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脱。你敢脱下來试试。”段逸风暴怒的站起。一脚踹在了钢钻茶几上。立时将那茶几踹离了方位。一头磕在那女人白嫩的膝盖上。
“啊。。”一声惊叫起。是來自那女人不做作的痛呼声。
她的手指还在颤抖。就下意识的去捂膝盖上的磕伤的痕迹。
洁白的牙齿咬着红润的唇瓣。水汪汪的眼睛含着莫名的委屈。一边捂着那膝盖。一边看着上方一脸暴怒之色的段逸风。那表情。简直委屈的要命。
段逸风看着这幅模样。脑海中就很自然的联想到了郭果果。顿时又是怒从心生。
“哭什么哭。你敢给本太子哭一声试试。我立马让你睡大街去。”段逸风白玉般的面色暴涨青红之色。那一头黑发都快要冲冠而起。他妖艳的长眸里带着冷凝之色。锁在地下那个女人骤然间憋屈的面色上。鼻子里哼哧哼哧着粗喘着气。
那气息转眼呵出來。还带着零星的酒气。他今天喝的不多。纯粹就是一开始來的时候灌自个的那几杯。接下來几乎沒动过酒。
从昨天开始到今天。他的心情就沒顺畅过。想來这消遣消遣。坐在这里心思却满满的回到了段家。
夜色越深。灯火越是昏暗。段逸风那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就忍不住在想。他那么晚都沒回家。郭果果会不会在家里等他。等他回去呢。或许呢。兴许呢。
这个念头一出。段逸风就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还沒受够罪。还沒吃够教训。那女人的心里沒有你。沒有你。你在这瞎折腾瞎想个什么劲。
你就是个白痴。白痴你懂。怪不得被她那样子耍。
她那种沒心沒肝的女人。会记得你才怪。才怪。
越想越念。越想越坐不住。段逸风就怒了。
他段逸风。段家二少爷。镏城堂堂的小太子爷。谁敢不给他三分面子。谁敢不敬着他让着他。她郭果果算个几。究竟算个几。居然敢这么对他。
越想越生气。看着那女人要开始脱身上为数不多的一套内衣裤。看着那白花花的一身肉。段逸风就不淡定了。
那视线里仿佛不是眼前那小姐。而是郭果果。她躺在那榻榻米上。穿着一身的白。底下的那片雪色肌肤。滑溜黏腻的要命。
在那女人的手指抚上那肩带的时刻。段逸风想也不想。冲口而出。拍着茶几就站了起來。不明不白的冲着人家吼。
吼完了他又是一片懊恼。段逸风你是中毒了是吗。中毒了是吗。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把衣服穿上去。你就这么贱吗。你这个贱女人。”他也不知道此刻骂得是谁了。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片糟。胸口堆积着一股火。两天了。都沒爆发出來。段逸风越來越觉得。他tm越來越能忍了。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那眼神里满满的震惊跟惊讶。这是小太子么。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游戏么。至于那么认真那么冲动么。或者说。小太子最近是吃的哪门子火。火气那么旺那么足。这是有病吧。
那女人更是从一开始的惊愕到委屈到现在的委屈莫名莫名其妙。那手也不动了。直愣愣的看着盛怒中的小太子。
突然。一阵愉悦的手机铃声响起。目标位于段小太子的裤兜。那蓝色的屏幕光一阵阵的晃动着。显眼又刺目。
段逸风继续哼哧哼哧的粗喘了几口大气。才耐着性子将手伸向裤兜。
掏出來的这一刻。段逸风的眼里滑过诡异的流光。他深呼吸了一大口气。这才绕过沙发侧。朝着包厢门外走去。
在众人几乎下巴脱臼的视线中。段逸风的身影消失在了包厢门外。
众人这才热闹开來。
“喂。你说。小太子今儿是吃火药了么。”
“可不是。看他今天玩游戏那个狠劲啊。刚才那更是莫名其妙。”
“难道。小太子要脱离我们这个圈子。就此从良了么。”
众人一听这话有戏。纷纷缠着那人给说。竖起耳朵等着听。“快说说。到底什么情况。我这里都沒收到消息啊。”
“我也是听我在交警队的那哥们说的啊。小太子昨儿撞车了。据说还缠上了官司。法院都落下通知书了。”
“啊。不是吧。那个法院敢管这档子事儿。再说不就撞了个人么。至于啥大不了的。。”
“就是。。”余下的几位纷纷同意。
在他们的眼里。那法院就跟他们家开的一样。什么事情摆平不了。或者说哪个人有胆子。敢告他们几个。更何况段逸风是这里面的头儿。这事情更显得可笑。
“先不说这个。据说啊。段家有个女佣。小太子当她可是个宝贝呢。为了那女人。最近都学洁身自好了。你们哥几个有看到他最近出现么。”
“这么说來还真的是……”
其中一个男人将话題转向另一个男人。“你不记得么。每次我们打电话让他出來。他总是推三阻四的。要不说沒空。要么就说不想去。”
“而且以段逸风的个性。最近连花边杂志的版面都很少上了。先前他可是占了整整一版呢。”
……
众人在相对无语后。得出了同一个结论。纷纷感慨道。“看來。真是从良了啊。”
……
不得不说。女人八卦的特性。在现时代被男人学了个透。男人同样也很八卦。
客厅里。电视机正在欢唱着画面。今天是星期六。郭果果正在观看每周必播的快乐大本营。
她卷曲着腿儿。将自己窝在沙发里。客厅里的冷气很足。郭果果整个人被冻的冷飕飕的。却不愿意去调下温度。胸前抱着软枕。手中的遥控板不住的晃着。
电视里偶尔传來几声哈哈大笑声。谢娜独有的嗓门很难让人印象不深刻。郭果果偶尔听见了那笑声。便也跟着里面的画面乐呵呵的笑上两声。
虽然。她并不明白。就那么泛善可陈的事儿。有什么可笑的。那主持人笑太多不会脸抽筋吗。
客厅里的壁钟敲响了一下。郭果果回头去看。已经……十点了啊。
可是他还沒有回來。今天。还会回來么。
她已经在沙发上木然的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