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俱寂,万籁无声。
在不为人知的状况下,遥远之处的一座山峰之巅,秋风瑟瑟,吹乱了少女几缕青丝。
仅是她那袅袅曼妙,玲珑火辣的曲线,就给人一种浮想联翩,气血沸腾的魅惑韵味。
望着远处水月湖上,少年白衣,不食烟火,傲视群雄,唯我独尊的姿态。少女嘴角勾起了一抹动人心魄,不可描绘的美丽笑容,那一双如若星辰般璀璨亮澈的杏眸,亦是蒙上了一丝一缕复杂纠葛,钦佩好奇:“君天帝……还真是喜欢胡来呢。”
“只身一人,独吞了一千多朵“水月圣莲”。这恐怕是“水月秘境”存在至今,绝无仅有的事情吧?他就不怕那几百名天才一拥而上?还是说这家伙有恃无恐,无所畏惧?”
……
半晌过后,水月湖上炸开了锅。
七百多名顶尖天才,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小子!你简直是无法无天!荼毒天下!”
“不错!这“水月圣莲”是我们所有人的造化机缘,你竟敢……一人独占?不怕撑死你吗!”
“杀!一起上,把这妖孽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聒噪声似是惊涛骇浪,刺耳欲聋,绵绵不休。
从始至终,君天帝都是保持着风度翩翩,天塌不惊的温和微笑。
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君天帝玩味道:“汝等在这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要杀我是吧?那就来啊。不要像是一条野狗般,只知道狂吠乱叫,却不敢张口咬人。”
“你!你放肆!”
一个灵皇境二重天修为的青年,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他一挥手,打出了一大片灵气波光。
“在这水月湖前……修为力量受到束缚的你,简直就是蝼蚁尘埃。”
眸子一凛,撼天动地,藐视千秋。
君天帝举起泣血刀来,融入着《至高天地法相:地涌金莲》之威。
一记鲜红匹炼的泣血刀光,拖拽着成千上万朵金色圣莲“耀世而出”。
灵皇境二重天青年所发出的灵气波光,在这泣血金莲刀光前,直接是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余威不减的“刀光金莲”,更是把灵皇境二重天修为的青年吞噬淹没掉,让他发出一连串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到了最后,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呈现在了所有人眼中。”
“嘶!嘶!嘶!”
到此为止,七百多名杀机腾腾的天骄之辈僵住了躯体,毛发悚立,静若寒蝉。
“他……这妖孽的力量还真的是不受“水月湖”的威压限制啊?”
“我们的力量都是大幅度跌落,发挥出的力量,撑破大天不敌灵天境级别,就是一拥而上……也奈何不了这个妖孽魔头吧?”
“可要是给他带走了所有了“水月圣莲”,传出去……岂不是惹天下人耻笑吗?我们这么多人,拦不住他一个“灵王境七重天”修为的毛头小子,从今往后还有什么颜面立足于世?”
听着几百名天才滔滔不绝的议论声,君天帝不耐其烦,意气风发,大喝一声:“要战就战!休要磨磨唧唧,婆婆妈妈的!若是尔等不肯攻过来,那我可攻过去了!”
“咄咄逼人!欺人太甚啊!”
“老子和你拼了……!”又有两个灵皇境层次的天骄,一左一右,扑向了君天帝。
哈哈哈。
“今日就用你们的鲜血,染红这“水月湖”。”
大笑畅快,豪情万丈。君天帝步步生莲,舞动着匹炼锐利的泣血刀,一柄《诛仙盖世》更是犀利禁忌,划破虚空,吹枯拉朽,收割着一个个天才的项尚人头。
瑰丽妖艳的血水,不消一会,就是把清澈见底,朦胧神圣的“水月湖”侵染成另外一番色彩。
站在水月湖前观看的君灵溪,周月儿小郡主,纵然和君天帝是一起的,看着少年神威煌煌,杀戮汹汹的无敌景象,也有点感同身受,心惊肉跳的不安。
“灵溪姐姐……君天帝大哥太厉害,太血腥了。”
抿了抿樱唇,小郡主道:“灵溪姐姐,你说君天帝大哥会不会变成大魔头啊……要是君天帝大哥走到了邪路上,那这乾坤天地可就遭殃了。”
“不会。”君灵溪摇头,语气坚定信任道:“即便是君哥哥成了大魔头,那也不会伤害他身旁的人,一定是这样的。”
噗嗤嗤!
说时迟那时快。
一个灵圣境九重天天才,眼神惶恐愤恨,身形腾挪,偷袭窜到了大杀四方,所向睥睨的君天帝背后——
眼看就要得手,神光万道,锋芒亿万的《诛仙盖世》横渡虚空,刺透了他的胸膛脏腑。
“呵呵,不知死活的家伙,还搞偷袭呢?”
转身一刀,泯灭了对方的肉身,君天帝又是回过身来,一跺脚,大量金色圣莲爆炸开来,把周遭几十个天之骄子炸的是尸骨无存,血肉横飞。
“魔鬼!”
“他不是人……。”
看着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漂浮在湖面上。
看着渲染成鲜红色彩的水月湖。
看着那一袭白衣,卓尔不凡,旷古无双的少年所过之处,必有亡魂!
一夕间,几百名脸如死灰,肝胆俱裂的天骄之辈,不顾一切的逃向远方。
经此一役,他们的心灵上蒙上了一层永生难忘的阴影裂痕。
经此一役,一个被世人称之为“白衣大魔头”的少年,也是由此诞生于“水月秘境”。
“呼……痛快!痛快啊!”
独自一人,横扫抹杀了四百多名顶尖天骄。君天帝只觉得血液沸腾,全身上下的骨骼都在欢呼雀跃,咆哮大吼。
“君哥哥,他们都跑光了……。”
隔了一段距离,站在岸上的君灵溪细声喊道。
“呃。”压下了愈演愈烈,沸腾嗜血的杀戮/欲/望,君天帝收起了三道“至高天地法相”,裂嘴笑着回到了岸边,道:“你们的脸色不太好看哎。”
“君天帝大哥杀了那么的人……我害怕。”小郡主回道。
“哈哈哈。”君天帝大笑,语气温和道:“我只杀该杀之人,你用不着害怕。”
“君哥哥,我们怕不怕倒是其次,就是你杀了那么多各方天骄,恐怕要给自己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了。”君灵溪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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