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内朱由榔也没闲着,政务之余,他一口气拨了五万两内帑银子用来购买木料、器械、棉纱原料,让匠户营的匠户们制造了五百多台新式四锭纺纱机,在匠户营旁边开了个皇室专办纺纱作坊。≥≧
纺纱需要的纺纱工也选定好了,匠户营里有不少懂纺纱的家眷,朱由榔决定让她们做第一批,开工后以计件制的方式每人月薪三钱到三两不等。有银钱为饵,那些家眷们非常踊跃,能多一份钱粮补贴家用,自然乐意得很。这也算是一种变相补贴匠户营的方法,人手不够再在城里招募,这年头,有口饱饭吃大家就趋之若鹜了,更别说还有不菲的工钱拿了。
纺纱作坊的主事,朱由榔决定选赵氏去做,这个妇人不仅脑子好使,而且是个纺纱能手,负责领导纺织棉纱最合适不过。
负责纺织棉纱的人虽然有了,但负责到外面卖棉纱的人却还没有着落,也难怪朱由榔迟迟找不到合适的人手了,毕竟负责卖棉纱的人不仅要保证忠诚,还得懂如何做买卖,得有从商经验,衙门里不管是朝官、胥吏,还是内监,侍卫,都无法胜任这个职位。
正在他万般无奈之际,匠户营的刘匠头大胆禀报,他有个亲戚叫严遵美,是桂林城里的一个小牙商,虽然混得不怎么样,却有几十年从商经验,是个精于算计的老商户,他可以想办法把他招揽到行都,帮皇家负责买卖棉纱的工作。朱由榔闻言不由大喜,嘱咐刘匠头不惜一切手段,务必把那亲戚招揽到手。刘匠头最终不负所望,将他那亲戚连同十几个精于商事的伙计都招揽到了行都,朱由榔随即任命那个叫严遵美的牙商为商贸主事,负责棉纱的销售买卖事宜。
因为资金欠缺,内帑暂时还没钱购买海船,所以纺纱作坊制出的棉布,麻布以内销为主,目前刚起步,作坊生产出的棉布和麻布的数量并不多,即便两广因为战乱经济不景气,行情不好,也完全能消化的了。
几天后,陈邦彦派出的运送钱粮的船队到达了行都,虽然感觉抄家所获定然不少,但真的得到具体的数额时,朱由榔还是惊呆了。
“三百多万两!竟有那么多!”
难怪那些老兵油子和流贼都喜欢抢掠了,自己辛苦经营不仅费时费力,前期收益还少,远不如抢掠来钱快,来钱多。
不过这是很短视的行为,抢掠所得终有限,坐吃山空,抢得再多会被消耗掉,只能得一时之块,却不能跟经营“种田”一样,享长远之利,生生不息,故为智者所不取。
一下子得了三百三十多万两的巨额财富,看着整箱整箱的金银从船上搬入户部库房,掌管户部的严起恒笑得合不拢嘴,短时间内中枢终于不必为钱愁了。
朱由榔也很兴奋,脸上挂着近来少有的笑容,径自来到后宫。自从穿越成了永历皇帝,他一直在为求活而忙碌不息,战时亲自挂帅,征战一线,平时则忙着处理政务,批阅奏疏常至深夜,几月来几乎很少涉足后宫。
因此,当王皇后闻报皇帝到来,喜出望外,迎在门把朱由榔接进寝室。她挥手赶开了宫女,自己亲手为朱由榔卸去了翼冠、龙袍,换上轻薄飘逸的丝绸便服。
“皇上今日春风满面,定有什么喜事,能否略述一二,让臣妾分享?”
“呵呵,知夫莫若妻。”朱由榔笑着说:“近月来,中枢缺粮缺饷,可把朕愁坏了,幸赖陈卿不负所望,整顿卫所,追缴钱粮十分得力,旬月之间就给朕筹到了三百多万两银救急银子,现已全部解入户部库房,朕终于可以缓口气啦!”
王皇后见朱由榔兴奋不已,凑趣道:“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臣妾恭贺皇上喜得俊杰。”
朱由榔哈哈一笑,道:“外面天色不错,走,随朕去后花园逛逛。”
说完朱由榔兴奋的拉着王皇后的手,往后花院走去。
内宫的后花园里,朱由榔与王皇后并肩走在青砖小道,青砖按照“人”字花纹镶成的甬道蜿蜒于轻松翠柏之间。
茂密硕大的树冠遮住了火红的夕阳,只在缝隙中漏下一缕缕光亮,大小不等,稀密不同的亮点儿点缀在青砖路上,别是一种风味。
两人手拉着手,似乎把跟在身后的内侍宫娥们忘记了,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一样。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园心的小亭里,已有宫娥摆好座位,圆形的石桌上铺着桌布,摆了四盘点心和两盘水果。
朱由榔给王皇后剥了个橘子,王皇后娇羞的接过了橘子,撕下一块,轻轻放入了口中,朱由榔也拿起一个橘子开心得吃了起来,两人一边聊着趣事,一边吃着橘子,欢声笑语不断,等橘子吃完后,朱由榔命人将盘子撤下,又让内侍宫娥们退下,亭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人心有灵犀般的起身离座,来到亭子边有靠背的座位前,面向夕阳,靠座在一起,王皇后的右肩依偎在朱由榔的左胸前,口中喃喃的道:“难得皇上今天这么高兴,且把国事放开,让臣妾好好伺侯皇上,高高兴兴过上一天。”
“好,朕马上叫人传旨,即便有天大的事,一律留待明日处置。”
太阳经过了一天辛勤的劳作,仿佛累了,落在西边的地平线上,满脸通红,出的光芒已失去了白日的炎热,却把天空中的云朵染成了万千彩霞。
这一天,朱由榔与王皇后腻在一起,寸步不离,一直在后花园游赏,直到暮色降临大地这才回寝殿。
晚上,因为心情高兴,朱由榔特意让典膳司多添了几道菜,穿越后面对死神的威胁,他脑中的那根弦一直紧绷着,难得有如此轻松愉悦的时候,前世不怎么饮酒的他,今晚却在王皇后的陪侍下连喝了四盏绍兴‘女儿红’,王皇后也陪着喝了一盏。
酒后,内监宫女们撤去了残羹冷炙,随即携来热水侍奉俩人沐浴,沐浴完之后,王皇后挥手把宫女内官们都赶到了殿外,关上殿门,轻轻吹灭寝室内多余的灯火,只在塌旁留了一盏,幽幽照亮床卧。
朱由榔第一回喝了这么多酒,有些不胜酒力,他坐在床榻上,醉眼惺松地就着烛光打量着王皇后,王皇后此时已经退去了冠服,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禅翼的素色内衣,曼妙的身段在昏暗的烛光下若隐若现,挺翘丰盈的臀儿浑圆,大腿光润细嫩,一股淡淡的芬芳扑鼻而来。
朱由榔猛吞了一口唾液,越瞧越觉得她美艳,他温柔的为王皇后退去了衣服。
王皇后感受到了朱由榔炽烈的****,她的心砰砰直跳,脸色绯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没有阻止朱由榔的行动,任凭他退去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遮羞物,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身无寸缕的身体。
朱由榔再也忍不住,一扑而上……
时间消逝了,天地间仿佛只留两人如火一般的爱欲在熊熊烧燃着,并在烧燃中渐渐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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