,果不其然响起了各种摇床声。
我一脸无奈地用杯子捂着耳朵,奈何周围那吱呀的动静不小,尤其那呻.吟喘.息,实在让人难以入眠。
我无奈地骂了句,然后蒙头睡觉,结果这时房间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妹的,还找上门了?”我一头黑线地起身,来到放门口,打开门一看,果然是一位穿着暴露有着几分姿色的女人。
“我没钱,只想休息。”我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然后准备关门。
穿着暴露的女人闻言微微一愣,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没好气地低声骂道:“没钱不早说,害老娘白白浪费功夫。”
我看着那女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也是无奈,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说起来都是悲哀,但是这些人的悲哀还是社会的悲哀,谁说地清呢?
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准备关上房门继续睡觉,若非这几天风尘露宿想找地方洗个澡,我又何必来旅店,直接在鲁家老宅补一觉不就得了?
“啊!”
就在这时,一声惊恐的叫声传来,对面房间的门猛地被人打开,接着一道慌张的身影踉跄着冲了出来,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
我一脸黑线,伸手推开眼前这女人,看了一眼她那零散的发型,潮红的小脸,不用问就知道她是干什么,刚刚正在干什么。
“怎么了?”我皱眉问道。
“死死了”女人一脸惊恐地说道。
死人了?
我闻言一愣,接着朝对面房门看去,忽然感到一股妖异的气息,非常邪性。
阴灵?
我皱眉朝对面的房间走去,顺便拉着一脸慌张的女人,若真是出了人命,便不能放她离开,不然一身麻烦就很可能砸到我身上。
女人一脸惊慌,抱着我的胳膊瑟瑟发抖,根本没有逃跑的想法,反而一个劲想往我怀里钻。
我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站好,别毛手毛脚的。”
女人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道:“我怕”
我:……
房间内,床上凌乱着,床边的地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地男人,看起来四十来岁,皮肤有些黑,手上有老茧,一看就知道干苦力地。
我走上前去,伸手按住他的脖颈,发现还有脉搏,眼前这男人只是休克昏迷,并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