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缩成一团,蹲坐在灶台里。?网
上面被蒸笼盖着,里边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黄鹂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却不知道生了什么。
不过,以前鬼子来抢粮食的时候,很快就会走了。但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久了,公公婆婆都没有回来。
“嘭!”
院门被推开的声音。
黄鹂心里一喜,暗道公公婆婆回来了。
但紧接着一声“哟西”打破了黄鹂的想象。
一阵鸡扑棱翅膀喔喔叫的声音。
“哟西!”鬼子抓住了鸡。
一个汉奸的声音:“哟,太君,抓了只鸡呢!咦,正好呢,这里有火,可以把鸡给烧了吃。”
随着声音,汉奸在黄鹂紧张的心跳中,朝着灶台走了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在黄鹂的祈祷中,头上忽然一亮。
蒸笼被搬开了,黄鹂抬头看去,汉奸也愣愣的看着黄鹂。
“哟西,花姑娘~!”
那鬼子也看到了黄鹂,尤其是看到了黄鹂的容貌之后,更是双眼放光,开心的不得了,一把推开了汉奸,伸手朝着黄鹂就抓了过来,将黄鹂像抓鸡崽儿一样抓出了灶台。
汉奸被鬼子一把推开,却不敢恼怒,垂涎的看着黄鹂那漂亮的脸蛋,还想分一杯羹,凑上去连说带比划的道:“太君,别,小队长还在那边呢,别被小队长看见了,嘿嘿,太君,不如咱们去屋里,嘿嘿······”
鬼子透过敞开的院门,看了眼正在打谷场上跪成一排的村民面前走来走去的小队长,点了点头,拍着汉奸的肩膀,赞许的说道:“哟西,还是你想的周到,这样标志的美人儿,是应该献给小队长!”
鬼子说着,抓着黄鹂的胳膊,就朝着鬼子少尉那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
黄鹂被鬼子抓着,满脸泪痕。
她知道她将要面对怎样的命运。
“是黄鹂!”
看着被鬼子抓过啦的黄鹂,乡亲们一阵骚动。
黄鹂人长得漂亮,干活麻利,乐于助人,在村里人缘很好。
看着跪成了一排的乡亲们,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黄鹂心里灰暗欲死。
“啪!”鬼子少尉走过来,朝着黄鹂狠狠就是一巴掌,打的黄鹂脑袋嗡嗡作响,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很好!”鬼子少尉看着村民,操着他蹩脚的中国话:“你们竟然还敢藏人在家里,忤逆我大日本皇军!
今天,就让你们看看,忤逆我大日本皇军的下场!”
“松本,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让这群下等的支那人看看,忤逆我大日本皇军的下场!”
“哈衣!”
压着黄鹂过来的鬼子松本听到这话,喜出望外,直接在所有乡亲们的眼前,把黄鹂推倒在了石墨盘上。旁边两个鬼子上前,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了不断挣扎的黄鹂。
“滚开!”
松本不顾黄鹂的尖叫,一屁股压住了黄鹂的双腿,不让她蹬腿。
黄鹂双臂被两个鬼子狠狠地压在石墨盘上,腿也被松本压在了胯下,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的力气,看着松本的手伸向了自己领口,黄鹂羞愤欲死,张口朝着松本的手咬去。
“嘭”的一下,松本使劲拍了黄鹂的脑门,后脑勺与石墨盘碰撞,一股剧痛从后脑勺传来,脑袋再次嗡嗡作响,昏昏沉沉。这次,黄鹂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昏昏沉沉的双眼毫无生气的看向灰暗的天空,连生命力都仿佛在一丝丝抽出剥离。
而松本似乎也失去了耐心,懒得去解黄鹂的袄子,直接抓住了黄鹂的裤腰带,就要脱下黄鹂的裤子来。
“啊,你们这群杀千刀的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老石头憋不住了,站起了身来,推开了身边汉奸,攥起拳头,朝着松本奔了过去。
站在石墨盘旁边的鬼子冷笑着举起了步枪,枪口瞄准了老石头,扣下了扳机。
“嘭!”
胸口一朵血花绽放,妖艳而又凄美。
尖叫中的黄鹂瞪大了眼睛,眼神灰暗而又绝望的看向了老石头。
“嘭!”
拳头到肉的声音,刚刚扯开了黄鹂裤腰带的松本被老石头一拳打中了右眼,右眼立马充血肿胀了起来:“你这个王八羔子,猪狗不如的东西,竟敢打我儿媳妇的主意,看我不弄死你个杀千刀的畜生!”
看到这一幕,场上的人不禁一愣。
“敌袭!”
看到刚刚抬枪的鬼子胸口中枪倒地,鬼子少尉一下子反应过来,举起指挥刀大声喊。
“咻、噗。”
鬼子少尉刚刚喊玩,数颗子弹擦着他射了过去。
“哒哒哒哒哒哒······”
“啪、啪、啪、啪、啪勾······”
终于赶到的鹰嘴寨一行人隐蔽在一个墙角。石达和丁卫国手中mp5冲锋枪喷出火光,而易小晶则手持刚刚兑换的一百弹鼓的汤姆逊冲锋枪,以每分钟一百二十的度,朝着鬼子出了愤怒的火光,梁玉山趴在墙头上,握着米尼米轻机枪,拖着长长的弹链,子弹以每分钟七百的度急喷射,剩余八十多个战士朝着鬼子扣动了扳机,子弹如同风暴一样朝着鬼子而去,一个照面就击毙了三十多个鬼子。
而鬼子带来打下手的五十来个二鬼子,则因为反应慢,当鹰嘴寨子弹打完空挡的时候,一个站着的都没有了!
一直被火力压制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的鬼子,战斗素质没的说,立即现了鹰嘴寨这边进入一个短暂的子弹空档期。
趴在地上的鬼子少尉捂着刚才在枪林弹雨中被射掉的右耳,爬起身来大声喊着:“散开!立即散开!”
剩下的二十来个鬼子爬起身来,队形极为分散的朝着村子外面跑去。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换上了圆形弹鼓的易小晶,持着汤姆逊朝着逃跑的鬼子开枪射击。
喷射的火蛇又收割了五六个鬼子的性命。
“追!”
易小晶带人从隐蔽的墙角跑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从刚刚交战之后,就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的村民们也抬起了头。
双手紧紧抓在裤子上的黄鹂忽然感觉刺目的阳光被一个魁梧的身影挡住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怎么样?还好吧?”
声音很熟悉。
刚刚被鬼子扇了耳光,黄鹂没有哭。
刚刚险些糟了鬼子侮辱,黄鹂没有哭。
但这一刻,黄鹂忽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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