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正想转身离开,獠牙急忙拦住道:“别着急走啊,还有件事问你,张强呢?”
“什么张强?”唐天疑惑的回过头问道。
“那天晚上在仓库的事是张强策划的吧?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张强在哪!死的人里头可没有他的尸体!”獠牙道。
“我kao,想起来了,那家伙被我放到我老婆车的后备箱里了,这几天不会饿死了吧?”唐天瞪大着眼睛,惊声说道。
可不是嘛,自从在仓库门口将张强放进后备箱后,唐天就忘记了这件事,要不是獠牙今个提醒,恐怕张强一定会饿死在谢雨诺奔驰车后备箱了。
“…………”獠牙一阵无语。
掏出手机,獠牙急忙吩咐手下到谢雨诺别墅,将张强解救出来。虽然张强犯了法,但是总归得受到法律来审判吧,要是就这么的死掉了,唐天是脱不了干系的。
“嗡嗡……!”
就在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再次从远方传来,响彻天际。
“华夏车王来了!”
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一出,现场当下有人知道了什么,大喊了起来。
一时间,现场那些飙车一族情绪激昂,热情奔放,喊声震天,现场的气氛又推向了一个高.潮。
渐渐地,在现场那些飙车一族和社会名流的注视中,一辆号称跑车之王的布加迪威龙缓缓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当中。
“布加迪威龙!”
看清跑到中央那辆代表跑车之王的布加迪威龙,现场的观众顿时沸腾了。
与此同时,身为主人的毒蝎也从楼内走了出来。
这一次,由于灯光不是太过刺眼,唐天看清楚了这个女人。
那是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女人。
她的个子不算高,大概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可是,她的身材比例搭配堪称完美,尤其是胸前那对凶器,颇为壮观。
那对凶器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吸引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而她本人似乎也知道那对凶器是她最引以为豪的资本,她刻意将晚礼服的领口放得很低,不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还露出了清晰可见的壕沟,或者说是缝隙——两颗肉球是挤压在一起的……除此之外,她有着一双诱惑众生的桃花眼。
她的目光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一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的肾上腺激素飙升!
这是一个从内到外散发着诱惑的女人。
“萧先生,欢迎你的到来,你的比赛定在十点,你还什么需要或者建议吗?”萧飞下车后,身穿红色晚礼服的毒蝎第一时间迎了上去,面带诱惑笑容地问道。
感受着女人身上那股骨子里散发的媚意,饶是见多了各式各样美女的萧飞,也不禁有一瞬间的失神。
“没问题。”
短暂的失神过后,萧飞没有去看那些为他的到来而感到欢呼的人们,而是仰着头,仿佛上帝一般,一边享受着人们的膜拜,一边走向那栋四层建筑物。
渐渐地,在那些飙车一族情绪激昂的尖叫声中,萧飞由那名身穿红色晚礼服的深市洪兴会老大毒蝎陪着进入了那栋四层建筑物。
“你们说谁会胜出啊?”
“还用说嘛,肯定是布加迪威龙和ssctuatara其中之一。”
“我kao,这个谁不知道啊,我是说布加迪威龙和ssctuatara哪个会是第一?”
“布加迪威龙吧,车子姓能好于ssctuatara不说,而且是华夏车神萧飞驾驶的,他可是世界排名第四的牛叉人物啊。”
“没错,我也这样认为,打算下五千的布加迪威龙胜出。”
“你们为了几千块钱支持萧飞?真tmd的没出息,还是不是我们洪兴会的成员了?”
“kao,赌博当然得压能赢的了,明知道咱们的人输还下注压,那不是傻b吗?你看我像傻b吗?”
“像!”
“……”
兴奋之余,飙车一族为了看比赛更加的刺激,他们不管是洪兴会的人还是天龙帮的,一个个纷纷选择下注,只是在下注的同时,分歧不小,吵闹声不断。
最终这些飙车族分别将赌注下在了布加迪威龙和ssctuatara上面,下注额相差无几。
对于这些飙车族而言,他们在现实中大多都是普通人,下注金额很小。
而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士则不同,他们虽然和飙车一族一样分别将赌注下在了布加迪威龙和ssctuatara上面,但是金额相当于飙车一族的上百倍。
然而——下注额最为恐怖的是那些洪兴会跑车俱乐部的核心成员。
他们之中随便拉出一个都是标准的二代,至于……超级富二代、牛掰官.二代也不是没有。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他们的下注额甩了那些社会名流一条街,而且全部压在了孙文波身上!
显然……他们这些人对于孙文波有着绝对的信心,虽然孙文波的世界排名比萧飞低了两个名次,但是这不妨碍他们对孙文波赢的信心。
“唐先生,既然你要比赛,你有没有通知主办方?”王维泽走到唐天跟前微笑着问道。
“哦?怎么个意思?”唐天疑惑道。
王维泽大汗,没想到唐天竟然是个小白,连飚车的规矩都不懂。
等到王维泽详细的解释完后,唐天总算是明白了,微微一笑道:“没事,现在也不晚!”
说罢,唐天带着杨紫珊和谢天赐二人走进了那四层建筑里。
“老板,目前下注额已经超过了七亿。”当距离比赛还有半个小时开始的时候,那栋四层建筑物顶楼的一间一百多平米的办公室里,飙车场的一名负责人心惊胆战地走到幕后老板毒蝎的身前,汇报道:“其中下萧飞赢的将近3亿,下孙哥赢的有两亿,在东瀛森田家族派来的车手赢的是两亿,下天龙帮王维泽的人赢的也是两亿。”
在那名佩戴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心惊肉跳汇报的同时,身穿一身红色晚礼服的季红,脱掉了红色高跟,光着脚丫,端着一杯猩红的红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热闹景象,没有吭声。
几秒钟后,她扬起脖子,姿势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转过身,看向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