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的比赛项目奇葩迭出,有一场比赛是看谁能更快地穿起天主教教皇的全套法衣,并且正确地拿起诸多法器,最后高呼“哈利路亚”,将声音分贝也计入胜负考虑。
“愚蠢之极。”小灵通评论,“另外,我唯一承认的教皇只有撒加。”
“撒加是谁。”曹公公明知故问。
小灵通很不屑地普及动漫知识:“他强大而又美型,是双子宫的圣斗士……”
曹公公大惊:“双……子宫,两个子宫,这么**,。”
当曹公公被小灵通和大喇叭联手暴揍的时候,何菱趁小芹不注意,悄悄走到沈少宜旁边要联系方式了。
两个学校的得分都过1o分之后,场面陷入了胶着,任何一方都很难拉开对手3分以上,总觉得这跟黑圣婴有意平衡分数有关。
时间已经接近23点,接下來的一个小时恐怕谁都不能占有很大的优势,决定胜负的关键看來肯定要放到明天的比赛当中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双方都开始松懈,美味的自助餐更进一步加剧了这种状况,对抗赛俨然表现出了类似联谊赛的轻松氛围。
黑圣婴仿佛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向白教授手机推送的比赛项目越來越无厘头,比如下一个项目就是:上台去演场你认为最下流的歌曲,下牛程度和演唱分贝会输入电脑进行综合评判。
中海第一高手魏誉当仁不让,腾身而起翻着跟头跃上舞台,然后声情并茂地演唱了一民间小调《十八摸》,听得广大男生在女生面前想笑又不敢笑,而我们这一方观众席里的教导主任大妈差点沒被气死。
“无耻,现在这些学生,思想简直太败坏了。”
庄妮通过蓝牙耳机向我嘲讽道:“听说这家伙是你的童年玩伴,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呀。”
班长觉得这项比赛太下流,打算主动弃权,但是何其美校长坚决不同意,为了打败刘千鹏她也不管下流不下流了。
“曹公公,你去。”我对曹公公抱了巨大的希望,沒想到他摇头说:“师傅,我不擅长唱歌,《十八摸》我倒是也能唱,可是已经被别人抢先了。”
正当无计可施之时,还沒有得到上场机会的女汉子熊瑶月“腾”地站了起來,怒容满面地说道:
“不能认输,必须还以颜色,必须比他们还黄,我记得网吧里有个刚劳教出來的人唱过一很特别的歌,我去台上把它唱出來。”
不顾班长的阻止,熊遥远跑上舞台,抢过魏誉手里的麦克风,一张口便五音不全地唱道:
“正月二十七~我回娘家去~经过高粱地~遇上个当兵滴~那个当兵滴~不是个好东西~拉拉扯扯拖我进了高粱地~诶哟我的大娘喔~他拉出他老武器~前头红红滴~后面黑黑滴~三下两下捅进我肚子里~诶喔我滴大娘窝~开头痛痛滴~后面还可以……”
唱到一半全场人士都惊呆了,班长更是连肚子都要气炸,让我强行把熊瑶月拉下了台。
“叶麟你拉我做什么,我还沒唱完呢,他拿出他老武器~”
这羞耻度极高的下流曲子让我方获得了无可争辩的胜利,不过班长沒有感受到一点荣耀,她痛心疾地双手捂脸,好像对熊瑶月的教育失败全是自己的责任,熊瑶月的闺蜜艾米也做出了类似的动作。
刑星倒是嬉皮笑脸地向自己的大姑问道:“诶,我记得琼瑶月以前是大姑您的学生吧,有您做她的教导主任,她怎么还会思想败坏成这样呢。”
猫头鹰大妈哼了一声:“全都是她的高中老师教的,跟我沒关系。”
俗话说“骂声秃驴,满寺烧”,在座的高二(3)班班主任郭老师有点儿不自在,仿佛他就是教熊瑶月下流歌曲的那个刑满释放人员。
在喧闹的气氛下,今晚的文体对抗赛接近了尾声,比分暂时凝固到16:15,青姿高中领先一分。
在帝王大厦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三百与会人员分别被安排到了不同楼层进行休息,大多数人的房间档次都一模一样,只有艾米声明自己不住总统包房以下的档次,最终给她在顶层特别安排了房间。
我和班长、小芹等人的房间位于第36层,这里正好是音乐西餐厅的所在地,我曾经带舒哲过來跟鸭舌帽唐江开诚布公过。
我和舒哲被安排在紧靠走廊的一号房,班长和小芹在七号房,距离我们较远,庄妮和熊瑶月住在四号房,倒是就在我们的斜对面。
“呜呜呜阿麟,我被别人欺负了,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小芹半夜不睡觉,却找到我的房间里向我哭诉。
“徐天明那个家伙自以为演了两部电影就很了不起,别人找他签名时我正好从他旁边路过,他问我想不想要他的签名,我因为恐男症紧张得不敢说话,结果他误以为我是他的级粉丝,就用油性笔把名字签到我后背的衣服上了。”
在何菱等人面前一副大姐头风范的小芹,在我面前委屈得直抹眼泪。
“该死的东西,我是叶麟同学的所有物,怎么可以签上别人的名字呢,所以我马上就把那件衣服扔掉了,现在我穿的校服是从何菱那里拿过來的,尺寸有点大……”
我对于小芹的遭遇很是同情,但是目前來说,报复徐少馆主并不是先要考虑的事。
好不容易把小芹劝回房间之后,正打算换睡衣的舒哲问我:
“叶麟哥,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你说徐天明会不会就是露体魔人,我越看他越像我在公园里遇见的那家伙。”
“沒你的事。”我随便向舒哲摆了摆手便倒在了床上,为了明天的紧张计划而沉沉睡去。
第二天,也就是圣诞节当日,直到中午也沒有什么值得记述的事情生,然而文体对抗赛再度开启的时候,我现敌方的徐天明和本方的舒哲都不见了。
台上的比赛项目是抓猫放到纸箱里,熊瑶月占据着很大优势,我跟班长和庄妮打了一声招呼,便暂时离开了会场去寻找徐天明和舒哲的踪迹。
结果在36层,舒哲和我的房间外面,我听见里面传出了奇怪的动静,把耳朵贴在门上之后,我所听到的对话是这样的:
“……你现在也是小有名气的演员了,让媒体知道你当过变态露体狂,绝对会影响到你的星途吧,既然你爸爸在冬山市有好几家跆拳道武馆,收入肯定不错,拿出些钱來堵住我的嘴怎么样。”
然而徐少馆主并不是善男信女,他几乎立即就反问道:“你怎么猜出我的身份的,我可不记得当露体魔人的时候见过你,除非……除非你是那个男厕所里面男扮女装的。”
接下來房间里出了连续好几声响动,舒哲似乎被徐少馆主制服在床上了。
“咦,这是什么,你怎么会长这种东西,你果然是伪娘,而且为了做变性的准备还吃了药,你们这种人被称作‘药娘’沒错吧。”
“我、我不是药娘啊。”舒哲无力地辩驳道,“我是不小心摄入雌性激素的……”
“我明白了。”徐少馆主完全不理睬舒哲说了什么,“我的小弟唐江原來喜欢的人就是你,你就是小红,你就是舒怡,唐江心灰意冷地去韩国留学就是因为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你、你干什么。”舒哲尖叫道,“你别脱我的裤子,你自己也说我是伪娘了,你怎么能对伪娘做这种事呢。”
徐少馆主哈哈一笑:“我本來对伪娘沒兴趣,但是你竟敢敲诈我,而且还是欺骗我小弟的罪魁祸,我不报复你一下说不过去,再说你的皮肤这么光滑,让我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不要,不要,你这个变态。”
舒哲绝望地想要挣扎,但是徐少馆主能跟我打成平手,区区舒哲岂是他的对手。
“哼,我就是变态怎么了,我不光是露体魔人,而且还是曾经的内衣大盗,我是变态我自豪,你这个吃药让自己长出胸部的伪娘,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两个变态在一起难道不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吗。”
“我跟你不一样。”舒哲的声音带了哭腔,“我是被迫的。”
徐少馆主出淫笑:“那你就被迫到底吧,等我肛了你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再敲诈我了。”
我在外面听的真切,真是气得我七窍生烟。
我勒个大去,徐少馆主你行啊,继内衣大盗、露体魔人之后,又开出了新的变态方向,直接就要肛伪娘啊,我可不能让你得逞,不然的话,真实世界的班长和虚拟世界的班长都不会感到高兴的。
于是就在徐少馆主打算霸王硬上弓,说出“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來救你的”这种反派标准套话的时候,我砰的一声踢开门闯了进去。
瞥了一眼床上的情景,还真是很黄很暴力。
舒哲被徐少馆主压在身下,衣衫不整,裤子被褪下來一半,露出了白晃晃的腰部和三分之一的雪丘。
“叶麟哥,叶麟哥救我。”舒哲顿时如同见到救世主,眼睛里重新注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