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捉摸泪痕,铸谷位置的地图在剑柄里,你会熟练使用时就可以打开铸谷。如果四年后我们没有回来,你就来找我们。”司徒红语气伤感地说道;
“难道你们会回不来,里边很凶险?”小山接着问。
“对,当年我和公孙冶侥幸打开铸谷,并在里边学习铸道,但那不过是里边最基本的一些东西。”司徒红仿佛沉醉在记忆里地慢慢道来。
但此语一出,小山心中更惊,只是学了一些基本的东西,出来就是铸道大师。在大亚国叱咤风云的人物。那。。。他不敢往下想。
“椐记载,铸谷里有三层,当年我们不过只打开了第一层,更高深的东西在第二层和第三层,只有学尽第一层的东西,融会贯通后铸成一件灵器才能打开第二层。当年我和公孙冶各学剑、刀铸技,只有将落花刀和流水剑一起用才能打开,这还要冷雪头上的珠花配合。那是和泪痕剑柄末端两颗石头一样取自铸谷里的聚灵石。里边不仅只有铸道,更有高深的武功。如果我们没出来,要么就是我们都死了,要么就是被困。那时你一定要来找我们。”司徒红一脸的悲壮神sè。
“以前辈的武功还是被困,我去不是一样没办法吗?”小山慎重地问道。
“那可不一定,以你现在的武功的确不行,但四年后就不可知,就算不能在进一步,你和冷雪配合,也一定能全身而退。”司徒红肯定的说道。
看到她这么坚定,小山也没有什么疑问,点头重重地说道:“好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的,如果我没有去,那一定是我出了什么意外。”
“不许你乱说,你不会出意外的。”这时房门被推开,冷雪嗔怒地看着小山。
“雪儿你都听到了,反正早晚都要告诉你的。好好珍惜这几rì吧。在见已是四年后。”司徒红早就知道冷雪在外边,她边说边起身出了房间。
。。。。。。
“山哥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想呀,怎么不想,见到你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停止过想你的念头。”
“骗人,什么时候嘴巴练得这么会哄人啦!那你想我这些天怎么不下山来找我。”
“老祖宗不让我下山嘛!”
“那你怎么陪罪呢。”
“啵。”“啊,我的初吻,你想死呀,你这个坏蛋。。。你好坏呀。。。你好。。。你呀。。。好。。。”屋子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小山和冷雪嘻笑的声音,只是要声音越来越低,只留下似有似无的喘息声。两人紧紧相拥,嘴唇像粘住一般紧紧相贴,似吃蜜糖一样互相不停地索取,一时满屋chūn情洋溢。
翌rì,小山早早起床,一宿未眠的他jīng神出奇的好,两人都在坚守着最后的防线,一直忍到下半夜,实在坚持不住时,冷雪才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的屋子,而小山为了压下心中的yù火,一直静修到天亮,这才起来在院子里打了遍拳。
洗完澡后他觉得神清气爽,而这时众人也醒来,也或未眠。一起用过早饭就往皇城进发。
今天是杨勇的大rì子,也是举国欢庆的好rì子,京都里是人山人海,车水马龙。这样的景像早已是持续近一个月,不过今天他们都有一个目的地,那就是皇城东门。因为不是王公大臣、贵族公卿,各国要人,或受邀名人艺士。进不了皇城,他们就只能在东门外的广场感受一下气氛,更主要是等到庆典完后的比武大赛,京都的赌坊,更是把这个做成一个当下最赚钱的买卖。
小山一行五人三兽,慢慢地向皇城进发,尽管他们想低调,但有那三只神武非凡的魔兽还是低调不起来。进入皇城里时,方圆三百丈的广场已经是被布置得sè彩斑斓,气势磅礴,zhōng yāng是高三丈,长宽二十丈见方的白玉石台,四方各有九阶石梯。石台周围有看棚坐椅,吃喝用的,一一俱全,各国,各门派,以及各大家族等的坐位都用通道区分开来,显得并不拥挤。
等到他们找到自己坐的区域后小山就前往御花院。禄公公早已在那里等着他,做为皇子们今天有一环是很重要的,那就是在杨勇说完祝词后众人要现场献礼,一示百善孝为先,更显大亚皇威。小山不像别的皇子,今天都有下人打点一切,他是独自一人,所以杨勇特别吩咐禄公公照料小山的一切。
在给小山换衣服的时候,禄公公说了句,“这衣服的料子是皇后亲手挑的。”小山稍楞了一下,但并没说什么。
此时的小山头戴一顶镶嵌珠宝的黄冠,一身黄sè锦袍,上绣只脚踏五sè祥云的金sè麒麟,样子威武异常。看着换好的衣服,小山嘴里喃喃念到。‘要是我娘缝的多好呀’
收拾好心情,他又来到广场冷雪他们那里。看到小山的样子冷雪笑得人仰马翻,冷星也附合着大笑不已。小山人长得并不英俊,反而面sè有点偏黑,那是长年练功出汗泡出的效果,但正是这样配上一双星目,更显坚毅醇厚,这也正是打动冷雪的地方。但今天第一次穿这黄袍的样子实在算不得好看,就像用非常jīng美的锦盒装一个茄子,那样让人看了总觉得别扭。
三人闹了一会才安静下来,这时小山才闲下来想好好看看都来了些什么人。就在这时,他模糊地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静下心来稍一感觉,发现在西南方向的坐棚里,有一位头带面纱的女子,目光正是由她发出。看其服饰也是尊贵之人,其随从打扮也不简单。
小山在细看四周才发现广场的布置很有讲究。皇宫是坐北向南而建,广场在中轴线上,而看棚坐位是按诸国和大亚国的疆域方位来安排的,这样就是一视同人,没有高低之分,各国的大家族和政要们,就在本国的方位。而大亚国的王公贵族就在这些区域之间,一来可以减少摩擦,就算有什么也可坐在中间调和,二来和各国交好的人也好交谈。司徒红被安排坐在北面,北方只有一个瓦刺国,所以位置还有很多,大亚国的皇亲国戚多数被安排在这个方向。西面有白国,和花阁。南面是大罗国,和巫毒门。花阁和巫毒门只是一个门派,占地不算太广人口也不是太多,算不上是一个国家,但其实力比一国只强不弱,其中以花阁的实力最强,是这个东南地域的老大。但大亚国在这几国中疆域最广,人口和军队也是最多的。军队加上会武的强者,论后天实力大亚国能坐第二把交椅。当然各国里还有不少的小门派,这些是依附于一些大势力或国家,而前来参加比武的人,有的是为宝图而来,有的想出来长见识,有的则想趁机扬名,或为本派争光,所以参加这次比武的人很多,人们怀着不同的目的来到了这里。
看那女子坐的地方就知道要么是花阁要么是白国的人,白国和花阁有着很深的渊源。看到小山望向她,那女子转动了下面纱看向了别处。这时三声炮响,一大队禁卫军开锣鸣号地从含元殿里走了出来,杨勇头带冕冠,身着皇袍好不威武的地走在中间,而左一个皇后,右一个李妃紧靠着他,紧随其后的是文武百官,王公大臣们,一众从百丈石阶上缓缓而来,从皇道走向广场中间的白玉台。
这时小山赶紧上前到石台前等候,尽管他心中有千万个不愿待在这种场合,但都不能少了礼数,不然别人会说三道四,是父母没教好,这样会伤害到他的母亲,而这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