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从柳能怎么办?只能赶紧联系《雪国列车》的原作者了。这件事情给他敲醒了警钟,她在也不能仗着前世所知肆意妄为了,在剽窃别人的作品之前最好细心调查清楚,免得再出现今天这样尴尬的事情。
“兆先生,授权问题我会尽快解决。到时候一起合作如何?”季从柳问道,笑容有几分不自然。
兆泰安笑道:“当然,我很愿意跟季女士合作。”
“那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季从柳端起酒杯朝着兆泰安比一比。
兆泰安也举起酒杯:“合作愉快!”
两人正要进行更加详细的合作讨论,忽然季从柳的脸色一变,双眼冒火地瞪着某个方向。
兆泰安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美女跟着一个男士相谈甚欢。兆泰安知道那个美女,是港岛一个挺出名的明星,除了以美貌出名外,还有其喜欢做小三的事情也非常出名,最喜欢勾引有钱人。至于那个男的,兆泰安并不认识,不过看季从柳的表情,很可能这男士就是男主。
“不好意思,我有事情要处理一下。不如再约个时间聊吧。”季从柳向兆泰安道。
兆泰安理解地笑笑:“好的,有空再约。”
季从柳朝着男主和女明星的方向走过去。
兆泰安走到一旁,关注着季从柳与男主和女明星的互动。
季从柳一过去就将女明星赶走了,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女明星的脸色非常难看。接下来季从柳和男主又说了些什么,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来剧情结束后,男女主的感情生活并不是像童话中一样美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走到最后。
两天后,兆泰安从其他娱乐圈大佬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季从柳放话了,谁要是找那个女明星拍戏,她就将对方列为决绝来往客户以此来封杀女明星。
季从柳的能量是巨大的,在港岛娱乐圈,没有谁敢惹她这个才女兼财神爷,季从柳要封杀那个女明星,没有人敢帮那女人,即便那女人长得真的非常漂亮,很多男人对她垂涎三尺。但男人们都很明白,花瓶和利益,他们要选择的是利益,而不是一个只有美貌其他什么都没有的花瓶。
最终,那个女明星离开了娱乐圈,为了富贵的生活做了某个老头子的情妇,没有再出现在季从柳面前蹦跶。
季从柳保住了自己的丈夫,但似乎又失去了什么。
一个星期过后,季从柳找上兆泰安,商谈拍摄《雪国列车》的事情,她已经从漫画原作者那里买到了影视版权。
这部电影里很多角色都必须用外国人,这也是季从柳找兆泰安合作的最重要原因,她虽然在港岛娱乐圈非常有能量,但在好莱坞,谁认识她啊?只怕将剧本投给各大电影公司,人家会直接将剧本压箱底。
有兆泰安这个好莱坞著名大导演牵线,季从柳跟好莱坞的电影公司开始合作。好莱坞的电影公司是一向跟兆泰安合作的那家公司,非常信任兆泰安的眼光和能力。再看到《雪国列车》的剧本后,他们就更放心了,愉快地跟季从柳合作。
就这样,季从柳借助兆泰安成功打入好莱坞。
在在之后,她有写出了《黑客帝国》、《死神来了》以及《盗梦空间》等一系列剧本,甚至还写了《暮光之城》的小说和剧本,成为全世界之名的小说家和编剧。
这些剧本一部分交给兆泰安拍摄,但更多的找了不同的导演拍摄,都是季从柳前世时电影原本的导演。兆泰安毫不在意季从柳的这一“过河拆桥”的行为,她明白季从柳心中的那点儿愧疚,她抢了原本属于人家的作品,自然想要还给人家。兆泰安更加愿意拍自己编写的故事。自己某一世可是也混过好莱坞的,那时候为了捧红那盼青,自己也编写过不少精品剧本,现在都不用再费心编,直接拿过来就能够用。
季从柳发现自己纵然将原本世界最经典最精彩的电影搬到这个世界,依然比不上兆泰安,每年的奥斯卡最佳编剧总是由兆泰安获得,只有兆泰安那年不拍摄自己编剧的电影了,最佳编剧才会落到她身上。季从柳不由泄气,她一个穿越者竟然比不过人家土著。那啥,这人的脑袋怎么长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精彩的故事?
兆泰安表示,见得多了,自然故事也多了。
兆泰安如今一半的时间在好莱坞工作,一半的时间在港岛陪伴家人。在参加每个家族举办的商业晚宴的时候,兆泰安见到了许多年没有见的楠哥。楠哥现在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娶了湾湾岛一位世家女做妻子,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如今回港岛发展,成功步入上流社会。
楠哥看到兆泰安,笑了,用拳头在兆泰安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你小子果然没有死。”
兆泰安眨巴眨巴眼睛,笑道:“果然瞒不了你太久。”
楠哥道:“主要是你‘死’得太巧了,跟我说了那些话没有多久就‘死’了,你家里人还全都搬走了。当时没有想清楚,但后来想得时间多了,还能够不明白?你小子厉害,一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退路。”
兆泰安嘿嘿地笑。
楠哥真诚地道:“安仔,谢谢你。谢谢你当初对我的劝告,谢谢你留给我们的胜率表。是你改变了我和黑豹他们的命运。如果不是你,说不得我们六个现在都已经变成一抔黄土了。真的很感谢你。”
兆泰安笑道:“自家兄弟,说什么感谢。”
“好,自家兄弟。”楠哥笑道,“以后你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尽管来找我们,我们帮你出头。”
“好。”兆泰安笑着应下。
“什么时候咱们兄弟一起聚聚,大家好久都没有见你了。”楠哥道,“不过光仔和灰猫都在湾湾岛,我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一起打边炉。”兆泰安怀念地笑道,“好久没有一起打边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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