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全身如同散架了开来。
那个男人仍然站在那里,冷眼鄙夷地看着她在苏宴的身下承欢。
苏欢眼角的泪安静地滑落,闭了闭眼睛,倏然睁开,那落地窗那已经是一片的空荡荡。哪里还有牧半城的身影,分明是一场的梦境。
只有风疏落地吹,阴冷,凉薄。
苏欢的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一寸寸次剥离了自己的身体,她如同飘荡在海中的孤舟。
片片飘零。
她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她蜷缩在床上,全身疼痛。
苏宴的男性特征还在她的体内,以一种后体位的姿势。
她轻轻地一动身体,苏宴就醒来了,随之而醒来的,还有她体内的男性的火热。
、窗外一阵阵地吹着风,起风了,苏欢唯一的念想,就是冷。
她不断地蜷缩着身体,想要温暖一下自己冰冷的身体。
可是,却越发的冰冷。
苏宴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半跪在地上,以一种耻辱的姿态,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
苏欢从来都不曾这般难过过,那个男子清华无双的脸在眼底渐渐地浮现,不知道,此生,该怎么见他?
一切都已经结束。
苏宴进了浴室,她坐在床上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心冰冷得麻木。
女佣人推门进去,如同没有看见她一身赤、裸、般,递给她一杯水。
对着她她敞开了手,她的手掌里躺着一颗白色的药丸,苏欢就算是再不懂,也知道,那是避孕药。
“小姐,这是少爷吩咐的。”女佣轻轻地开口,面无表情。
苏欢眼神涣散,怔然地拿过药丸,放入口中,喝水冲了下去。
她是他是奴,无从选择。
拉起锦被盖住自己的身体,苏欢没有比此刻更有那个心思,她要逃,离开苏宴,天涯海角都行。
佣人看了看她呆滞的脸,无声地退了下去,关门,苏欢看见,那门口,站着的保镖,一动不动。
苏宴整理好了自己,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浴室里氤氲缭绕的水雾中,男人的白色衬衫习惯性地解开大半
露出健硕性感的胸膛。
“药吃了?!”他边往门外走,边开口问。
苏欢轻轻地点头,乖巧安静。
就在苏宴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苏欢拉着锦被软软地叫他。
“哥哥,你能带我出去吗?我想买东西。”
新起的少女坐在满室清淡的亮光里,仰着头,眼眸闪亮地看着他,那希冀的流光悠长。
苏宴的脚步一顿,回过头看着苏欢,低沉冰冷的嗓音说:“要什么就叫小六给你买。”
苏欢知道,他说的那个叫小六的,是给苏欢开车的那个人。
她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有些委屈地凝着水眸看着他,软软柔柔地嗓音如同那棉花糖,软软地化开来的时候。
让人甜腻到忧伤。
“可是,哥哥,你能送我一条珠宝项链吗?我们班过几天要开毕业典礼,我什么也没有,会被人笑话的。”
她说得真诚,脸上闪着希冀而且渴切的光,仿佛她真的那么想要得到那一窜珍贵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