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点钟,炕上。
橘红色的灯泡发出来光黄橙橙的,同外面的明月不是一个颜色,但见房内如昼,是以白银月光不能进。
韩易已经好久没有练拳了,站桩一会也觉得很累。但他还是坚持站了半个小时,然后刷洗了一下上炕了。
这时韩小野正裸着身条,穿这个小裤衩满屋子乱转,一件件的试穿着韩易给她买的衣服,小脸上兴奋的红扑扑的,嘴巴里面还哼着小曲,也不知道是什么歌。
韩易看她试穿了一会,就迷迷糊糊起来。
啪!
隐约中韩易听到一声响,然后迷糊着感觉眼皮上一暗,灯就关了,再然后索索的脱衣服声音,应该是韩小野试完了衣服准备睡觉了。
不一会,韩易就感觉到怀里进来一个小人,带着少女的青雉,还有忙活半天的微汗味道,像个小猫一样往他身子里面挤,他扭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两个人都舒服的姿势,才让韩小野老实不动。
天微亮,韩易练武养成的生物钟,就睁开了双眼,胳膊有些发僵,韩小野小脑袋半枕着他,嘴巴微张着,口水都流了出来,一丝丝成晶莹的水线,韩易没动,就这么看着她。
上半身裸着,毛巾被半遮盖在肚脐眼上面,韩易给她往上拉了拉,盖在了小笼包上面。韩易看着小笼包想了想,就用两根手指轻轻掐住了,然后往上提了提,左右又搓了搓·······
没什么反应啊······
韩易换了一个。
捏住,提了提,拉了拉,左右搓了搓······这下有反应了,韩小野一双晶亮晶亮的眼睛用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韩易。
然后她身子一扭,原本和韩易交叉在一起的小腿,冲上一顶,直接冲到韩易两腿之间,用力顶着。
韩小野膝盖微微一用力,韩易就缴械投降,放开手中葡萄,手伸到被子里面去压住韩小野的膝盖。
“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韩小野似笑非笑,翻着白眼发问。
“好了,好了,今天不站桩了,多躺一会!”韩易从裤裆拿开韩小野的膝盖,腿往前压了一下,避免她另一条腿也顶上来。
韩小野则是一扭身,背对着韩易,撅屁股弓身子,拉着韩易胳膊继续睡了起来。
韩易索性把手一搭,顺着韩小野的身条也睡了起来,等到韩易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到身上一凉,整个人就惊醒过来,就见韩小野拿两个湿漉漉的小手,正贴在他脸上,一脸奸笑。
见韩易怒瞪过去,韩小野就像是没事一样,说道:“吃饭,吃饭,起来吃饭了!”
韩易再一看时间,快到七点了。
爷三人吃完饭后,爷爷就领着韩易去了三祖太爷家,现在六月末,已经到了农忙时间,韩家村一早上的人们显得忙碌很多,牲口驴车你来我往,有说有笑。
三祖太爷家在村子正中,挨着村委大院,门前有一个大柳树,树干粗到一人手臂不能环绕,黑黝黝的像是县城里的烟筒一样,比一间房子还要高。大柳树下有一个石盘,是早年大队上磨豆子用的,现在人们爱聚在这上面打扑克下棋。
三祖太爷家是独门独院的老房子,前几年三祖的后辈还想着给老人家盖个新房子,但老人家不愿意,后人也就不管了,到现在三祖太爷跟他唯一建在的小儿子住在一起,生活起居都是这个儿子伺候,比韩易爷爷还大二十岁。
三祖一百一十三岁,他小儿子八十多岁。
韩易以前也听说过,三祖的事情,三祖家是旧社会里是族长一支,在韩家村算是巨贾,有家财万贯之说,后来被三祖给败光了,据说是游仙访道,又听村里的老人说是散尽家财铸了宝剑。
那宝剑削铁如泥······
爷爷领着韩易进了院子,就喊道:“三太爷?”
爷爷喊完,就扭过头来颇为调皮的跟韩易说道:“当年老子就是给他家放牛的!”
门开了,一个头发花白,但脸色映红的老者走了出来,拄着拐杖,看了门口一眼就说道:“我当是谁,你小子来干嘛?”
“五爷,我领孩子来看看太爷!”原来这人是三祖太爷的小儿子,韩易也恭敬叫人:“五太爷!”。
没办法,这一家子人辈分忒大。
“进来吧,老爷子刚吃完早饭,正闲得慌!”五太爷给两人开了门,领着两人进了内屋,就出去打扫院子了。
韩易不是第一次来三祖太爷这屋,过年时候还磕过头,但都是扫一眼就赶紧离开,他总是觉得三祖太爷身上有莫大的威严似的,别说他,全韩家村的小孩都不愿意来这屋子玩。
这时三祖太爷正按腿坐在炕上,他一头的白发,如银雪覆盖一样,脸色比五太爷还要红润,穿了一身小马褂,两个胳膊露在外面,骨瘦淋漓,没有肌肉了,只有筋皮骨头包裹着,此时闭着眼睛正做着动作,就像是一个杆子挑着塑料袋在水中来回拨动一样。
见小五领着两个后辈进来,就不耐烦睁开眼睛说道:“滚滚滚!!!没看老子正修炼神功呐!”
韩易感觉太尴尬,刚进屋,就被祖太爷往外赶。
“哼,封建迷信,鬼神之学!”正要看爷爷怎么说话,谁知道爷爷却充满不屑说道。
“啥?······我想起来,是你这个小犊子,当年造过老子的反!你他娘个求的······”三祖太爷像是想起了爷爷是谁,张嘴就骂。
韩易更尴尬了,这老人家骂起人来真是中气十足,震得满屋子都起灰。
“我不造你的反,你就让别人给造了!你懂个球?”爷爷也没好气说道,道路不同不愿意搭理这个老家伙,就说道:“这孩子跟人家动手,心脏中了暗劲,你给看看吧!”
“赶快滚!你这孙子一来,我少活十年!”三祖太爷不耐烦骂道。
爷爷拍了拍韩易肩膀,给了韩易一个眼神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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