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
“好强大的力量……”
小区各处地方,不知不觉之间出现了很多人。
他们感受着夏封所在的天台上面散发着的气息,以及那绽放着白光的东西,表情都是异常的凝重。
咔咔咔——
而天台上面。
夏封双眼古井无波的看着那膨胀的剑丸。
在他的身上,有着丝丝剑气从身上渗透出来,然后钻进了那剑丸之中。
而在剑丸之下的那四人,那个‘少年人’以及那个男子脸上充满了苍白之色。
而那一对孪生兄弟身体则是在不停的战栗着,那笼罩在他们身上的防御罩不停的咔咔作响着。
在那防御罩上面,有着无数密密麻麻的裂缝出现,就好像这防御罩随时随地的都可能湮灭一样。
“快要坚持不住了。”
那一对孪生兄弟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凝重和无奈之色。
那悬浮在他们头顶上的剑丸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现在仅仅只是气势压迫就这么厉害。
要是一下子掉下来,那么还得了啊。
那个‘少年人’也知道自己现在陷入了窘迫的场景。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合在了一起,身上的力量再次迸发了出来。
随着力量迸发出来,他的双手飞快的舞动了起来。
不多时,他全身的力量就压缩成一个圆球悬浮在他的手心上。
男子看到‘少年人’这么做,也没有藏拙,他右腿微微朝着前面挪动了一下,身体微微弯曲着。
他双手手心对在一起,身上的力量不停的朝着手心处涌动而去。
而且随着他力量的爆发,似乎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淡薄了不少。
没一会儿,一颗空气弹直接被他压缩在了手上。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低吼一声,把手上的招式朝着头顶上的那一枚还在膨胀的剑丸拍去。
啵——
三人的力量碰撞在一起,一道就如同水泡炸裂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一阵非常强大的气浪直接从空中朝着周围席卷。
夏封脚步没有动弹丝毫,他的双眼幽幽的看着空中三者招式撞击着的地方。
而那一对孪生兄弟的防御罩哗啦一下破碎,直接被气浪掀飞。
要不是那个‘少年人’和那个男子反应快接住了他们两个,估计他们两个就会直接从天台处摔下去了。
当那气浪消逝,那个‘少年人’的攻击和那男子的攻击也尘埃落定了起来。
但……在他们四人的头顶,夏封的那一枚剑丸,依旧悬浮在他们的脑袋上面。
剑丸此刻看上去还没有一颗玻璃珠大,但剑丸上面却是有着缕缕剑气萦绕闪现。
那剑气每每围绕着剑丸转动一圈之时,剑丸周围的空间就会发出噗嗤嗤的声音,就好像什么东西被割破了一样。
“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那个‘少年人’抬头看了一眼那剑丸,脸色难看的惊人。
那个男子刚才的那一招到底有多大的力量,他不知道。
但是他敢肯定其中蕴含的力量绝对不弱,说不定一个七重半步道境一不留神之下,也会被那一招干掉。
而自己的那一招,算起来也是自己威力最大的一招了。
两个大招,居然还消磨不了对方一招的威力,简直太让人惊恐了。
在‘少年人’身旁的男子眼中有着阴霾之色闪现,他看着头顶上悬浮着的那一枚剑丸,额头上面青筋直暴。
这枚剑丸,只是夏封随意发出来的招式,但就这么随意的招式,居然让自己几人无处下手……
这种屈辱感,估计一辈子都洗刷不掉了。
刺啦——
夏封看了他们四人一眼,随手把长剑插在身前,然后对那一枚剑丸招了招手。
剑丸咻得一下飞到了夏封的手心处悬浮着。
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剑气从剑丸中出现,又没入了剑丸中。
噗嗤——
夏封屈指一弹,一道剑气直接从剑丸中迸发了出来。
而那四个人中,那个‘少年人’的胸口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朵血花。
他的表情刹那之间变得呆滞了下来,身体一下子朝着天台下面倒去。
噗噗噗——
夏封再次屈指弹出三指,又有三道剑气从剑丸中迸发出来,迅速的朝着那男子以及那一对孪生兄弟攻击而去。
见夏封直接动手,他们三个人同时分散,朝着天台下面跳了下去。
自己几人全盛时期都不是夏封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已经快要没有什么力量了。
所以这个时候跳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晚了。”
夏封似乎知道他们三个人心里面在想什么东西一样,他轻笑的说了一声,随手把手上的剑丸扔了出去。
剑丸被夏封扔出,就好像一捆被收缩着的渔网,一下子被铺开了一样。
无数密密麻麻的剑气交织在一起,朝着那跳下楼的三个人攻击而去。
噗嗤嗤——
噗嗤嗤的声音,在耳中回荡,夏封开始缓缓的朝着周围看去。
他不认为这四个人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主力了,要知道,王凡现在都还没有露面的,而且周家人也还没有跳出来的。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估计他们心中算计的是先消磨掉自己一些力量,到时候收拾起自己来更方便吧。
贾霍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夏封,用着轻轻的声音嘀咕道:“杀半步武境和半步道境对他而言,没有一点挑战性啊!”
洛瑕听到贾霍的话,眼睛闪烁了两下问道:“道长,刚才那四个人呢?”
贾霍翻了翻白眼,洛瑕这女人明明都看到了,还来询问自己,这不是明摆着的烦人嘛。
见贾霍不说话,洛瑕轻轻的咬着嘴唇问道:“道长,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差距会有这么大?”
贾霍见洛瑕问起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下后说道:“给你打个比喻吧,一公里的路程,刚才的那四个人才刚开始起步,而老夏已经走到了这一公里的尽头,甚至已经开始走出这一公里的范围了。”
洛瑕瞬间懂得了贾霍这个比喻的意思,她沉默了下来。
双眼时不时的朝着天台下面看去,又时不时的看了看夏封,似乎在思考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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