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儿羞着个大红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徐秋涧被弄得彻底没了脾气,向萌儿招了招手,绷着脸道:“过来,到床上来!”
萌儿一听,脸sè更是羞怯了,红晕都爬到了香脖上,脑袋下垂的更低了。
徐秋涧也马上发现了自己的语言不妥,干咳了两声,立即改口道:“我是说让你坐到床沿上来!”
萌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扭扭捏捏的碎步走到床边,却不敢坐。
徐秋涧一脸郁闷,老子有那么可怕吗?怎么一个个见到我都诚惶诚恐的。伸手一把抓住萌儿的柳臂,将她扒拉到床上。由于萌儿措防不及,而且本来就浑浑噩噩的,这一拉之下,顺势就倒在徐秋涧的怀里。
萌儿一声惊呼,以为徐秋涧要向她“施暴”了。下意识的针扎了两下,但又没动了,古代的封建思想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就算这位徐大人要求她侍寝,她也绝不敢说半个不字。索xing闭上了双眼,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徐秋涧对于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礼数可以是完全抛诸脑后的,别说轻轻搂抱,在21世纪就算打ks也再正常不过了。当然香玉入怀,还当真有些让他心生意yu。好生瞧了瞧怀里腼腆,羞涩而又秀美的小丫鬟,不得不说,萌儿的确很美,嫩白无暇的俏脸,吹弹可破,此时他朱唇微合,紧闭的秋目间两排整齐细长的睫毛,因紧张而一动一动的,甚是可爱。
这么一个可人儿就在自己的怀里,要是自己真想要,她马上就可以成为自己的女人,当然徐秋涧道也没那么龊耻,古代是十分注重清白的,俗话说丢命是小,失节为大。自己与萌儿又没一点感情基础。自己总不能为了一时的肌yu,去无情的夺去人家的**吧!那还叫人家以后这么嫁人。
轻轻将萌儿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床沿上,为了掩饰尴尬,徐秋涧还故意说道:“怎么?你有那么困吗?倒在床上就想睡了?好了,我只问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问完后,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萌儿大是穷迫,赶紧理了理衣衫,口中一阵口吃不清:“大人,我…我…”
萌儿原以为这位徐大人要自己侍寝呢,现在一听,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但心里又不免有一丝失望。自己本来是一个小丫鬟,如真能这位徐大人好上一会,没准还能怀上个一儿半女的,以后他就可以将自己收房了,这对她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再说这位徐大人,年纪轻轻,而且英俊潇洒,气宇非凡,当真让她倾动了芳心。心里想着,又觉得不甘,轻咬了咬红唇,鼓足勇气道:“大人,您不是要和奴婢那那个吗?”
徐秋涧一愣,连忙摆了摆头,道:“谁说我要和你那个了?”
见徐秋涧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萌儿眼神顿时黯淡了。
“是奴婢侍候不周吗?还是大人嫌弃萌儿!”小丫头说着眼中已是泪水汪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轻轻滑过雪白的脸颊,显得楚楚动人。
徐秋涧也感觉自己这样草率的回答人家,实在有些伤人心,立马伸手帮萌儿抹去了泪水,道:“不是…你多心了,你年纪还小…”说到这里,徐秋涧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总不可能说她年纪小,不宜做那事,等再过两年再说吧!这不就等于给了她一个承诺吗!他一般不喜欢随便跟别人承诺什么?因为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可是,两位老爷知道了我没侍候好大人,会怪罪奴婢的!”萌儿抽泣着说到。
徐秋涧知道她说的两位老爷就是王典和吴恒,摇了摇头,道:“谁说你没侍候好了,一会我问你,你好好回答就是对我最好的侍候了。至于那两人我改i去说说便是,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一听这话,萌儿顿时一喜,伤心地神情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抹去了脸上的泪痕,重重的点了点头,脆生生的回答了一声是。
徐秋涧开始提问,萌儿是奴婢,问话时自然不必讲究那么多,也不担心她会起疑心,所以该问的,不该问的他都问了,虽然时不时弄得萌儿一阵不解,但终究也问到了不少消息。
直到四更天(相当一现代的夜间一点至三点。)徐秋裥才吩咐萌儿离开。而自己也困意叠生,刚要躺下,却突然发现房间的一角,一个金属的大箱子静静的放置在哪里。箱子有一个柜子那么大。
“设备箱!是设备箱!”徐秋涧眼睛一亮,顿时大喜,这竟然是自己的设备箱,没想到这东西也跟着自己穿越了,倒是是怎么回事?自己借尸还魂复活,这东西又是这么来的?管他的,也不多想了,终究是件好事,要知道里面的东西对于明朝来说那绝对是异常超前的,很多东西都是涉及到高科技侦查手段,比如血液检验,药物化验等一系列jing密检测仪器,要是用到古代案件勘侦上定然是事半功倍,而且他将法医小箱也陈放在里面的,这么说,自己的法医工作又可以继续进行了,哈哈哈…爽啊!
徐秋裥赶紧从床上翻爬了起来,几步来到大箱子前面,小心翼翼的打开箱子,检查了一遍,没觉得有少什么东西,又才赶紧合上盖子,
这金属箱子并不小,但由于这房间的角落比较隐僻,而且刚才自己一直和王胖子几人说话,没发现,而王胖子几人,也一直沉庆在自己死而复活的喜悦中,也没注意到这东西的存在。
徐秋涧欣喜若狂,赶紧找了块被子,将箱子盖住,免得被人发现了。只有以后找出空处,再叫人将这箱子搬进去了
转眼,已是徐秋涧醒来的第九天了,这让后面闻讯赶来的李神医差点蹬掉了眼球,徐秋涧是他亲自确诊,不可能活下来的。但现在一见他跟生龙活虎似的,哪有半点不当,当真让他匪夷所思。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也只有认为是自己误诊了,唉声叹气的离开了。
九i里,徐秋涧们天都要俏丫鬟萌儿陪着他到衙府四周散步,当然这只是徐秋涧想熟悉一下环境,毕竟,自己是县太爷,这衙门就是自己的新家了,怎么说都要搞清楚地形啊!
不过九天下来,徐秋涧脸上的苦容已经越发明显了,原来这县衙实在是太破旧了,门墙上面到处都是被木虫钻过的虫孔,甚至有几间侧房连门框都掉了,先不说这些,光院子里的花园也是杂草重生,看样子从来就没有人管理过。
徐秋裥终于知道古人常说的官不修衙是什么意思了,古代为官都是三年一换,衙门对于这些官吏们来说也只是个临时住所而已,谁会傻到破费为别人造福?
徐秋涧大为郁闷,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期间王典王县丞和主簿吴恒两人又来登门拜访过。而且两人还各带来了一百两白银,用意很清楚,无非就是想巴结巴结他。
两百两白银,那可是相当于人民币二十万啊,明代的货币制度非常简单,大多都是文,吊,贯,两等几种单位,而最常用的就是文和两,两种单位的换算值是一千,也就是说一两白银等于一千文,古代一文钱的价值和现代一元人民币大致相近(并不准确)。
这几i,徐秋涧也没闲着,没事时常拿起大明律看,当了知县,一点大明法律都不懂,这么能行?律中少有记载,像他这样的七品知县,每月月俸也不过二两白银左右,而对于县丞和主簿自然更少了,两人出手如此阔绰,这两百两可是相当于他们五六年的俸禄了。妈的,肯定贪污了不少民脂民膏。
徐秋涧并不认为自己多清高,自己这副身体的原主人钱银已经被山贼收走了,他现在可是穷得响叮当。正需要一笔钱呢!况且这都是二人从百姓身上榨取的不义之财,他岂有不收之礼,当即欣然的笑纳了。
王典和吴恒亲自送银上门,要是拿到21世纪,徐秋涧定然会落个公然受贿之罪,但对于封建社会的明代,就没那么严重了,只要数量不是太庞大,完全可以归纳为收礼。所以徐秋涧也不用担心。
顺势,徐秋涧还向吴恒和王典提及了要萌儿以后跟着自己的事,两人一听,哪有不答应之礼,当即点头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两天前,还有一个长着一双几斗眼的老头上门拜访过徐秋涧,经萌儿介绍,才知道这是衙门的钱谷师爷,名叫罗计,听说在渠江县先后跟随过两位县令。
师爷是古代各地方官吏间产生的一种产物,他们并不属于朝廷分封,而是由各地方官吏自己出资聘请的一种文职,主要是给自己做幕僚,为自己出谋划策,说白了就是狗头军师。师爷虽官别不入品次,但颇受官吏的敬重,很多官吏经常以先生称呼师爷,而自称学生。
师爷的种类很庞杂,如钱谷师爷,刑名师爷,书启师爷,折奏师爷,征比师爷等十数种,而钱谷师爷,顾名思义,就是掌管钱银和粮食的师爷,形象的说就是负责征税上的工作。
见到这位钱谷师爷,徐秋涧自然不可能摆出官架子,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是不能装牛,所以说话很是客气,左一个先生右一个先生,叫的罗计心花怒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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