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徐秋涧感觉鼻子痒痒的,睁开了有些朦胧的双眼,却见王怜香正趴在自己的身上,用芊芊玉手捏着自己鼻子玩。还不时对着自己吃吃的发笑。再一看,天已经大亮了,昨夜两人共赴巫山,折腾了大半夜,才睡觉。
一醒来就见这小妮子,如此戏逗自己,而且两人依然还是**着身子,不由得身体又是一阵燥热,道:“干嘛呢?是不是又想要了?好好,来来来,反正已经休整了半夜,现在有的是斗志了!”说着,一个翻身,将王怜香压在了身下,做好架势,准备驰骋纵横。
王怜香一阵娇喘,柳臂抵住了徐秋涧的动作,娇滴滴的道:“别闹了,夫君,天都大亮了,丫鬟都叫了还几次,说娘让我们快些过去呢!”
徐秋涧顿时像是被一盆冷水浇过头顶,浑身**灭了个光,古代的规矩真是麻烦,原来新婚夫妻,洞房第二天还要去给父母问安的。从王怜香的身上爬了下来,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道:“今天就暂且饶了你,晚上我要你开城投降!”
王怜香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庞,幽幽的白了他一眼。徐秋涧在王怜香的帮忙下,很快穿上了已经备好的新衣袍,王怜香也已经穿好了衣衫,王怜香穿的是一件素白轻纱衣,虽然并不厚实,不过这纱衣倒也防寒。雪白的纱衣将王怜香完美有致的身型存托得天衣无缝,任谁也挑不出一丝问题,怎么看怎么美,想必天上的仙女也不过如此吧!看得徐秋涧一阵心动,想起昨夜两人温柔缠绵的时刻,当真美死了。
见徐秋涧如此痴迷的望着自己,王怜香心里像是吃了蜂蜜一般,甜甜的。伸出两只柳臂,轻轻挽在徐秋涧的右手上,两人看上去,亲密无间,出了房门。
来到客厅,徐母已经早早的起来了,他还没见过自己的这个新儿媳妇儿是什么样子,所以迫不及待的早就在这里等了。见到徐秋涧他们出来,徐母一下愣住了,这位儿媳妇真是美若天仙一般,而且一看又和自己的儿子那么亲热,出来都还挽着手,看来昨夜真的圆房了,自己的小孙子应该要快了,一想到此处,徐母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王怜香很懂得博人喜欢,一来到客厅,就主动放开了徐秋涧的手,连忙过去和徐母唠起了家常,又是敬茶,又是帮徐母按摩,逗得徐母心里乐开了花。
徐秋涧有些诧异,这小妮子到底是真矜持,还是假活泼。不过也没多想,因为他又见到了另一个和自己有不少纠结的少女,自然是萌儿了,小丫头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昨夜没睡好,她站在徐母的背后,脸sè憔悴,见到徐秋涧和王怜香如此亲密的走了出来,她说不出的一阵心酸。只是碍于在这大厅,要顾及面子,不然单独和徐秋涧在一起,可能都哭泣了。
徐秋涧一阵叹息,人不怕无情,就怕多情。自己现在的感情已经一分为三了,三个少女对自己都有感情,现在自己要被他们三个少女的醋罐子砸死了。目前王怜香和自己是新婚燕尔,可能还要亲密一段时间,至于萌儿和雯儿,只有以后有时间在多去陪陪她们了。
说话间,下人来报,说早饭已经备好,让他们去吃早饭,一干人来到后房准备吃饭,徐母很喜欢王怜香,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右边,又让徐秋涧坐在了自己的左边。
昨天王员外给王怜香陪嫁了不少的丫鬟仆人,所以目前衙门里已经有差不多三十多个仆人了。屋里来来回回的丫鬟开始上菜。
徐秋涧也正愁昨夜消耗了不少体力,今天肚子有些饿,准备拿筷子夹菜。这时龙管家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边走边道:“不好了,少爷,二老爷家的小姐被人杀死了,李师爷已经先去了,让我叫你赶快过去呢!”
二老爷是老百姓对县丞王典的称呼,因为在整个渠江县除了徐秋涧一个行政大老爷外,就数他县丞第二大了。
徐秋涧眉头一皱,王胖子的女儿被杀了,一桩命案发生了。徐秋涧顾不得吃饭了,放下筷子,急忙起身,要往卧室跑。
“夫君!你还没吃饭呢?要不先吃完饭再去吧!”王怜香在后面喊道。
“不吃了,人命关天,一会再回来吃吧!”徐秋涧摆了摆手。说着就快步走了。萌儿见势,向一个丫鬟的盘子里取了几个馒头,追了出去,找到徐秋涧,徐秋涧已经回到卧房取出了自己的法医侦查箱,准备走,见萌儿贴心的将个馒头递到自己的手中,说让自己在路上吃,徐秋涧一阵暖意流过心头,这丫头当真对自己很贴心,捏了捏小丫头的俏脸。便转头就走了。
出了衙门,门外是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应该是王典府上的,跟着家丁,徐秋涧一边走,一般啃着馒头,很快来到了王典的府宅,此时的县丞府里已经乱作了一团,院子里有不少的人,大多都是王典的家眷和仆人,伤心的哭泣声和摇头的叹息声,满院皆是。还有李仁带着雷捕头和一大帮的衙门兄弟都在。
徐秋涧看了一下,王胖子此时在管家的搀扶下,老泪纵横,不停的抹着眼泪,看上去样子就像一夜间苍老了许多岁。主簿吴恒也在,另外还有几个面容陌生的人,想必也是些乡绅名流之类的,都在劝慰王典要节哀顺变。
几人见徐秋涧到来,立刻迎了过来,特别是王典,挣脱了管家的搀扶,颤颤巍巍的颠簸着身子,跑到徐秋涧的而身边,泣不成声道:“徐大人,你可要为小女做主啊!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对小女下的毒手?呜呜!”
徐秋涧眉头一皱,道:“好了,王大人,先别哭了,到底这么一回事?”
王典止住了哭声,颤声道:“今i一早,下官还在清睡间,就被一个丫鬟的尖叫声吵醒,仔细一听却是小女的贴身丫鬟红儿,我不耐烦的找到了红儿,却见他正在小女的闺房里,满脸惊恐,吓得瑟瑟发抖,我问她何事大叫,红儿却说小女死在床上了,我吓了一大跳,连忙跑到小女的床前,却见小女...小女全身**,双眼大瞪,已经气息全无了...呜呜...”王典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呢?以后还叫为娘怎么活啊!徐大人,您一定要帮我们女儿找到凶手啊!”这时一个妇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咕咚跪在了徐秋涧的身前,嚎啕大哭了起来,却是王典的夫人何氏。
“那丫鬟红儿身在何处?把她叫过来,我要问她!”徐秋涧没看何氏一眼,直接问到王典。
“就在院子里!”王典很快将那丫鬟找来。丫鬟脸sè苍白,浑身颤抖不已,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字。
“你是怎么发现你家小姐已经死了的?”徐秋涧直接问道。
“今天一早,我打好了洗脸水,准备叫小姐起来洗脸,可在门外叫了半天,没人回应,我家小姐平时这时候都已经起床了,但今天早晨却没起来,我一时好奇,去敲了敲门,结果发现门没有闩,我一敲,门就自己开了, 我又叫了两声,但小姐还是没回应,只见她用被子捂住全身,一动不动,我心里有些疑惑,小姐平i里从来不捂着脑袋睡觉的,今天这么突然捂着头睡觉,我下意识去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却见小姐双眼大瞪,手脚冰冷了,已经死了,我吓坏了,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结果老爷(王典)便来了,我就告诉他小姐已经死了。”丫鬟说道。
“你确定没门没闩?”徐秋涧又问道。
“我确定,没闩门,不然我不能进去的?”丫鬟到。
徐秋涧一阵沉吟,丫鬟说的和王典道很吻合。
“先生,现场封锁了没,有没有遭到破坏?”徐秋涧看向李仁问道。
“东翁放心,接到报案后,我就直接带着雷捕头他们过来了,封锁了现场,并没遭到破坏!”李仁说道。
徐秋涧点了点头。又看向王典道:“好啦,等我进去勘察现场后再说,期间你府上的人不得有人离开!”
王典连忙点了点头,徐秋涧背着法医箱来到了死者的房间,进到房间,让徐秋涧诧异的是,里面还有一个人,他并不陌生,是县里的典吏,名叫林岳峰,是个干瘦的中年人,典吏是一个不入流的官职,还没主簿大。主要负责协助他这大老爷办案的。
见徐秋涧来了,林岳峰连忙过来失礼,徐秋涧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
徐秋涧直径来到床前,床上横躺着一具女尸,正是王典的小女儿,名叫王月思,徐秋涧曾经见过几次,倒有几分姿sè,可惜就这样香消玉损了。尸体被一床林乱的被盖盖住,只掀开一角,露出了死者的头部和雪白的肩部。头发散乱的披散在枕头上。
尸体双目大瞪,眼瞳中有淡红斑点出现,是典型的窒息而死。徐秋涧检查了死者的颈部,发现有一道掐痕出现,但不是很明显,所以并不是造成窒息而死的主要原因,他又对死者的口鼻做了检查,发现死者牙龈和嘴唇涧有明显摩擦xing破皮的痕迹,鼻腔也有软骨组织轻微xing碎裂,应该是遭到挤压造成的,说明死者是被人捂死的。
徐秋涧又拉开了被子,检查了尸体体表有无其他外伤,结果,除了在死者后脑有一处轻微的头皮破裂外,就没有其他的外伤形成。徐秋涧发现尸体的上额和手臂已经出现尸僵,初步断定死亡时间应该在三个时辰前,也就是昨夜的三更近四更左右。
死者全身**,很有可能死前遭到过强jiān,可能凶手会在死者的**和**中留下**,从法医箱里取出了一个棉签,深入死者两腿间的**,结果有些失望,死者的体内并未发现有**的存在。难道是shè在了其他地方?徐秋涧又检查一遍死者的身上和床上,并没发现有丝毫的痕迹。有些奇怪?
虽然没发现**,不过徐秋涧却另外发现了一个问题,死者的处女膜竟是陈旧xing破裂,据他所知,这王月思还是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不曾出阁,应该会是处子之身的,就算遭到强jiān,处女膜也应该是呈新鲜xing破裂才对。
徐秋涧又取出了一个棉签,沾上一些清水,在死者的**上拭擦了几下,若死者真是被jiān杀,可能凶手会在死者的**上留下唾液。
对尸体检查完毕后,徐秋涧又在房间里转了转,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他先来到房门,具死者的贴身丫鬟红儿所说,这门是关着的,却没有闩。再看四周的窗户都是紧闭着,没有打开过的样子,凶手应该是从门内进来行凶的,不过看门闩也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死者不可能晚上睡觉不关门吧?难道是死者死亡前自己打开的?
徐秋涧在房间转了几圈,道也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不过对案件的侦破却没多大实际作用。
一旁的典吏林岳峰见徐秋涧做出的一系列举动,颇为好奇,尤其是他刚才拿出来的那个金属小箱子,里面装的东西无疑不让他惊异。但他也耐得住xing子,在现场勘查过程中,最好不去打扰勘查人员,因为这样很容易打乱其思路,他干了这么多年的典吏,自然也懂这个道理。
直到徐秋涧勘查要结束时,林岳峰才陪着笑脸走上去问道:“徐大人,不知有什么发现没有?”
徐秋涧看了他一眼,却反问道:“那林大人对此案这么看?”
林岳峰顿了顿,摸了摸下巴,道:“下官倒也看出了一些门道,不过就是也很多疑点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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