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错地方了吧
山风萧瑟,无边树林涌起层层叶浪翻滚。
十余武者的行伍缓慢前行,出了yin滦山,向远处眺望,烟霭之中隐隐可见依稀的红叶。
一路上,段天林无jing打彩,不时唉声叹气。
望见老大又低头深思了,胖子心惊:“老大怎么了?”
每蓬老大露出那呆滞无神的表情,而老大美名为深思,就会出现不好的事情,而他必是那个倒霉受害者。
段天林心情低落,诅丧道:“那女人没对我负责任就走了,唉,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想都觉得无趣:“隔着千山万水我再幻想她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就没点刺激感了。”
赫连胖子大汗,你们都那样了,还幻想?这老大癖好特殊,不过走了?好啊,终于走了!
心神舒缓的胖子眼珠子怯怯往周围扫视,提心吊胆地怀目四望,暗自低声道:“老大,你老实跟小胖说,你是不是偷腥了,否则那女人怎来这么大的火气。上回我只是被她稍稍地转了几下,受了些皮肉伤,这次我的整个识海险些没被戳破,成了白痴。”
这胖子真会猜,少爷哪还会偷腥,都是光明正大的来,就是一不小心给抓了个正着,段天林当然不予承认,一口咬定道:“没有。明人不做暗事,小人才会偷腥。少爷出了名的坦荡荡,从不做苟且之事。”
“老大,小胖求你件事,求你不要去偷腥了,那很危险的。”赫连胖子苦苦哀求,他再也不想偿到那从痛彻灵魂感觉。当下顾不得老大的明人和坦荡荡了,就无奈地默认了他的袒蛋蛋。
危险?不危险,你没试过不知道,那可是很刺激的,回味无穷啊,段天林不以为然道:“没有啊,哪里危险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胖子脸面扭曲,快哭了:“你当然没危险,我危险了,老大又不是没看到小胖差点就断气了。你好心饶了小胖一命吧,我这身肥肉经不起你们折腾。”
胖子心里直跳脚,你是爽了,苦难全是我来承受,我赫连雄武招谁惹谁了,就是跟你这老大混了几天,没想到招来这等灾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就说嘛,那小妖jing怎么舍得怎样我呢?”段天林眉开眼笑,随即叹惜道:“就是脸嫩了点,不肯给我多摸几下。”
“老大……你……”世间怎会出现这样的的人物,天啊,让不让人活了,胖子脸色紫黑:“老大你不能这样!”
这老大做的事太不人道了,随处勾搭随意留jing就罢了,难怪无jing打采,不知留给了谁,那边他去偷腥快活,这边又占足了便宜,爽歪了,自己这身肥肉却无辜受罪,那娇媚得不像人类的女人不舍得怎样他,却将自己弄个半死,是差点死了,你们这对恶汉毒婆,都只会拿别人出气。
“你不是还要介绍你妹给老大认识么,又不叫我偷腥,怎么跟你妹认识?”段天林见赫连胖子不知受了什么打击,快要失控了。
胖子厚实的嘴唇了张合了几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泄气无奈道:“老大那你做得隐秘点,莫教那妖媚的女人发现了,不然会死人的,真会死人的。”
那可怕的感觉不是能用言语来形容的,那是来自灵魂的痛苦,脑海就像被无数冰尖刺破,灵气瞬间凝结,此时回想仍然感到浑身的冰冷。
“你不是要回di du了吗?还怕什么?”
“老大不是你所想那般简单,莫要以为我回到帝国便可万事大吉,平安无事了。以那女人的变态,纵然她孤身杀到我赫连家未必有人拦得下她。”胖子苦丧着脸了,早知道事情至此,当ri就不该求这老大出手相救,他有法阵御甲护身,又有灵晶恢复灵气,在那时迷雾漫天的yin滦山不见得活不下去。
“这么强?”段天林惊疑,他知道那小妖jing肯是人级强者,否则定然不可能收服得了人级独角狼王,可是不知道她这么恐怖,赫连家竟没人拦得下她,玉象城四大家族,哪个不是天象帝国的顶尖势力,还压不住那看似娇弱的小妖jing,那娇小的身躯里掩藏着多大的力量?!少爷我不是彻彻底底地成了小白脸?!
胖子心底涌起那股抑制不下的寒冷,唉声道:“人级的力量非常人所能估量,未入人级你永远不知道那种所立一方,不臣则亡的力量的恐怖,而那个女人的强大,已经远超了一般人级力量,我敢说,那悦芳城城主章原天未必是她一合之敌。”
不是一合之敌,那少爷与她之间岂不是遥不可及?怪不得小妖jing闭口不言让我去找她,段天林yin郁道:“不是告诉你她已经走了吗,胖子你就放松点。”
纠结啊,实力差距这么大,那我得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每晚夜不能寐所幻想的美纱事情呢?
“不瞒老大说,从老大口中得知,那变态的女人离开,这是我近来听到最好的消息了。”胖子面现喜色,一时得意忘形了。
这胖子竟敢当着他的面非议那小妖jing,当少爷我死的是吧,你不知道那小妖jing走了,我不知少了多少乐趣,段天林脸色变了,冷冷道:“胖子告诉你个坏消息。”
一种强烈的不安笼罩胖子心头,便见段天林随手取出他那件布满阵文土黄色的法阵御甲,赫连胖子迟疑道:“老大你……”
胖子不明白老大的意思,莫不是把这护命宝贝还给自己,这又是个好消息啊!
段天林面无表情说道:“你的法阵御甲的法阵被损坏了,按你所说法阵坏了,这整件御甲便报废了。”
胖子脸色大变,怒骂道:“不是叫你小力点吗,那妖艳的女人没满足你是不是,还有这么大力气。”失去了法阵御甲,他就没了安全保障,什么都不管了,失去理智地吼道:“呜呜,你赔我,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人。”
“不是我损坏的,我只是穿在身上体会一下法阵御甲着体的感觉,谁知那女人一口下去,莫说你的的法阵御甲,我霸者的防御都被攻破了。”段天林摸了摸微疼的肩膀,叹道:“正如你所说,人级力量是不可估量的。”
“她怎么咬这里?”胖子指着法阵御甲破损的地方,只是肩膀处的几个小洞,果然见一排清晰的牙印,哭骂道:“我就知道你一沉思我就倒霉,她怎么咬这里,咬错地方了吧?她怎么咬上面?”
段天林脸容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