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裘宏和许正阳无视众人讨价还价的时候,那帮小伙子可都是愣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刚才许正阳露的那一手把他们给深深的震撼住了,一秒钟吗?顶多两秒钟,就解决了两个人,面对这种恐怖的实力,就算再来个三、五人恐怕也不是对手吧?如此悬殊的差距令刚才还战意浓后的小伙子们顿时有些蔫。
最终裘宏和许正阳达成协议,尽可能的发挥,谁放倒的就归谁的,头彩已经被许正阳抢走了,为了不甘人后,裘宏率先发动攻击,如导弹一般shè了出去,隔空来了个大飞脚,踹在最近的人胸口上,被踹之人应声倒飞而出,而此时许正阳也动了,他的速度更加诡异,几乎是一眨眼时间便到了人群之中,左一拳,右一拳,简单的动作却带着无比的威力,两拳放倒两个人。
自古以来,士气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就算对方人数再多如果没有士气的话,也是待宰羔羊,任人鱼肉,而拥有士气的那一方则是遇佛杀佛遇神杀神。
一个短暂的交锋,对方便损失了三个有生力量,再加上一开始的那两个倒霉鬼,原本两位数的人数瞬间缩小成了个位数,虽然列宁说过‘数量本身就是一种质量’但在绝对力量的面前,这个概念xìng的质量与数量显然成了不等式。
痛失五个有生力量,小伙子的阵营已经毫无战意,就算他们个个都是热血青年,但面对无法战胜的敌人时,他们那隐藏在最深处渺小的懦弱心也随之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他们怕了,不敢再战下去,想要逃,可是裘宏和许正阳的兴致已经被挑起来了,小伙子没了战意是一方面,裘宏和许正阳肯不肯放过他们则是另一个话题。
面对毫无战斗意志的对手,许正阳和裘宏的兴趣都大打折扣,但为了杀鸡儆猴,他们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将他们全部放倒在地,在短暂的两分钟过后,现场能站着的就只剩下许正阳、裘宏以及马万里。
与裘宏和许正阳铿锵有力的站姿不同,马万里的站姿显然要羸弱许多,或者说他现在处于站和跪的边缘,一个很尴尬的位置,闪烁呆愣的眼神说明了他现在的惊恐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层次,而他那两条剧烈颤抖的双腿则将他恐惧的姿态更加放大,马万里或许见过很多恶人,又或许他本身就是恶人,但是面对裘宏和许正阳这两个异类,他原始的恐惧被全部激发出来。
“两位大哥,我……我错了~”
还没等裘宏和许正阳准备收拾马万里,马万里便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一边颤抖着,一边求饶着,如果不知道他先前的嘴脸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他可怜的外表所欺骗。
许正阳向来都看不起马万里这种小人物,所以许正阳没有搭理他,倒是裘宏缓缓走到马万里的面前,用脚踢了踢他那跪在地上的膝盖,用极度不屑的口气问道:“知道错了就好,也省得我动手了,揍你这样的软脚虾,真心没什么成就感。”
听到裘宏说不准备收拾自己,马万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还没等他准备道谢,便听裘宏轻声言道:“既然知道错了,那就把钱拿出来吧。”这句话让马万里刚刚放松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他现在别说还钱了,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同为恶人的他知道,还不起高利贷的下场是悲惨的。
“我……我没钱。”马万里声音小的好像蚊鸣一样,他抬头悄悄的看了一眼裘宏的表情,见裘宏的脸sè越来越黑,那只本来放松的拳头也越握越紧,马万里不由得咽了口吐沫,连忙补充道:“大哥,要不你再宽限我一天时间,我等会就去找我姨,从她那要点钱,明天我肯定一分不少的还给您。”
刚才刘振华给裘宏打电话的时候在电话里提到过此次计划的细节,让裘宏全权将此次事件的主角揽到自己身上,在不要让马万里看出破绽的同时,也让刘振华从这件事中抽身出来,因此裘宏冷哼一声,装作不明所以道:“你姨?谁呀?”
马万里连忙解释道:“我姨是我们镇上鹏程肌肉加工厂的老板,有的是钱,别说十万块钱,就算我跟她要一百万她也能给我!大哥,你就宽限我一天吧,我明天绝对按时还钱!”
裘宏当然知道马彩丽是谁,他也相信马彩丽会为了马万里
这个小畜生掏出十万块钱来,但是今天收账不是目的,终极目的是套牢马万里这个小混球,因此裘宏表现的并没有对马万里的话多有兴趣,冷声道:“你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今天是最后期限,如果今天交不了钱的话,利息翻倍就是十分利。我看你小子对赌博这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所以我也不准备把你往死里逼,这样吧,既然你有个有钱的姨,不如咱们再赌一局,如果你赢了的话,十万块钱一笔勾销,如果输了的话,十万块钱变二十万,怎么样?到时候实在没办法了,你再去找你姨要钱。”
马万里虽然也有些小聪明,但他的智商和裘宏等人相比,还处于幼儿园阶段,听到裘宏的话,他仅仅觉得裘宏这么说是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好处,同时他还觉得这是他翻身的机会,赌徒xìng格使然,因此他连声答应道:“行!但是这次我万一输了的话,还钱的rì子就给我宽限几天,怎么样?”
“ok,你要是真走霉运再输了,那我就再宽限你一个星期!”
……
中午,刘振华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看见街边有个卖鲜鱼的渔夫,本来刘振华是没打算买的,但是听见渔夫吆喝鲤鱼一斤才三块钱,实在是太便宜了,刘振华就留步和渔夫闲聊了几句,从交谈中得知,原来这渔夫是从镇上的平塘里偷捕的鱼,为了赶紧倾销出去才卖这么便宜,得知原由以后,刘振华虽然明知道渔夫的这种做法已经触及了法律,但刘振华还是掏钱买了两条大鲤鱼,然后准备回家做一个糖醋鲤鱼吃吃。
倒不是刘振华知法犯法,而是小老百姓的生活都很拮据,铤而走险做一些歪门邪道的生意,倒也不能全怪他们,再说了,不就偷几条鱼吗,总共卖不了二三百块钱,如果为此让这个渔夫锒铛入狱的话,刘振华也就太不近人情了。
回到家以后,把衣服都换下来,穿上围裙,正准备进厨房大显身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砸的叮当响,刘振华起初以为是刘香盈忘了带钥匙,可是等打开门以后,却发现孙白站在门外,一见面便指着刘振华的鼻子骂道:“姓刘的,你丫忒不厚道了,枉我把你当亲兄弟,草,没想到你小子背后戳我轮胎!”
刘振华被孙白骂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以后,刘振华才回想起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把孙白的为人和德行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钱雨欣,如今孙白前来兴师问罪,难不成是钱雨欣那小妮子把刘振华的话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孙白了?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情,刘振华尴尬笑道:“老孙,先进来坐,我正准备做糖醋鲤鱼呢,今天中午水馨和香盈都不回来,咱哥俩喝两杯。”
“喝你妹!”孙白一巴掌打掉刘振华准备拉他的手,怒气冲冲道:“老子是来找你当面对质的,不是和你叙旧的,你丫今天把话说明白了,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振华心里有愧,面对孙白的质问,刘振华只能不断的陪着笑脸:“别介呀,咱哥俩这么多年的关系了,还能被一个女人给搅合了?再说了,你小子整天寻花问柳,女人多的是,缺这一两个也不是事啊,你要是因为这个女人跟我翻脸,那我多冤啊~”
“你冤什么?”孙白瞪着眼,没好气的问道。
刘振华一边把孙白往屋里拉,一边笑脸相迎道:“你要想啊,以前咱哥俩走过这么多坎坷,都挺过来了,那关系是刚刚的,说是革命友谊都不为过。可是如今因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把咱俩这关系给搅黄了,你说我冤不冤?”
“冤也活该,谁让你丫嘴那么欠的,我这两天正准备对那个小钱进行全面进攻呢,本来马上就要拿下了,你这插进来一脚,愣是把这事给搅黄了,想想我都tm来气!”孙白很是郁闷的说道,以孙白的为人断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和刘振华翻脸,这次之所以来和刘振华兴师问罪,完全是因为孙白这两天被刘振华搞得特别憋屈,前两天刘振华经常去找孙白玩,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被刘振华给要走了,有些东西孙白不给,刘振华就用抢的,偷的,如今连孙白看好的女人都被刘振华给搅和黄了,这让孙白压抑已久的郁闷心情一时间爆发出来,新帐旧账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