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山沉浸在悲痛之中,他抱着福伯左手捂住福伯腹部的一个大洞,右手抵在他后心上,木系灵气不要命地往福伯身体里注入,“福伯,你一定要挺住,我们还没有到皇城,你不能在这里躺下。你还没有看到我找出幕后黑手。。。呜呜。。。”说到最后小山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
“殿。。。小山别哭。。。是老奴我没用,拖累你了,对不起。。。我在也照顾不了。。。你,我也对不住。。。梅主子。当年。。。赏识。。。恩。”福伯悲切地断断续续地说着。
“福伯,你别说了,我给你止血,你一定能活下去的。”小山哭着说完后收回左手,从右手上的雪纹里掏出一个药瓶。用嘴叼开瓶塞后一股脑地往福伯嘴里倒疗伤的药丸。
福伯轻抬左手握住了小山的右手微弱地说“不用了,我知道这。。。次不行了。让我和你多。。。多说说话。”
小山用手背抹了把眼泪,看着福伯“你说吧,我都听着。”
福伯微微抬了抬头,小山轻轻地把耳朵凑近前。“殿下,你一定要小心方生。。。我看到他每次外出。。采购货物时。。在和外人接触。”
“嗯,我知道,以前你就和我说了很多遍,我一定记下。”小山在呜咽着回道完后看了一眼方生,些时方生正全神关注着那边的几个黑衣人,根本没有回头看这边。
“殿下。。。我走了没有人照顾你。。那位雪儿姑娘不错。我看她。。对。。对你也有意思。不然也不会留下来。。有机会。。一定要争取。。虽然我不能看到那一天。。但你也不要让。。梅主子失望。。”福伯又哽咽着。
小山看了看冷雪,在一旁泪花满面,也伤心的抽泣着。那神情让人无限爱怜,但小山现在是没有那欣赏的心情。
“你一定要为梅主子洗清冤屈,还以清白。这样。。我死也。。。也安心了。梅主子。。老奴我。。。我。。。来侍候你来了!”福伯一蹬腿胸口一阵起伏,头向上一仰终于是说完了最后的话语后,微笑着撒手归西。
“福伯。福伯。你不能死呀!呜呜。。。”看到福伯离世小山悲痛声大作,一时引得冷雪也哭声更响。‘不。。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冷雪边哭边自语道,不过此时谁也听不见她说什么,也没有心情管她说什么。
小山的哭声惊动了那五个黑衣人,为首的向那没受伤的两人低语着,说完就向方生和小山快步逼近,正当他们要出手时,突然感觉周围灵气有点不对,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夹杂着冷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三人一下就不敢乱来,向着那气势的源头望去,此刻小山红着双眼正盯着那拿短枪的黑衣人。那人被小山这如同野兽般的眼睛盯着,那人心虚地向后移了一步。
那为首的黑衣人惊奇地看着小山,心底想到,‘难怪李家要除去这小子,这么点年纪就有这种可怕的气势,要是在给他几年时间,还真会成大患。’
小山看了看冷雪,从手上的雪纹里拿出‘流水剑’向冷雪一扔。剑飞过去插到冷雪脚边的地上。“别哭了,关你什么事,好好拿着,一会活着的机会就会大点。”
冷雪手里本有把短剑,出自铸造大家的都不是凡品。但和‘流水剑’比起来还是有差距。
这点小山自然是看出来,现在也不是藏着腋着的时候,多一把利器就多一分胜算,从刚才的短兵相交后,小山知道接下来会是自顾不暇不可能分心去保护冷雪,所以给了她‘流水剑’。
冷雪转头看了看小山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拿着插在地上的剑,擦去脸上的泪珠后轻抽出剑,一振jīng神聚气待发。看到这小山才放心地紧了紧手中的‘落花刀’。
那三人在看到小山手上血戒和那把剑,在看看小山手中的刀,心中莫名的兴奋躁热起来,三人也从小山刚才发出的气势中回过神来。为首的那人大笑到,“好。好。好此行不虚。没想到还能收获这么多宝贝。”说完带着两人杀向小山三人。
不等三人近前,方生一横剑,劈向为首的那人。方生知道此时也只有他有能力和那老大一战,虽然他知道小山也达到这个境界,但时间太短,体内灵气不够深厚。
看着方生对上了那首领,小山也截住了那拿短枪的人,只有杀了他才能为福伯报仇。
而最后的一个黑衣人是一个用刀的家伙,他没得选,只好又和冷雪对上。
一时官道上金铁交接之声不断,只见小山不断地旋转着出刀,时快时慢,把那人逼得连连后退。而那人如令是后悔莫及,什么人不好杀,非要杀一个没有还手之力还有伤在身的老人。现在是惹火上身,那一刀刀带着诡异力道处处刺向他的要害,明明感觉到那刀上有些热气,不过看着刚猛如兽的小山他那好不容易热和起来的心,在小山的那一刀一刺后慢慢冷却了下去。为了应对小山的刀上的力道,他不断把脚陷入地里,以此防止被向上带离地面,而且还要时不是地爆出气芒抵消些力道,一时陷入困境。
在看冷雪握着‘流水剑’就像如鱼得水一样,她行如流水一样的移动着身形,同时左右逢源七上八下地出着剑,完全一改先前的不敌之态。而与之对敌的那黑衣人比拿短枪的那人更心惊,刚才还明明不是对手,现在自己还要爆出气芒来才能抵挡,虽然比起那个少年来说要差些,但这点年纪能修到高级武士也是有很高的天赋了,好在他比之要高一级,不然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当然他不知道,冷雪判若两人其实是因为‘流水剑’,不仅仅是因为它的锋利,还因为冷雪的水系灵气与剑里内蕴的灵气正好相同,更重要的是,她学过的一种技法,这就是《流水剑法》,据说这流水剑就是从这技法中领悟后铸成的,而这‘流水剑法’和‘落花刀法’正是出自铸谷,不过这些连现在的冷雪都是不知道的。
一剑在手,行如流水前后连贯,不达终点誓不罢手。这也是为什么冷雪一出剑后就没有收回剑招的原因,而那黑衣人只有不停地抵挡。这剑可以说给的太及时,让冷雪如鱼得水一般,此时正一脸兴奋的不断地舞动着剑,一片片水纹形剑影闪现,但此时场上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这些jīng妙剑招,除了在离这三里外的一处高地上站着的两人。
两人都罩在黑袍里,看不清面容,不过从站的位置来看,那站在最高点的人明显比稍靠下方的人身份要高。下方的那人开口问道:“三长老,要不要我下去解决掉那个小子。”
那三长老头也不回地说道:“先看看在说。”
那人又问道:“三长老,不是说‘暗门’里尽是高手,如今怎么看都不像,连两个小娃娃都收拾不掉,我们会不会找错合作对象。”
那三长老转头看了看那人一眼。这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如果只看容貌那人绝不会超过五十岁。“你跟了我多久。”
那人老实回答道:“从小至今已有三十载。”
“跟了这么久还不懂规矩吗?”那三长老回头在看着远处的打斗,轻飘飘地说。
那人一听,全身不寒而栗,在外人听来这话也没有什么,可跟了他三十年后知道他的行为作风的人就不一样。“是属下该死,请长老重罚。”说完那人‘咚’地一声跪了下去。没有用动用一丝灵气就这样真心实意地直直地跪在地上。
“唉。。。起来吧!跟了我这么久还真是难为你,我只是让你知道,能让你知道的肯定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多问。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连有九条命的猫都会死更别说你的那条小命。别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高级武者,连我这样的大武师放到整个大陆去,也只像个小石子投入大海里一样,而且还是连个泡也不会冒一个的那种。”那三长老一连串地说着。
一听那长老似唠叨一样的话,那跪在地上的人也就起来,也安心了。长老说话越多时说明越安全,话越少时越危险,这也是他跟了三十年才总结出的经验,虽然三长老在整个家族里让人惧怕,但只要摸清了他的xìng格,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在三长老的点拔下,刚到四十的他就修练到高级武者,并且管理着李家的情报人马,这也是沾这位李家当代第二高手的光。而现在他只要静静地像只宠物一样乖乖地听他说就对了。
“李四,那骑狮兽跑的小娃娃你派人去了吗?”那三长老语锋一转地问道。
那叫李四地人赶紧回话:“派去了,两个中级武者,应该能拿下。”
“那你有没有叫他们两个抓活的。”三长老又问道。
李四心中一阵骇然,刚刚平息下来的心又一下提到嗓子眼,他小心地老实地回答到。“没有,我想和这事有关的一切人和兽都抹杀掉。”说完一对眼睛闪烁着不确定的神sè盯着三长老的背影。
那长老像背上长有眼睛一般,“你不用盯着我看,你做得很好,这次的事一定不能走漏任何风声,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不过那狮兽看着怎么有些眼熟。”
李四心中一轻讨好地说:“长老你是醉心于武艺哪有时间去关心一头狮兽。狮兽五大世家都有,不过这白sè的狮兽好像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