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歌回到住所,才准备睡下,郝星月敲门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
荆歌没有催促她开口,只是安静的坐在床边,等着她说话。
“歌儿,你有没有一些可以整蛊人的药?不会伤人身体,却能让对方受些惩罚?”
她声音刚落,荆歌走到桌子边上,开始往桌面上掏东西:“泻药、痒痒粉、恐怖迷幻药液、牙疼药,不举药丸……”
看着桌面上摆放的整蛊药物越来越多,郝星月赶紧的打断荆歌继续的动作,咽了咽口水道:“歌儿,这牙疼药……”也太可怕了吧。
有过牙疼经验的人都知道:牙疼虽然不算病,但是疼起来要人命啊。
吃不好睡不好,还不容易治好。
“嗯,我闲着没事发明的,你要是想要可以拿去。”她没有追问星月到底要把药用来干什么。
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隐私,星月不想说,她便不会追问。
“谢谢,我把这个拿走了。”星月的手落在了牙疼药上。
这牙疼药不是治牙疼,而是能让你切身实地的感受一下牙疼的痛苦。
“兑水里给对方喝下就行,无色无味还透明,兑水后保证谁也看不出来。”除去她。
荆歌无比自信道。
郝星月离开后,荆歌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虽然没有追问星月要整蛊的人是谁,但她对于星月最近的异常举动,还是有些上心的。
只是她忙着处理自己的事情,还没时间了解星月的状态,但看样子,星月似乎可以自己处理好。
星月回去后,把药兑了水。
她早早躺下,盖好被子,双手抓着被子边沿,许是第一次干这种坏事的原因,她的指骨有些发白,捏着被子的手有些用力。
一直等到了亥时。
郝星月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但是那人还没来。
就在她以为对方今晚不会来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动静。
很微弱的动静。
“咔哒。”门锁被弄坏,那人走了进来。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静。
郝星月迅速闭上眼睛装睡。
来人靠近床边,有些粗粝干燥的大手摸上星月的白嫩的脸颊,低低的笑声从他喉中发出来,“小月月,我又来了。”
郝星月不动声色,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刀。
“好几天没见,有没有想我?”君九新俯身,近距离看着郝星月洁白的脸蛋,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脸上。
她能嗅到他身上那股干爽的味道。
他的脸靠得越来越近,郝星月莫名紧张起来,连握着刀的手,手心都在冒汗。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眼皮子上,男人低哑的嗓音响起:“别装睡了,你不知道异兽的眼睛在夜里是可以毫无障碍的视物的吗?”
郝星月蓦然睁开眼睛,愤愤不满的盯着男人。
“小月月,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样只会让我想要继续狠狠欺负你。”君九新低头想要俘获郝星月的唇,郝星月躲了几下,到底没躲开。
娇嫩的红唇,被人轻轻咬住。
郝星月假意挣扎,手中短刀握紧,猛然掀开被子,朝着君九新的脖子袭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