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里这里!外面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看到什么了吗?”
柴烈火隔着不大的孔洞向外喊道,现在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只知道貌似地下的密室变成了某种类似……战舰之类的东西?
从这里能看到一些奇怪的触手,莫非是附加的武器之类?
“烈火!”
“大哥!你为什么在里面!”
两个绕过来的人影其中一个是剑盘侠。
另一个藏在熊里面的是萧展摩吗?柴烈火从声音上隐约分辨得出来。
这东西的型号还真是多啊,不过这种涂装当然要命名为孔明z或者z孔明。
柴烈火主动认定了它的名字是孔明z,和本来的名字完全一致。
“啊……我也不大清楚出了什么事,好像一切都是陷阱,然后我就不小心被关在了里面,关进去之后就现好像慢慢升上了地面,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出去!”
柴烈火双掌猛地一拍,劲力十足的掌风将面前的墙壁轰出了足足有两人宽的大洞。
和前几次的状况一模一样,被打穿的墙壁以肉眼可见的度迅补合,至今也仍然不知道应对的方法。
但是只要在补修完毕之前冲出去就可以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困难。
于是柴烈火轻而易举地脱离了险地,从里面一跃而出。
“大哥小心!”
“烈火!你的背后!”
剑盘侠和萧展摩第一时间现了袭来的触手,二人一同向着柴烈火奔去。
“没关系!给我碎!”
柴烈火已经察觉到脑后有一阵强烈的怪风,毫无疑问是偷袭。
这种程度的偷袭,只不过是幼儿园的级别罢了。
如果连这个都能奏效,那才是真的白痴。
话说回来,本来就不应该让比人还要巨大好几十倍的东西来“偷袭”吧?就像基本不会有人用坦克背刺是一个道理,怎么可能成功啊?
二式响尾。
柴烈火的身体忽然在原地快旋转,瞬间之前还能看得清他的人影,刹那之后人影就化作了一道迅猛的黑光。
同时,扫出的一脚不偏不倚地击中了触手正中央,因为目标很巨大的缘故所以不存在无法命中的可能性。
砰——
足以破坏钢铁的一击与巨大的触手凌空相撞,柴烈火的猛击竟令巨大的怪物颤了一颤,一人多粗的触手也应声而断。
并不是无法应付的东西,其实触手看上去好像十分沉重,但是踢一脚就能感觉到好像比想象中更加脆弱。
“先撤退!”
迎上了从远处奔来的萧展摩和剑盘侠,柴烈火没有和怪物硬碰硬的打算。
“烈火,那边听说你失去联系了,我还以为会出什么事。”
萧展摩紧紧抓住柴烈火的手臂,手劲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臂骨折断。
“啊好痛!不要抓了不要抓了,果然是……呃……这一套叫什么名字?新型号?”
柴烈火赶紧把手臂抽了出来,三言两语之间已经知道了是萧展摩,不过现在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直呼姓名。
“我是……孔明z。”
“很好,孔明z,还有你,你怎么忽然冲出来了?”
这个名字让柴烈火点了点头,果然这个样子必须交孔明z,然后又略微严肃地偏过了头问道。
剑盘侠这家伙的出现打破了一开始的安排,但最后还是起到了作用所以应该没问题。
“为了正义!”
“好吧,算我白问,你们对那东西的来路有什么消息没……呜哇好快的再生能力,看来不是机械啊。”
柴烈火指了指已经完全爬出地面的触手怪物,刚一抬头就看到怪物的触手再生完毕的一幕。
全程也就不到半分钟,触手就这么完全恢复了,这绝不符合机械的道理。
触手怪的体型不小,大致有五层楼左右的高度,周围的触手应该是武器之一,不确定是否有另外的武器。
萧展摩和剑盘侠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是吃瓜的,什么都不知道。
“烈火,你是如何进到里面去的?”
关于柴烈火的遭遇,萧展摩也十分在意,于是赶紧问道。
谁都想不到柴烈火竟然会在怪物的内部出现。
”这个我也不大明白,本来一切都是陷阱,可是把我关进去之后又什么都没有生,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搞什么,没有援军吗?“
柴烈火稍稍后退了几步,潜伏在掩体后面,小声与身旁的两人交谈。
按理说触手怪的内部似乎应该有些什么东西,但事实就是好像什么都没有,就像剑盘侠的脑袋一样,明明有脑袋里面却是空的。
”不知道。”
剑盘侠果断摇了摇头。
果然脑子是空的没错。
“好像现了纸鹤逃跑的踪迹,而且也找到了被绑架的人们,一部分人去护送他们到安全的地方了,那边纸鹤也有人在追踪,所以暂时没有任何的援军。”
萧展摩大致把她知道的状况说了出来。
“那好,我们来干掉它。”
柴烈火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看似有点疲倦的双眼骤然放出炽热的光芒,死死锁定了触手怪的身躯,仿佛一头盯上了猎物的食肉动物。
好久没机会大闹一场了,现在有一个无论怎么大闹都不会影响任何人任何事情的敌人。
这很好。
为了维护性格设定,这段时间已经累积了太多的负能量,真的很想好好泄一下。
“好!听大哥的!我去把大叔拖回来先。”
剑盘侠一听说要战斗,兴奋得用力拍了拍胸口,转身就要去拖大叔。
“不……这个就算了,那个大叔不是已经停止活动了吗……”
柴烈火脸色倏地一变,吓得赶紧拉住了剑盘侠。
不要,才不想让那东西出现在面前。
剑盘侠也算比较听话,老老实实回到了原地。
“烈火,有什么计划?”
萧展摩也打量了一阵触手怪,但完全没有找到弱点,于是就干脆向柴烈火问计。
“这个嘛……粉碎到不能再生就够了。“
柴烈火轮流捏着左右手拳头的关节,面带几分狰狞地笑道。
虽然有一半左右是开玩笑的,但是另外一半左右其实非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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