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刘镇长有话好好说,孙所长你可不能犯糊涂啊……你们敢!我可是国家官员,你们要是敢对我滥用私刑,就是犯罪,罪加一等!别别别,啊~”张同志想要挣扎,奈何身体被尼龙绳绑成了粽子,别说挣扎了,就算想要稍微的动一下都是奢望,当孙白命令两个五大三粗的警员将他的嘴扒开的时候,他唯一能宣泄不满的能力也丧失了,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咕哝,当刘振华将铁钳伸进他的嘴里,粗鲁的拔下一颗后槽牙的时候,咕哝声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吼叫,一直养尊处优的官员哪里受过这种罪,此时用‘杀猪声’来形容他再适合不过了。
‘拔牙’并不能算得上酷刑,毕竟这年头大部分的成年人都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迈步进入牙医诊所,刘振华用铁钳为张同志拔牙,区别只是相比于医生粗鲁一些罢了,更多的是小惩大诫的一种手段,就像张同志说的一样,他可是正经八百体制内的官员,如果对他造成太大的人身伤害的话,刘振华也是难逃责任的,而拔牙不仅可以让张同志体验到淋漓尽致的痛苦,知道和刘振华作对的下场,还可以让刘振华尽可能的有借口或者逃脱责任。
鲜血顺着张同志的口腔迸出,然后沿着嘴角滑落,将他那洁白严肃的衬衫给染成了殷红色,当两名警员将他松开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疼痛而有些虚脱,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除了本能的呻吟外再无其他任何多余的动作。
张同志的惨状将其余七名官员给吓坏了,他们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只敢用畏惧于愤恨交织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刘振华,也仅仅而已,当刘振华挥舞着铁钳朝他们走来的时候,他们那愤恨的眼神消失不见,有的只是惊恐与畏惧,如果不是因为嘴里堵着抹布,或许他们现在早就开始七嘴八舌的求饶起来了。
走到他们面前,刘振华用铁钳挨个的指着他们,语气冰冷道:“谁是下一个?”
平日里眼高于顶,傲慢跋扈的官员,此时全都成了待宰羔羊,面对刘振华这只呲着牙的恶狼,被吓得肝胆俱裂,他们没人敢毛遂自荐,没人敢去挑战刘振华手中的铁钳,哪怕他们其中有人真的需要拔牙,也不想被刘振华这个业余人士治疗,他们挤在一起就像是一群被准备集中屠宰的疯狗,哪怕是以前再凶,再疯狂,现在也只能任人鱼肉。
看着被吓破胆的官员们,刘振华不由的冷笑一声,眼神中尽是不屑:“想我刘振华刚来武备镇上任的时候,你们几位都来给我接过风,理论上咱们都是一起上班的好同事,好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为难你们,但是你们逼我的话,就怨不得我了!”说完,刘振华一指人堆里最胖的官员,轻声喝道:“既然没人毛遂自荐的话,那么我就自己点名了,把王胖子给我揪出来!”
王胖子,镇上电力局的局长,心性极淫,据刘振华所知,这个不起眼的胖子光是结婚就结了三次,找的老婆全都是清一色的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玩腻了就离婚,除了结婚之外,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情人呢,若是万恶淫为首,这胖子就是个名正言顺的恶贼,天必诛之!刘振华今天对他下手,也算是顺应天意了。
刘振华将冰冷的铁钳轻轻的拍在他的脸上,轻言道:“王胖子,说实话,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小子八成是属龙的啊,性极淫!以前我一直找不到借口收拾你,今天,咱们老账新帐一起算,对于你来说,拔牙只是开胃小菜,后面还有满汉全席等着你呢!”
这个王胖子抡起色心,世界上只要是雌性的就没他不敢上的,当真是色胆包天,可要论起胆量,简直还特么不如个绿豆大,刚才看着张同志被刘振华拔牙,他就已经吓破胆了,此时轮到他了,他再也把持不住了,还不等两个警员把他的嘴扒开,这小子大腿根就湿了一片,竟然给活生生的吓尿了!
看着骚臭的王胖子,刘振华就纳闷了,这小子在女人面前比英雄都英雄,往女人两腿间一趴,他就是当代的武松,没有他收拾不了的母大虫,可是等把他从床上拎下来,扔到男人面前的时候,他比犊子还犊子,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把他给修理的服服帖帖的,他的习性还真是喜阴不喜阳!
“靠!这小子属撒尿虾的,一碰就往外出黄水,别去碰他,小心脏了手!”刘振华没让那两个警员去碰他,生怕那两个警员被王胖子溅一身脏水!不过王胖子的这种表现倒是让刘振华可以省事许多,毕竟像这种软脚虾是最容易对付的,稍微吓唬吓唬就可以从他嘴里得到一切想要的。
刘振华可是很清楚,如果真正碰见硬骨头,就算搬出满清十大酷刑也没用,而有些软骨头,你甚至不用动刑,他就交代的彻彻底底。
刘振华往后退了一步,还是觉得骚臭无比,无奈又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将钳子扔到王胖子面前,喝声道:“王胖子!你还真是男人中的耻辱!对于你这样的人,我不想亲自动手,省的脏了我的手,你自己拔牙,要是不拔,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王胖子到底是个男人,众目睽睽之下大小便失禁,这对他来说还是很尴尬的,看着面前的钳子,他是又尴尬、又羞愧、又恐慌,他缓缓将钳子拿起,放进嘴里想要拔,却始终也下不了手,最后在迟疑了半天后,他还是将钳子一把扔掉,嚎啕大哭道:“我……我不拔,我下不了手!刘镇长,我我错了,我知道我眼瞎,跟错了主子,您就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发誓,只要您肯饶了我,我今后肯定会和郭洪生划清界限,绝不会再与您为敌!”
刘振华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王胖子这种人,要是后退几十年,赶上抗日时期,这小子当定了汉奸走狗卖国贼!看着哀嚎求饶的王胖子,刘振华根本就没有丝毫怜悯,依旧冷着脸道:“不拔?那你就是想死了?”
“不不不,我不想死,刘镇长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前虽然跟着郭洪生,但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闻言,刘振华冷笑一声,眼神中除了轻蔑就是厌恶:“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刚才说过,你小子属龙的,性最淫!人家睡一个女人那叫生物本能,睡两个女人是为了择优繁殖,睡三个女人是因为人生不如意,你小子呢?以睡女人为乐趣,如果这还不能称得上是伤天害理,那‘伤天害理’这个词也就太不值钱了!”
“我……我睡女人,是你情我愿,我在那方面得到了满足,别有用心的女人也得到了物质满足,我并没有实质的伤害过谁啊,刘镇长如果您因为我睡女人而惩罚我,那我不服!”王胖子战战巍巍的说道,他虽然睡过无数的女人,偶尔也玩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但他心里却想,这年头本身就是一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如果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贞洁烈女的话,那么他就没有可乘之机了,总的来说他就算有责任,也不是全责,那些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而出卖**的女人也要负责任!
听了王胖子的诡辩,刘振华耸了耸肩,轻笑道:“你这个死胖子除了会睡女人,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吗,至少你那张嘴还是挺会说的。虽然你很可恶,但是我却并不是因为你睡女人这件事而找你麻烦,你个死胖子给我听好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老子的孩子就在今天夭折了,而罪魁祸首就是郭洪生,你小子身为郭洪生的党羽,自然也要负责,现在老子还不能彻底的收拾郭洪生,所以你们就要先为他还债!”
“我刘振华有仇必报,报在当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对我来说就是一句狗屁!”
说到这,刘振华瞪着王胖子,怒道:“我现在给你三条路走,这是一个多选题,哪条路对你来说都走得通,希望你可以理智的判断出哪条路最适合你,第一条路!死!第二条路,拔牙!第三条路,把郭洪生犯过的罪,做过的事,都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王胖子低头瞥了一眼仍旧在痛哼不止的张同志,他先是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然后进行了短暂的头脑风暴,权衡利弊之后,他一咬牙,言道:“我选第三条路!”
闻言,刘振华轻笑一声,然后鼓起掌来:“恭喜你,你以后可以继续睡女人了,现在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吧,如果有一字不真,那么,哼哼,后果不用我多说,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