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手中掐诀算了一下,李语璇指了一个方向,然后率先驾着白云追去。?在他身后,萧清封几人也连忙驾云跟上。
此时,距离萧清封他们追击那大妖已经过了三天时间了。在两天前,萧清封他们追上了那个元神大妖。只可惜对方的遁术实在太快,而且有敛息之术,让他们追丢了。不过好在李语璇已经感受到对方气息,以推算之术推算出了对方逃走的方位。
白云之上,萧清封驾驶着白云,朝着李语璇指引的方向急追去。
“在那里!”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萧清封他们终于看到了前面逃窜的身影。那道身影是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原本她浑身上下并没有半点妖气,但是在察觉到萧清封追来时,心神不稳之下泄露了妖气。这种情况下,萧清封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找对人了。
“妖孽,站住!”
看到那绿衣女子头也不回的继续逃窜,云炎突然加,口中爆喝一声。与此同时,他身前出现了一道剑光,朝着绿衣女子急斩去。
云炎这一式和寻常的剑诀不同,而是属于剑仙的手段。
剑仙是仙人中的一种,并不是说使用剑的就算剑仙。剑仙之道在于寄神于剑,专修剑法。我有一剑破万法,我有一剑葬苍天,世间万物皆是虚妄,唯有剑才是永恒。
当然,作为阐教一脉剑宫弟子,云炎虽然擅长剑法,但是还没有到剑修的地步。只是他这一剑在哪吒的指点之下有了些剑修的手段罢了。
离得太远,即便云炎手段高强,但是还没有千里之外取敌人级的本事,他这一剑被绿衣女子轻易的躲开了。不仅如此,她还转头朝着萧清封哼了哼:“哼!傻子才站住呢!”
萧清封他们之所以追这个妖怪,并不是说要将她怎么样。只是闲极无聊而所做的决定。实际上,即便追上了,会不会将这妖孽处置,还两说。不过经过云炎的这么一剑,明显就将他们的初衷给改变了。
这里是剑宫的地盘,萧清封他们也不好多言。在修行界,无缘无故斩杀妖孽魔头的比比皆是,妖族和魔门天生就好似与玄门对立的。
“还想跑!”伸手一点,直接施展了大擒拿之术。擒拿之术,算是修行界一种比较常见的术法。不过别看常见,其很是玄妙。只要领悟得深,丝毫不弱于那些神通术法。
很明显,云炎对擒拿之术领悟很深,擒拿之下,那妖女已经无路可逃。
嗡!
在萧清封他们追的时候,空中忽然响起了一道震动。在这震动声响起的时候,萧清封他们忽然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凝重。
这是,一道掌印从天而降,那巨大的掌印带着丝丝罡风。
“是谁?”口中轻喝一声,萧清封翻掌之间取出了真封剑。
“怎么,这才没多少年,你就不认识了?”
空中响起了一道略带寒意的声音。这声音萧清封很熟悉,小火儿同样很熟悉。听到这声音,萧清封先是闪过了一道惊喜,但是紧接着便皱起眉头来了。
“敖冰菱!”
“冰菱仙子?”
看到空中突然出现的人影,李语璇与云炎几人惊呼道。没错,出现在空中的人,正是敖冰菱。此刻她身着一袭白衫,神色冷淡,眼睛扫视了众人一眼,竟然没有半点停留。即便是萧清封和小火儿也是这样。
在李语璇他们惊讶的时候,萧清封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相比较萧清封的稳重,小火儿可就受不了了,嚷嚷道:“哪里来的小妖怪,竟然敢变成我娘的样子,当真是找死不成?”
小火儿的脾气可不好,说话间,直接吐出了一道火焰,直接朝着对方烧去。这火焰是她的本命真火,经过哪吒指点之后,控制力强了很多,威力也很大。
‘敖冰菱’完全没想到小火儿竟然直接出手,她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滔天的火焰席卷了。好在她也不是易于之辈,见火焰不好惹,便快退却,那度竟然快过了火焰的度。
稳定身形,‘敖冰菱’对着小火儿怒声道:“你这小丫头是谁啊,胆敢放火?”
刷!
回答她的是萧清封的火剑式,此刻,萧清封脸色很冷,眼中寒芒大放,冷声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好生交代自己的来历,然后再赔罪,不然的话就不要怪本座不客气了!”
眼前的‘敖冰菱’和真的敖冰菱一模一样,但是萧清封和小火儿都知道她不是真的敖冰菱。因为气息不对,此刻的‘敖冰菱’只是当年没有和萧清封在一起的敖冰菱,和萧清封在一起之后,她变化了很多。
嘿嘿一笑,‘敖冰菱’脸上浮现一丝戏谑的笑意:“嘿嘿!我就是敖冰菱啊,你不会不认识了吧?我可是你的道侣,你居然不认识我了?”
“找死!”
怒喝一声,萧清封没有再客气,身形一闪,右手持剑一劈,左手点出定身术。五行剑诀最厉害的五行剑式,再加定身术,这已经算得上萧清封的厉害手段了。可见他现在有多么恼怒。
有人胆敢变成敖冰菱的模样来自己面前骗自己,当真是找死。
见到萧清封动手,那人神色一变,她也没想到萧清封竟然这么果断,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变化之术破绽并不多,对方是怎么看出来的?
“且慢!有话好说!”深知自己不是萧清封的对手,那人连忙喊道。
也就在对方刚刚喊出来的时候,萧清封的定身术已经起了效果,五行剑式也看看斩到她的面前。如果不是萧清封对五行剑式收放自如,恐怕现在眼前这个装敖冰菱的家伙已经陨落了。
左手一指,解开了定身术,萧清封右手持剑架在对方脖子上,冷声道:“说吧,你是谁,装成冰菱的样子有何目的?”
‘敖冰菱’微微一笑,用手指将脖子上的剑移开,然后转了一圈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呢?你仔细看看,我全身上下完全和敖冰菱一模一样啊。”
“假的就是假的,当不了真!这次就饶了你,如果再有下次,定杀不饶!现在给我恢复原来的面貌,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萧清封收剑,此刻他用不着逼问了,因为他知道眼前装敖冰菱的是谁。
严绿衣,情魔宫的严绿衣。当初在南域的时候他们见过一面,当时就说等到哪吒三太子走的时候他们会找他的,只是萧清封没想到她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小气鬼!”
白了萧清封一眼,严绿衣不敢再挑拨他,随即身子一转,当他再转过来的时候,便已经恢复了原貌。
“原来是你这个魔女!”
萧清封和严绿衣的话云炎他们都听到了,但是他们没想到这个‘敖冰菱’居然是严绿衣变化的。见到严绿衣现出原形,云炎厉喝一声,便准备持剑来战。
“等等!”看到云炎要出手,严绿衣喊了一声,然后指着萧清封道:“本仙子可没功夫和你们交手,本仙子来只是找他有点事情而已。”
说完,严绿衣直接给萧清封传音道:“梅山之行要尽快了,等你处理完剑宫的事情就可以出。对了,龟灵仙子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尽量将你这女儿带过去。她说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机缘哦。”
皱了皱眉,萧清封心念急转,最后并没有表态,言道:“我知道了,你先走吧!等处理完剑宫的事情之后,再来吧。”
“你就这么说定咯。”眨了眨美眸,严绿衣笑了笑,然后指着从她一来就静静站立的绿衣妖女道,“她呢,是我强迫来引你们来此的,这次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她一次如何?”
“行啊!反正她也没犯什么事儿。”说到这里,萧清封对着云炎道,“师兄,我这样做没问题吧?”
尽管心中有些奇怪萧清封的做法,但是云炎这个时候可不会不给萧清封的面子,点头道:“师弟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剑宫也不是说容不下妖族,只要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好。”
严绿衣言道:“放心,小绿这丫头修为虽然不低,但是才刚刚出山,什么都不知道。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让她来啊。”
严绿衣并没有停留多久,将事情说完之后,便带着那个什么小绿走了。等到她走了之后,云炎这才对着萧清封问道:“师弟,她来是?”
萧清封并没有隐瞒什么,直言道:“我以前和她说好有些事情要一起去做,她特意来通知我一声。至于那个小绿,我倒是觉得她是随手一救吧。”
萧清封并不觉得严绿衣和那个什么小绿是认识的,不过这里是剑宫,而且那小绿身上并没有强烈的煞气,所以萧清封选择了饶过她。
妖女小绿的事情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经历过后,萧清封他们又回到了运朝之中。不过这一次不是当初那做城池,而是到了大文朝的都城。
这一次,萧清封他们最主要的还是来见见云炎的那个好友——文明轩。文明轩乃是当今崇文帝的第九子,也是大文朝的四太子。
其他八个太子都还只是金丹境,而唯独他成就了元神。也正是因为他成就了元神,所以他没有机会当皇帝。因为大文朝自古就有规定,皇帝必须是金丹修士。因为元神修士的寿命太长,如果做了皇帝对大文朝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都城一座庄园之内,文明轩对着萧清封他们施礼道:“明轩见过几位道友!早就听云炎兄说起几位,今日总算得见真容了。”
文明轩虽然是大文的太子,但是其极喜欢剑修之道,所以并没有穿大文寻常的儒生服,而是穿了一件武士服。
说起来,运朝修士和寻常修士也有一个小小的不同点。那就是运朝的修士更加贴近凡俗生活,因为他们治下便是一群凡人。而其他修士早已脱凡俗,对于凡人是一种高高在身的心理。
“明轩太子有礼了!”萧清封他们纷纷回礼。
云炎呵呵一笑,言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朋友,用不着这么客气。明轩,你不是说找我有事情吗?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元神真人在低阶修士面前那是高深莫测,神情一般都是淡然,有一种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实际上,在同境界同辈之人眼中,其实都差不多,该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没有什么忌讳的地方。
文明轩闻言一笑:“我新领悟了一式剑招,准备找你试剑。不过现在来了这么多道友,那可真是太好了。这一次一定要好生切磋一番。”
文明轩算是大文朝廷的守护神,一般都不会离开大文。这就导致了他虽然有元神修为,也有元神手段,但是交手经验且少之又少。比之萧清封他们没有遇见哪吒三太子之前都不如
“好呀!不过我觉得,我们最开始还是应该交流一番,品茶论道,怎么样?”云炎很了解文明轩,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拒绝。
“那是!那是!”文明轩拍了拍手掌,然后便有一群侍女端着香茶走了进来。
等到一群侍女离开之后,文明轩才笑着道:“来,这是我大文独有的静心茶,大家尝尝。不是我吹牛,这茶虽然不算珍贵,但是在修行界还是比较难得的。”
轻轻嗅了嗅,紫檀言道:“不错!这次确实算不得珍贵,修行界能够静心的茶太多。不过能有这个,也算难得了。”
紫檀的话明显是有些不客气,换句话说就是大宗门弟子气势十足。实际上还是有点瞧不起文明轩。这也是一般大宗门弟子应该有的心理。
“咳咳!”轻咳一声,吸引了注意之后,萧清封言道:“文兄,咱们废话还是少说了吧,真封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和文兄切磋一番了。”
紫檀可以露出一丝不屑,但是萧清封却不想这样。毕竟是云炎
看到绿衣女子还在继续逃,云炎冷哼了一声,然后的好友,做得太过也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