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的身体里明明带着水的啊。
张浩枫恍然了。
寒泉。
泉水也是水啊。虽然不比海洋,但是寒泉也不小。
那恐龙鳄居然跳到了寒泉的上空,因为不断的有水滴正滴在泉里。
“结界,开!”张晓晴举起绽蓝宝刀,这时候在寒泉的四周撑起一座蓝色的光界。
果然是只恐龙鳄呀。它正飘在上空,有着恐龙的头脑和鳄鱼的身体,瞪着圆圆的黑眼珠子看着他们。
张浩枫就纳闷,这一只怪鱼而已,哪能杀死这么多人?开什么宇宙玩笑啊。
就在张浩枫思考期间,陆阳忽然惨叫一声,这次运气着实太糟,直接摔下去了。
而接下来,那新形成出的凹坑处风声四起,怪哭狼嚎。
这里果然有怪……
“陆阳。”张浩枫朝凹坑处喊了声,他拿出了血竹,血竹击之,必死无疑,除非这些怪物有那几只神兽般的神力。不然必死。
洞很深,起码有十来米。
“哥,我在下面,受伤了,救我。”
“放大,升!”
张浩枫把禹天槊放大生长,终于到达了洞底。
这洞起码有十几米,肯定是刚才张浩枫们先前反击了恐龙鳄,引起了那些怪怪的抗议。他们打扰了它们。
这次怪怪的反击威力很大,陆阳只是受伤没能从十几米的高处摔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张浩枫握紧禹天槊对着洞底大喊,“陆阳,抓好了,我拉你上来,抓稳了啊,摔死就不好了。”
“快拉我吧,哥,这下面好黑,全是寒水。”
这么深的地下全是寒水也正常。
那千年的佛寺曾经流传过一则传闻。
说这泉水本是阴泉,是怪怪聚集之地。但是,佛寺落没了之后,修建这座大夫祠的时候,这座寒泉怎么填,泉水依然都会冒出。
后来有人称这里死多太多的人,泉下都是死人,他们死的太过不甘,所以怒气难平,这泉水怎么填都不能。
于是这寒泉就这么被留下了,直到今天。
这会,大人祠大厅里的寒气几近逼人,张浩枫的后背被一阵阵巨冷的寒气一下下撞击着,奇怪的是撞击张浩枫的并不是森冷的气流,而是坚硬的冰块。
张浩枫的背部居然受了伤,血染红了衣服。
张晓晴看到张浩枫受伤后,看着张浩枫紧抿而隐忍疼痛的嘴唇,她火了。
她生气了……冰冷的丢了句,“出来,不然,伤我老公者死!”
张浩枫把陆阳拉上来的时候,张浩枫们正好看到张晓晴生气绝美的容颜,红润冰彻的唇吐出几字后,就有很多怪声开始嘲笑起她。
它们都觉得张晓晴是很孱弱的女子,却不想拥有极高武功的她,可是九天女娲的巫氏后人。
一道巫符被拿在手上,张晓晴开始念动咒语,忽然她眼一亮,那巫符变为一只冰锥,迅速的出击。
那冰锥像是在追着什么猎物。不久,就听到一只女怪惨叫的声音。
一滴滴绿血滴落地面,冰锥同时化成一摊水。
接着,张晓晴一转身,袖子忽然变长,卷了出去。有来一回,有几只怪又被卷成了碎冰。
张晓晴这次施展的好象是与冰有关的巫术,看来,她生前已经把她爸爸秘籍上的,那本书中的东西全部掌握了。
动作连惯,一气呵成,张晓晴没有给那些嘲笑她的怪魅一点多余活命的时间。
紧接着,她呼出一口气,两手举过头顶,无数冰锥朝空气中飞出。
只两秒时间,不停的发出啪啪声。地面到处都是绿色液体,还夹杂着水。
这次更是猛。
她的手指一指,指尖过处,所有的物体都裂成了两半,最后啪啪脆化了。
陆阳和张浩枫吃惊的看着那些破碎的物体,像是花瓶被打碎了的感觉。
这里原先的强大气流已经不复存在,转而顷刻间变的脆弱不堪。
这冰绝对是有零下几十度的温差,不然不会产生这样的景象。
“求您饶命啊。”
张晓晴的手指刚要再次发动袭击,一缕女声飘进张浩枫们耳里。
应该是一只女怪。
她禁不住张晓晴的巫术,只得现身,不然必死无疑。
“姑娘,求你饶了我吧。”
“还不现身。”张晓晴轻启红唇,声音虽轻,却有不容拒绝的口吻。
女子果然也识相的现了身。
此女上身紫色小缎,下身黄色绸缎裙,乌黑的长发披肩而落,肌肤白皙而水灵,是个古代女子,很美,和张晓晴一样,美的倾城。
那女子很不走运,她的两只手臂被洞成了冰,张晓晴的指尖没有点到她,不然她现在就已经破碎了。
“请问姑娘,你刚才施展的可是巫术中的天极术:雪之碎?”
张晓晴脸上一闪而过吃惊,随即恢复表情,点点头,“是的。”
“原来你是九天女娲的后人。”那女子直接直言不讳的开口。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当时与女娲激战的诸神后人。”
“哦,原来是死敌。”张晓晴简单丢了句。
双手被冻成冰雕,女子听到张晓晴的话还能轻笑,可见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也许当年女娲和诸神的那一战之后,两方后人永远都注定是死敌。”
张浩枫走过去严肃的看着她,“这里是不是倾月阁?”
“是。”她顿了下,见张浩枫没有好脸,就简洁开口。
“你是这倾月阁的主人?进这里的人都是你杀的?”
女子笑了,一副奚落的笑,“是我杀的,可我不是倾月阁的主人,而是佛寺的主人。当年,那金佛着了魔道后,就把我禁锢在这里,娶了我,只是一直未得到我。因为我是诸神后人,他是魔,所以得不到我。后来我嫁了他后,他就命为我当时佛寺的女主人。”
“不错,继续回答张浩枫。李不钱和这里有什么关系?”
“李不钱?”女子皱眉,看样子她对这么名字一点都不陌生。
张浩枫正要再问的时候,张晓晴忽然能量消耗了太多,踉跄起来。
他一把扶住她,把她靠在墙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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