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桃子,女人就像鸡蛋,男人外表很软,里面很硬,要慢吃慢咬,女人外壳很硬,里面很软,要轻拿轻放。男人在街上东张西望被称作心怀不轨,女人在路上左瞅右瞅被叫做明眸善睐。男人因为软弱常常遭到女人们的白眼,女人凭借眼泪经常博得男人们的同情。男人痛苦的时候无话可说,女人愤怒时啥话都说。女人应该有丰满的胸脯,而男人则需要丰满的腰包。男人获得爱的方式是迅出击,在燃烧中拥抱爱的烈焰,女人获得爱的方式是缓慢渗透,然后再平静中品尝爱的芬芳。经过这一次算不上磨难的磨难,刘振华对爱情的理解是深刻的,教训也是记忆犹新的,为了避免再生这种错误,他坚决的在心中肯定,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至少不要被江水馨现。
工厂正式开业了,以罗东林和马彩丽为的当地企业家纷纷前来贺礼,罗东林出手最阔绰,直接送了两个价值千元以上的大花篮,而马彩丽则显得文艺一些,在市面上讨了一副名人字画,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生意兴隆’。至于其他的一些小打小闹的商人,携带的伴手礼也是五花八门的,便宜的几百块,贵的也有上千的。
刘振华的身份很敏感,他仅仅以公司老板的男朋友身份出席了开业典礼,跟那些颇有生意头脑的企业家们闲扯了一会,便销声匿迹了,招待宾朋的重担毫无例外的落在了江水馨那纤弱的肩膀上,江水馨这样的女人被称为女强人,刘振华这样的行为在外面被视为家庭厨男,貌似这是一个女主外男主内的家庭。
随着一挂一千响的大地红鞭炮响起,公司随之开始运营,那些来贺礼的宾朋们被江水馨带到事先准备好的招待室伺候着了,而刘振华这个公司老板的男朋友则在工厂里没头没脑的瞎溜达,时而钻进车间里看看,时而溜进员工宿舍里瞧瞧,总之是好奇心使然闲不住的。
虽说是刚刚运营,但因为有一些专业知识雄厚,个人经验强大的管理阶层坐镇,所以工厂运营的井然有序,直到现在刘振华才终于想明白,为什么江水馨不惜花大价钱聘请这些管理人员,如果说工人是工厂的血液,那么这些管理阶层就是动力强劲的心脏。
虽说工厂已经开始正式运营了,但由于是第一天,更多的是实验性运转,很多的布料做出来以后都要再回炉,不断的检验设备的性能,以及流水线的可靠性,工人们里除了很少的一部分以前从事过布制品行业之外,其余的大多数人大多都是新手,完全要靠着有经验的师傅手把手教导,而这些有经验的师傅则成了公司现今为止最重要的财产,每天赚取的工资是新手的一倍半。
车间这边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生产工作,其他部门也没有闲着,搞宣传的在搞宣传,企划的在搞企划,设计的在设计,总之各司其职,各有所属,各有所忙。刘振华除了认识各个部门门板上的名牌之外,对其相关领域的专业知识一窍不通,更多的是看个新鲜,就在刘振华趴在产品设计部的窗口往里面观察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刘振华扭头一看,现拍他肩膀的人竟然是吕宛凌这个‘破坏人家家庭内部和谐’的女人!
刘振华一脸惊讶的看着吕宛凌,同样吕宛凌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刘振华:“刘镇长?您怎么在这?难不成公司刚运营第一天,你就要来查岗?也太心急了点吧。”
虽然是第二次看见吕宛凌,但刘振华还是被吕宛凌的美色所震慑,如果说江水馨是高高在上的天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那么吕宛凌就是地狱的魔鬼,浑身上下透露着勾人的气质,想要让人在她身上探索个究竟。
“吕小姐,你怎么知道我是镇长?”刘振华尽量平复一下悸动的内心,装作严肃正经道。
由于吕宛凌穿着高跟鞋,和刘振华对面而站,看起来比刘振华还要高,大高跟鞋配上修长的美腿,乳白色的丝袜,让她的身材彰显无遗,她直视刘振华,轻言道:“刘镇长,您也太小看我了吧,人家好歹也是留洋回来的高材生呢,最起码的讯息收集能力还是有的,您该不会以为我傻傻的到这里工作,连老板的底细都不摸一摸?”
刘振华依旧疑惑道:“你摸老板的底细就摸老板的底细,摸我的干嘛?话说你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说到这,刘振华连忙捂住胸口,假装矜持道:“我可是个有家室的人。”
刘振华说这话完全是开玩笑,但凡是个男人碰见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总是要出言调戏一番的,刘振华又不是什么自命清高的圣人,既然不是圣人,那就果断调戏之。
按理来说,女人听到这话要么会故作惊恐退避连连,要么就是很是怨念的骂刘振华不要脸,可是这个吕宛凌的举动却并不属于前两者任何一种,她不退反进,往前大踏一步,身体贴近刘振华,伸出她皓如白雪的玉臂搭在刘振华的肩膀上,媚笑道:“刘镇长,难道您就没有听说过‘撬墙角’这个词吗?这年头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刘振华虽说对生意经并不算太精通,但他的情商绝对及格,他知道吕宛凌这是在开玩笑,因此也同样用开玩笑的口气回应道:“瞧你这架势,你是想要努力一下了?”
吕宛凌撅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刘振华,嗲声嗲气道:“努力一下,也未尝不可嘛~”
这种女人最讨喜了,她好像是专门为了取悦男人而生,对于如何让男人高兴是驾轻就熟的,同样这种女人也是最危险的,因为这种女人普遍都是心机很重,她们善于用自己无害的外表来达成自己的目标。
刘振华本来还想再和吕宛凌调侃一下,可这个时候一个职员恰巧从旁边路过,刘振华连忙借机推开吕宛凌,他可不想被外人现他和吕宛凌打情骂俏,万一传到江水馨的耳朵里,那他可真就命途多舛了。
推开吕宛凌以后,刘振华紧了紧领带,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话只说了一半,下半句是‘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吕宛凌对男人的了解显然比刘振华对自己的了解还要多,只见吕宛凌掩嘴咯咯直笑:“谁又没说你是随便的人,再说了,身为副经理的我,勾搭老板的男朋友,这种事还是别生的好,否则传出去多不好听啊。”吕宛凌话是这么说,可是她看刘振华的眼神却是别有一番滋味,这种感觉很奇妙,说不清道不明。
刘振华察觉到了吕宛凌异样的眼神,连忙避开,义正言辞道:“好不好听倒是其次,主要我是有家室的人,路边的野花采不得,那个吕经理,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先去忙吧,我再随便转转。”
“那好吧~”吕宛凌自然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刘振华这是委婉的赶她走,她幽怨的瞥了刘振华一眼,扭头离开了,圆润紧翘的臀部一扭一扭的,把刘振华看的直流哈喇子,何为尤物?这吕宛凌便是尤物中的尤物。
在刘振华的记忆力,吕宛凌是他见过第二开放的女人,第一开放的女人是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在夜店认识的,还是孙白死皮赖脸的拉着他去,本来是去买醉的,可由于孙白这小子很帅气,所以吸引了很多的女孩前来搭讪,刘振华责无旁贷的沾了点光也得到了不少女孩子的垂青,刘振华记得那个女孩叫姗姗,具体多大岁数刘振华也记不得了,只记得她有一双火辣的烈焰红唇和傲人的双峰,那两个肉球好像两座伟岸的山峰,激起了刘振华这个登山爱好者无穷的兴趣,后来喝了点酒,微醺,姗姗便提议让刘振华送她回去,刘振华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打了个车把姗姗送回了家,然后刘振华就被惨无人道的侵犯了,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刘振华还是有些心有余悸,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a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
吕宛凌虽说没有姗姗那么饥渴,但从刚才刘振华调戏她不成,反被调戏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吕宛凌也不是个善茬。
在工厂里又溜达了一会,刘振华便回单位了,工厂这边有江水馨照料,刘振华也操不上什么心,乱操心反而有点添乱的嫌疑。这几天因为工厂这边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回到单位以后,清闲的工作节奏,反而令刘振华有些无所适从了,在钱雨欣给刘振华倒茶的时候,刘振华问钱雨欣:“小钱,问你个事,假设你是个男的,一个女人长得特别漂亮,而且主动和你搭讪,你会怎么觉得?”
“这很好呀,顺水推舟,借坡下驴,还用想吗?”钱雨欣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刘振华一脸尴尬道:“可问题在于,你长得并不帅,甚至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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