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还要去看杨文雄,所以我没有在酒吧停留太久,回校时肖子期开车送我,没有再跟康乐他们一起回去。
不过真庆幸没有跟他们在一起,因为临走时我注意到许奕飞对面的幽灵和大汉,两人全都僵硬的像块木材。
路上肖子期开车很慢,慢到我几乎可以数清旁边栽种的鸀化树。
“小白,真不考虑下跟我交往么?”
“不考虑。”
“为什么?”他很好奇的的扫我一眼,似乎是意料中的事,没有丝毫沮丧和打击。
我开始手机上的小游戏,“因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我知道你的是真是假?”有时我真想舀锤子敲开这他脑壳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还是他天生就是个受虐狂?只喜欢得不到的东西?不过这个倒真有可能。
到学校附近时,肖子期将车停下来,转脸问我:“小白,你是怎么认识许奕飞的?”
“我不认识他啊,今天第一次见面而已。”
“那就奇怪了。”
我把手机装进口袋,“有什么奇怪的?”
“没什么。”他微笑着否认,“明天去杨文雄那里,要不要我送你?”
我解开安全带,“不用,我到时候打车过去。”
“小白,”他按住我的肩膀欲言又止。
“干嘛?”我警惕道:“你该不会现在就要我脱光光吧?”
他失笑,“我没你想的那么恶劣。”
切,装的像小绵羊一样,也不知道初见时就将我抵在墙上进行**侮辱的人是谁!
突然间,他将身体倾斜了过来,散发着酒气的软唇贴在我的额头上,“晚安。”
我傻了眼,手指揉着额头跳下车去,结结巴巴道:“怎么乱亲人,你神经病啊!”
他手撑着车门,冲我温和的微笑,看起来没有一点脾气的样子,竟然让我没法再骂下去。
回到宿舍后我躺在床上,总觉得额头痒痒的,就好像肖子期的唇始终停留在上面了一样。
死gay他们三个人很久后才回来,幽灵如释重负的躺到床上,语气犹如虎口逃生,“终于结束了。”
大汉也搬出电脑,“以后再也不去凑这些人的热闹了。”
死gay不屑道:“瞧你们这点出息!不就坐着喝杯酒聊聊天么……至于紧张成这样子?”
大汉甩着臭袜子站到我床前,“这么早就睡了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一白,一白……”
我心虚得要死,干脆闭着眼睛装死。
他将袜子在我脸上晃了两下,见始终没反应才确定我是真的睡了,在下铺坐下来感慨道:“为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命运却相差这么多呢?”
“眼红啦?”
“羡慕嫉妒恨!我目标不高,有生之年买得起他那辆车就行。”
“从今天起戒掉黄.片,努力学习天天向上,毕业后奋斗二三十年还是有希望的。”
“……那先让我用□来修复一下饱受重创的心灵。”
“喂,”康乐也走过来,似乎在悄悄观察我,“大汉,你今晚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儿?许奕飞看方一白的眼神,怎么感觉比看我还热络?”
我悄悄松了口气,原来竟然不是我一个人有这种错觉!想必问题不是出在我身上。
大汉表示没有感觉,幽灵突然插话,“六次。”
“什么六次?”康乐不解的问。
幽灵分析道:“今晚许奕飞看了一白六次,那神情与其是热络……不如是痛恨。”
“不是吧,一白应该确定不认识许奕飞才对,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得罪他呢?”
“你有时间在这里猜,不如直接打电话去问当事人好了。”
“他要是肯告诉我,也用不着我在这儿猜了……”
我躺在床上,带着跟康乐一样的疑问认真思考了很久。
次日去杨文雄那里,我把事情起因给他听。
他有点暴躁,语气很冲道:“不是提醒过你不要跟这个人接近么,怎么还跟他们瞎掺和?这群人全都有毛病的!包括李新龙那个堂哥!”
李新龙?这名字好久不曾听过了。我歪坐在沙发上,“就随口问问,这次是因为室友的关系才见面的,不定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见不着最好,”他冷笑道:“想到那两个人就来气。”
我立刻道:“他们是不是为难过你?”
“那倒没有,单纯的厌恶罢了。不过你也长个记性,遇见他们一定得多留个心眼。”
“我有什么好堤防的?”
他半开玩笑道:“你长的多好看啊,跟个大姑娘似的,万一被人惦记上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