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的生是有预兆的,人们称之为f1ag,随随便便立f1ag是非常恐怖的事情,像这种过于强大的f1ag,世人又称之为毒奶。
因为毒奶而出问题的事情简直俯拾皆是,根本不需要举例。
强力的毒奶甚至能够扭转因果律,这个名字是不能随便提及的,一旦提及就有可能受到某种程度的波及,继而引灾难。
一般人只要知道强力的毒奶竟然能让国足胜利就行了。
从战斗开始……不,甚至从没开始的时候,大家就都在心中或者行为当中争先恐后地奶这群没有脑子的先锋。
好像生怕他们不会出事一样。
就连柴烈火也是这么想的,接下来的战术也都是建立在“这群家伙出事被干掉”的前提上,这多少有一点悲惨但事实就是如此,也算是为了大家而做出贡献了,大概。
所以,这时候不出事,简直对不起期待已久的众人。
你们就背负着众人的希望全灭吧——柴烈火偶尔也会这样在心中默念。
这是何等的无慈悲!但是战争就是这个样子的啊,连队友都不敢卖,还敢参加战争?简直就岂有此理。
事情就是从无数人的期待开始的。
本来,合金兄贵和剑盘侠以及率领的五千人军队冲进水域深处的时候就可以搞点埋伏了,但是一直到合金兄弟和剑盘侠登上了对岸也没生任何奇怪的事情。
嗯,硬要说有什么奇怪的话,这群无脑冲锋的家伙就已经足够奇怪了。
“哈哈哈我是第一个!”
“大哥!不愧是大哥!”
“为什么要争夺谁第一个上岸啊!真英雄要争夺能创造出多大的正义!”
剑盘侠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地喊道。
这句话好像有些问题,“创造正义”这种事情似乎不大容易想象得到该如何做,事实上这里面有一些转折。
本来他想说杀敌的数目——当然不是真杀,但是想想之后感觉杀敌之类的事情并不是很正义,于是就自动脑补成了谁都听不懂的“创造正义”。
“明白了!创造正义是吧!只要冲锋就行了!”
同样属于脑子有问题的序列,合金兄好像理解了剑盘侠的话,实际上依然是前言不搭后语,根本没有理解。
“就是这样!大哥!”
好像只要大哥说太阳是方的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合金弟现在也兴奋得脑子冒烟。
“没错!冲锋!然后创造正义!”
剑盘侠的思路已经彻底被这两兄弟带偏,振臂高声喝彩,其实脑子里当然也是空空如也。
“冲锋啊啊啊啊!”
合金兄弟和剑盘侠异口同声地怒喝起来,三人的声音各有不同,却有着完全一致的智障。
于是他们就继续开始冲锋,甚至没有留意到一件事。
“先暂时等一会儿,不要过去。”
在一旁观战的雪铃如此命令道,这和她一开始布的命令不大相同,现在,智障三人组已经到了对岸而且安然无恙,按道理说,对方的埋伏应该不在这儿。
但可疑的就是这件事。
太正常了,所以可疑。
况且三个队长已经彻底脱离了自己的军队,冲在最前的事实上只有他们三个人而已。
雪铃处于一个旁观者的视点,看得非常清楚。
就算是属于合金兄贵本队的肌肉兄贵们,在水的阻力之下也不得不降低前进度,而且他们和另一个区域身上只有很少衣服的兄贵不同,很多兄贵不仅有衣物而且还有护甲,这有大大降低了他们的度。
剑盘侠那一边就更是夸张了,他自己凭借着优秀的战斗服一路冲锋,可是分配给他的士兵战斗并非很强,结果就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被远远甩在脑后的一般士兵们当然也不得不继续冲锋,所有人都浸泡在水里,全身上下都是湿透了的,狼狈不堪。
一支军队,混到这个样子,基本上也就和失败差不多了。
三个智障当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而且这三人都属于完全听不懂对方意见的类型,凑在一起那还了得。
“快看!敌人在那边!”
凭借着战斗服的能力加成,剑盘侠搜索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连忙指着影子所在的地方大叫道。
正义的英雄自然不会吃独食抢人头,这也算是一种节操,但是他也不曾思考过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
——明明有两千人的军队,再怎样也不可能只出现一个人,这百分之百就是陷阱。
“敌人在那边!”
“快冲啊!现敌人了!”
合金兄弟这两个同级智障当然也没动脑子,一看到那边的确有人影,就立即咋咋呼呼地大叫起来。
两人的节操也很不错,同样没主动抢人头。
可是这三个人依然像和饲主分别了一整天的哈士奇一样,争先恐后地向影子所在之处冲去。
古人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人作死,就会死。
先登6的是体质极佳的兄贵们,他们的身体强壮,相应的,大脑的生长也受到了一些干扰。
没有一个人认为这是个陷阱,而是万众一心继续冲锋,一窝蜂地向智障三人组狂奔的方向冲,连基本的队形都没有,霎时间战场就是一片混乱。
这些度最快的肌肉兄贵也甩开了后面还没上岸的同伴们一大段距离,好好的五千人军队就这样被分割成了——智障三人组,数量为千人的兄贵,四千一般士兵三个部分。
好不容易上了岸,**的兄贵们所过之处,土地完全变成了泥地,过于干松柔软的土吸水能力奇强,根本不像是湖畔的湿润泥土。
“难道说……”
雪铃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虽然也不是不能看做某种巧合,但是……
千人兄贵的军队奔跑了一阵,一开始还觉得热血沸腾,但他们很快就现好像出了事。
目标消失了。
他们的目标当然是狂奔的智障三人组,一开始就是这样做的,可是,智障三人组的身体素质实在是过于了得,竟然已经从他们的视野中完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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