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而晕倒的徐导,这个时候,总算是悠悠醒来。品书
东姝走过去,轻轻的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徐导只觉得一股清凉从自己的眉心进入了身体,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极为舒服。
“那个……”徐导想问问,门口还有没有人头?
可是,他不敢看,又不知道该怎么样问。
东姝不明所以,只是特别正常的回道“事情已经解决了,这件事情,还开了鬼门,算是较麻烦的,三十万,这个算是友情价了。”
东姝说完之后,便起来了。
至于另一边的栾月,东姝没管。
而徐导在听说解决了之后,这才悄悄的拿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绿影棚的门口。
咦?
没人头了。
徐导总怕下一秒,那人头又会出现,所以悄悄的瞄一眼,再瞄一眼,再瞄……
很好,一直没有。
徐导稍稍放心,这个时候,他身的毛衫其实已经湿透了。
之前真的吓坏了,没吓尿,已经是他身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了。
听到东姝说,这么可怕又复杂的事情,三十万可以,徐导马去摸手机,然后给东姝转账。
想到东姝之前的红绳,徐导不由又笑眯眯地问道“那个红绳,是不是可以从你这里请啊?”
徐导也不知道,东姝这里的规矩是怎么样的,所以想了想,这才小声问了一下。
“可以,一万块一根。”东姝特别自然的开口。
这东姝,东姝只转发抽奖,还从来没在朋友圈卖过。
所以,价位相对灵活,也不怕被徐导知道了其它人的价格之后翻车。
徐导一听,这么便宜,马给东姝转了二十万“给我来二十根。”
东姝……
还好,提前准备的多,不然,还得临时编。
正常情况下,桃木红绳真没这么大的效果。
但是东姝的红绳是抹了灵气之后的。
所以,淡定的从背包里掏出了两个小布包。
都是用红色的帕子包裹的。
“一包十根。”东姝将两个小手帕包递过去,还解释了一下。
“多谢大师。”徐导一看红绳到位,马心安不少。
只是看了看墙角的栾月,不由紧了紧眉头,小声问道“她……”
虽然合约已经解了,但是人总不会死在他这里吧?
他不想再摊大事儿了。
“只是晕倒,叫她助理进来把人带走好。”东姝看了一眼,解释了一句,然后便往外面走去。
徐导一听没死,悬着的心这才放了回去。
跟着东姝一起出去,这一路都像是伺候太皇似的,跟着东姝。
倒是让东姝十分不自在。
“我先回了,以后有什么生意,或是其它人有什么生意,可以给我打电话。”东姝在剧组走了一圈之后,这才跟徐导说了一下。
徐导原本还在心里琢磨着女二这个角色的事情。
投资商那边可能会派人,但是自己这边如果咬死了有人的话,投资商应该也不至于翻脸。
徐导还挺看好东姝的……颜。
是的,这张脸很能打,女二虽然不是个花瓶,但是如果脸好,再演的好的话,说不好要圈粉的。
而且有这么一尊大佛在剧组里,徐导觉得自己睡觉都可以把心放回去,再不用提心吊胆了。
“大师,你觉得,女二这个角色怎么样?”徐导想明白之后,先试探的问了一句。
东姝听完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直把徐导看得不好意思,耳朵还红了红。
而东姝笑过之后,这才开口“自然会有有缘人过来演。”
说完,冲着徐导点点头,然后大步向外走去。
原主当初进圈,只是为了找阮彤的麻烦。
原主的心愿从来不是这个圈里,所以东姝根本不会刷圈里的成。
徐导听完东姝的话之后,略微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大师都这样说了,应该是有大师的道理。
不再多问,快走几步跟东姝,将东姝送出了剧组。
阮彤这会儿正好在补妆,远远的看到东姝离开,眉眼不由深了深。
东姝回酒店之后,先是日常冥想,准备下午的时候,再开车回白城。
冥想之,东姝却意外的看到了……
栾月和女鬼之间的故事。
两个人是一个小村子里出来的好朋友,像是歌声里唱的,她们曾经在村里那条特别清澈的小河边,对天发誓,两个人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
苟富贵,勿相忘。
两个人刚出来的时候,只能在影视城这边演一些尸体啊,群演啊。
而且间有群演头子介绍人,他扒了一层皮之后,其实群演真心没几个钱。
饶是如此,两个小姑娘还在坚持着。
一直到……
栾月某次碰了一个大老板,在她来说这个老板很大了。
对方看了她的好朋友,也是那个女鬼。
对方承诺,只要栾月将一张房卡递给她的朋友,可以得到一个部剧里的女三。
栾月最开始是拒绝的,可是人心是没办法得到满足的,**是最可怕的魔鬼。
时间一久,栾月动摇了。
然后,听话照做,把自己的好朋友,送到魔鬼的手。
栾月得到那个女三的角色,一开始十分愧疚。
可是当感受着那些群演羡慕或是嫉妒的目光,感受着其它人看自己不一样的眼光。
再不是从前的轻视,多少带着一点尊重之后,栾月开始迷失了。
而那个所谓的大老板只是一个开始。
之后会是另外一个老板。
开始的时候,女鬼不知道,这一切是栾月有意为之。
还以为是自己命不好,怎么会碰这样的事情。
但是事情发生的久了,女鬼自然知道了。
可惜,她知道的时候,是在一个魔鬼的床。
那个老板有虐待的习惯,那一晚……
女鬼被折磨死在那个老板的床。
那个老板,手底下也不是多干净。
所以,根本不在意这件事情,悄悄将女鬼的死压了下来。
而栾月这个时候,已经借此进了圈子里,虽然咖位不高,但是自己也攀了人,所以步步高升。
对于当初牺牲好朋友的事情,已经由最开始的愧疚,变成了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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