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陵无比心虚的转移了视线。
小声嘀咕:“这不是因为说了只能做一次,所以我就更舍不得结束了,一想到结束今晚就没了,只能继续延长时间了。”
“我是该夸你活好吗?”荆歌对他翻了个大白眼,继续吐槽说:“人家一个月估计就做一两次,你倒好,我都说了一个星期最多一两次,但是你呢,三天两头就缠着要做,要不是我抗议拒绝了,你是不是打算天天都做?”
荆歌大抵是腰疼背酸,不舒服,所以忍不住唠叨以前的事情。
白夜陵有些无辜的看着她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一年多时间里,我只做了一次,上一次还是你用手帮我做的。”
“你还好意思提起上一次?上一次我叫你快点,结果你呢?我手都快酸掉了,你还……”
“宝贝,相公器大活好,你难道不该高兴吗?”白夜陵一边起火煮蛇羹,一边讨好说道。
“我高兴?我高兴个屁,我该怎么高兴了?你那次不是都这样?天天缠着我,一直戳戳戳,腰都快给你戳断了,你还没个节制。”
白夜陵:“……”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现在突然冷不丁听到荆歌提起,他忽然有点羡慕过去那个可以毫无顾忌的自己了。
越想越怨念,视线忍不住落在帐篷上。
心想,都是因为多了这个小第三者,他的生活越来越难以和谐了。
歌儿有了更多的理由和借口,拒绝他的示爱。
“唉。”
“你叹什么气?我难道说得不对?那你说我哪句话说得不对了?”
白夜陵赶紧摇头,说:“你说得都对,是我不对才是。”
“就是你不对。”
“是是是。”白夜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荆歌跟前,抬手按了按她的脑袋,然后在她眉眼间亲了一下说,“你是不是感觉到很不安?”
他不是没注意到的。
从她开始变得话痨开始,变得喜欢无理取闹找话题说话的时候,他就知道歌儿现在肯定很不安。
荆歌突然把脑袋埋在他腰上,咕哝着说:“我也不知道,你给我的那块石头,上面有爷爷的标志,我一方面希望是爷爷,又担心是爷爷,如果是爷爷的话,证明她也陪着我活了这么久,孤独了这么久,爷爷废了那么大的精力才把我养大成人,我却一天的小心都没尽到,还让爷爷孤独的在异世界里生活了这么久,一想到这些我就难受。”
荆歌从那天看到白夜陵拿出来的石头开始,就开始忍不住东想西想。
不安渐生。
白夜陵抱着她的脑袋,揉了揉她的秀发说,“没事的,不要想太多,等救了李琛,我们就回去,然后我带你去找爷爷,不管他是不是养大你的那位爷爷,他都是我们的恩人。
如果没有他,我们现在还不一定能重逢。那样的话,我就会错过豆豆的出生,更甚至可能错过豆豆的成长,错过很多很多,错过对你的陪伴。”
荆歌把脸埋在他腹部蹭了蹭,小声说:“我这样是不是不漂亮了?总是疑神疑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