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想说什么?直说好了!没必要这样拐弯抹角的!”穹斯不喜欢被人揭穿的感觉,特别是这个揭穿自己的人还不能让他闭嘴,这样的感觉更加的讨厌!自从灭国和最宠爱自己的姐姐死了之后,她就不喜欢跟别人接触,尤其不喜欢别人揭穿她,因为她怕,怕有一天自己内心的伤痛会被揭穿。
“我想,如果我们要继续合作下去的话,还是对彼此坦诚一些的好!”铠昊特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顺手将斧头收起来,借此来证明自己的诚意。
只不过,这样的举动看在穹斯的眼里却是可笑之极,只要求其中一方的坦诚,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可笑且不公平的情况!当然,也要被要求那一方发现了这样情况,这可笑的场面才会成立。
因此穹斯冷笑一声,“你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觉得羞耻么?你凭什么来要求我坦诚?因为你是灵族的身份!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倒不如光明正大的那你灵族的威压出来,直接逼迫我就范得了,何必整这些有的没的!”
铠昊特的眼神越来越冷,然而穹斯却没有半点儿害怕的意思。反而是就着说下去,“怎么,难道我有说错么?你敢说你真的有坦诚么?别说是对我,就算是对着你身边的那两个不是这个世界的小伙伴,你也是藏着许多的秘密。这样的你,凭什么来要求我坦诚。你们猫族是灵族又怎样?你们猫族厉害又怎样?这个世界不止你们猫族一个族群,也不止你们灵族一个种族。别太自以为是了!”
铠昊特握紧的拳头咔嚓作响,“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任谁都看出来铠昊特生气了,事关猫族的事情,铠昊特不管是谁都不会放过,他只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生灵族竟然也敢跟他这样说话。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我在告诉你,你说出口的话是多么的可笑!”
“那你不怕死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弄死你!”铠昊特的愤怒已经积攒到了顶点了,差一点点就炸出来了。
然而铠昊特的盛怒在穹斯的面前却没有任何的作用,甚至穹斯还冲着铠昊特嘲讽地笑,“我当然知道你随时都能弄死我,同时我也知道,你不能弄死我!”
铠昊特已经气得咬牙了,“你说,有什么理由能让不弄死你!”
“如果你弄死我了,你永远也没有办法去到永绿之原了!也永远都没有办法到底储书楼!你们灵族识别灵力的能力再强也比不上生灵族。生灵族就是为此而生的!”
在听到穹斯这句话后,铠昊特像个泄气的气球,顿时消了气,怔怔地看着穹斯。因为他知道穹斯说的没有错,因为生灵族就是为此而生的。
如果说灵族本身就是灵力的话,那么的生灵族就是为了灵力而生。只有生灵族能探寻到灵力的所在,也能分辨出周围灵力的不同,因为他们依靠周围的灵力生活,而他们能力也是这样,他们以此为生。
“那你找麦咭科的理由是什么?”铠昊特做出妥协,其实他是知道的,穹斯没有办法都他们造成什么危害的,但是不能排除穹斯背后有人指使的情况。
正如沐蓁所说的,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他们要去储书楼找麦咭科的线索,偏偏穹斯想要找的人就是麦咭科,这样的巧合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穹斯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也很难让人不怀疑,穹斯想要害他们。
“那你们呢?你们去想要去储书楼又是为了什么?想要去找麦咭科又是因为什么?”
这个时候,一直旁观的薛诰开口了,“那你知道,储书楼消失的事情了么?”
铠昊特诧异地回头看了薛诰一眼,他不大明白薛诰这样问有什么意义。与此同时,沐蓁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没人关注沐蓁,所以没有人看到她的这个笑容。
穹斯自然也不理解薛诰这样问到底为什么,只不过还是顺着自己最初的反应开口。
“你说什么?储书楼消失了!这怎么可能呢?”
“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储书楼消失的事情了!”薛诰一步一步缓缓地往前走着,一点点的拉近自己与穹斯之间的距离。
“我当然是不知道的!我一直被困在怪物之森,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既然是这样,那么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灵之瀑布所在的方向呢?你又是如何知道该如何去呢?”薛诰在穹斯的面前站定,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只是那微笑之后的情绪却没有简单。可惜,穹斯还没能反应过来,薛诰为什么这样做,所以此时此刻的大脑只是在盘算着该如何思考回答薛诰的问题,还有怎么证明自己是真的知道怎么去储书楼,毕竟这是她唯一的价值,如果没了这价值的话,她分分钟会被铠昊特杀掉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以前没被困的时候,这条路我经常走,再加上生灵族能识别周围的灵力,自然我也就是能辨析周围空气有什么变化,借此就能找到路的!”
薛诰仍旧挂着那个笑容,“可是!灵之瀑布不是消失了么?那么你又是怎么辨析的,怎么就确定这里就是的!”薛诰往前迈出一步,让自己更加靠近穹斯一点了,也是在这个时候,穹斯才发现从薛诰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只是,已经太迟了,她已经没有办法躲开薛诰了。
“你有没有发现,你说的话,有很多的矛盾啊!你是不是藏着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们呢?还是说,其实你就是故意骗我们的,故意把我们骗到这里来的。又或者说是,故意将我们引到你的陷阱之中的!可是,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看中的,到底是我们身上的什么呢?铠昊特和沐蓁么?”薛诰的眼睛直直的瞪着穹斯。
穹斯被迫只能看着薛诰,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只支支吾吾地问一句,“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也没怎么听懂你说的话!”薛诰拉开了自己与穹斯的距离,仍旧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