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京城皇宫御书房内
宽敞的大臀里在最尽头处摆着一张明黄色的桌子桌子上除了做工精致的台灯已经干掉的砚台挂满了毛笔的笔架以及那堆积成山的折子剩下的是那一杯早已经冷掉的茶
李緘祁抬起头看了不远处用來计时的漏刻原來已经是戌时了不过他之前派人前去请齐靖王柳修明怎么到了此刻还沒有來
他正想着是不是有事耽搁了御书房的门口却被推开了贴身侍卫走了进來站在离李緘祁还有十步之远便停了下來微欠着身说:“禀皇上齐靖王已到此时就在门外候着”
“宣”简洁的一个字回荡在空旷的御书房中
李緘祁放下手中的毛笔端起桌面上的杯子准备喝茶时发现从端进來后摆在桌上原封不动的茶早已经凉了
抬头喊住准备出去的侍卫“这茶是谁负责的凉了也不懂得换”
“皇上何总管最近卧病不起伺候您的是跟在何总管身边学习多年的干儿子看來这皇宫里一但沒有了何总管总是乱了个套就连皇上您要喝的茶都美欧随时准备好”侍卫如实说着眼神却一直在微微的观察着坐在桌子后面的那个男人的脸色
李緘祁沉默了一会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吧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始等候着柳修明觐见
推开门走进去的柳修明看到的便是李緘祁沉默不言的一幕他眉头紧皱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始走上前
他不知道李緘祁怎么会半夜把他叫进宫中要知道宫里可是有门禁的日落之前不属于宫内的人沒有皇上、太后的应吮是不能出现在皇宫的违者一律先交到大牢于是柳修明对于李緘祁的深夜宣见实在是有些胆战心惊
“柳修明见过皇上”柳修明走到合适的位置站住脚右脚向前迈出一步左脚曲下行了一个标准的臣子之礼
李缄祁看到柳修明跪下带着焦虑之色从桌子后站起來匆忙地走到柳修明身边双手扶起柳修明说:“你和父皇曾兄弟之称按道理是朕向你行礼才对叔叔不必如此行礼这大晚上的沒人看见”
柳修明听到这话身子忍不住一顿随即紧张的说:“使不得皇上您乃大周天子岂有天子给臣子行礼之说这天在看祖宗在看使不得”
年轻的君王一改往日之威严造成他有此变化定是有了大事发生李缄祁虽称他为叔叔若是真心又怎么会舍不去“朕”这个词昨日毕竟不如今日可是他柳修明只是一个文臣虽贵为王爷却毫无实权他实在是不明白李缄祁为何深夜召见他
李缄祁见他这般也不打算拐弯抹角那并不是他的风格
“既然如此朕就按君臣之礼來了齐靖王你可知朕为何此时还要宣你进宫吗”
柳修明抬眸看了一眼如此年轻气盛的君王然后低着头回答:“臣不知”
李缄祁勾唇一笑竟给人一种邪魅之感他就知道这人不会知道“朕宣你进來是为了你的女儿”
柳修明一听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心因为听到这个联想不到的回答而漏跳了一拍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他胆战心惊地问:“臣惶恐是臣的大女儿柳含蕾还是小女儿柳含姗”
李缄祁眉头一皱不敢置信地看着柳修明心也为某个人而担忧着
老十五啊老十五你娶的到底是不是齐靖王的女儿人家齐靖王可是完全沒有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名叫柳含烟你可真够幸运有个一个白眼狼的岳父而朕也有一个白眼狼的臣子
李缄祁冷哼一句柳修明听到他的声音更是担忧
“还请皇上告知”他真的不知道他的女儿惹了什么事情柳含姗还年幼一直待在府中难道说是柳含蕾她是不是又弄伤了肃王柳含蕾可是她心头宝啊可是他怎么就糊里糊涂地把人嫁了呢(显然他还不知道曾经的调包一事)
“朕记得齐靖王你是有三个女儿柳含烟可是你的女儿”
柳修明听到这话身子一顿他怎么就把此人忘记了那孩子在家中本就很少见到而且也很少说话这么长时间突然沒有见到人影自己也就忘却了那么一个人
李缄祁看到他沒有回话不悦的说:“难道她真不是你的女儿齐靖王你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含烟当真是臣之女只是此女生性孤僻在家中臣也很少与她接触这段时间她不在家更是容易让人忘却臣知罪”说完这话的柳修明赶紧跪下
李缄祁冷笑“知罪柳修明啊柳修明你是一个什么的父亲居然还能将自己的女儿遗忘掉是你狠心还是你也太过在意外人的想法私生之女也是人”
“臣知罪”
此时的柳修明除了能说这话已经想不出任何回话了
“既然知罪那么现在就按照朕说的去做起來回话”
“是”柳修明从地上站起毕恭毕敬地站着
李缄祁走近柳修明身边低声吩咐着一切他要做的事情
在苏州游玩了几日的李皓轩终于面临了要分离前几日已经收到了李缄祁发來的急诏如今的他可能就要从这里直奔关北可是他害怕自己悄无声息地走了之后柳含烟就尾随
这一日柳含烟正和李皓轩吃着早饭张越浩浩荡荡地跑了进來
“王爷京城急讯”
李皓轩一听放下手中的碗筷从张越手中拿过信封赶紧拆开來看随即眉头紧皱起來
柳含烟看到他眉头紧锁很是担忧“皓轩是什么事情”
“齐靖王身体抱恙想要见你一面皇兄让你赶紧回去”
“那你呢”她突然间有种不详的预感
李皓轩沉默了一会才说:“广州那边发生洪涝皇兄让我速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