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话什么意思？”
毓妃不解的看着水纹，脸色不善的问，“这是皇上的意思，我只是转达一下而已，不信你可以问两位姐姐。”
水纹将目光看向翊妃和皇后。
皇后只是笑着不说话，而翊妃则轻轻点头：“嗯。”
“如此说来，皇上并未将各位姐妹当人看啊？”
水纹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站着的几位少女。
她这话一出，在场少女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不要说这些少女们，就连城府极深的皇后娘娘及两位嫔妃脸上都挂不住。
尤其是早就对水纹有意见的郑漫漫和陆遥遥，此刻的眼神简直像要吃人似的瞪着水纹。
即便已被气成这样了，可她们的脸上还要保持着大家闺秀的得体微笑。
但郑漫漫忍不住优雅的笑道：“不知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气成这样，还跟自己面前笑得出来，水纹心里已笑翻天了。
叫你给姐装，我让你很快就装不下去。
她无视了皇后三人的脸色，十分认真的回答：“这不明摆着的嘛。”
“皇上若把你们当人看，怎会让你们像货物一样，摆在本王妃面前，任由我挑选？”
“姐妹们想想，在什么情况下需要挑选？又在什么情况下会任人挑选？”
“娘亲，麻奶奶买菜的时候，就需要挑选。”
少女们还没回答，水漾便奶声奶气的回答了她这问题，“麻奶奶说，买东西要货比三家，哪家的好就选哪家的。”
听到儿子这话，水纹差点没笑喷出来。
真是自己的亲儿子，这梗捧得，实在太及时了。
而眼前的少女们脸色，更是说不出的古怪难看。
皇后、翊妃和毓妃三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唯有一旁看热闹的林煦，将脸转开，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自家师尊和小师兄真是太……
水纹忍住笑喷的冲动，无奈的耸耸肩：“看吧，我说皇上没把你们当人看，没冤枉他吧。”
“没有。”
水漾十分肯定的回答。
水纹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才勉强让自己没笑出来，她低头看向儿子。
水漾趁人不注意，调皮的冲她眨巴眼睛，小脸上全是严肃：“娘亲，皇伯伯太不地道了，怎能不人不当人看？”
水纹捏住她小脸点头认可：“嗯，这做法实在不地道，等下让你爹劝说劝说，人就是人，怎能不当人呢？”
母子俩在这讨论得热闹，而少女们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皇后侄女李芸儿首先受不了这观点，向皇后及两位嫔妃和水纹道了个别，转身匆匆跑开了。
皇后李淑娴看看跑远的侄女，无奈摇头：这孩子，就是脸皮太薄了。
随着李芸儿的离开，剩下的少女们相视一眼，也纷纷告辞离去。
现场，最后只剩下郑漫漫和陆遥遥两位少女。
这两人看向水纹的目光，变得愈加复杂起来，脸上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
郑漫漫咬牙切齿的道：“王妃，你如此善妒真的好吗？”
“善妒？”
水纹不解的看着她，“这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