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不许?
三百多岁?
说笑吧你?
女人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疑惑,露齿一笑继续说道:“刚刚你见到那老头是我爹,你现在跟我成了亲呢你也得喊爹,或者你可以叫他老爸什么什么的。”
“什么什么的?”我脑子一乱倒回床上,可搂着她的手并没放松,女人娇喘一声倒在我身边,丁零当啷的一脑袋凤冠滚到了纱帐角落。
“也就是说……”女人一个翻身又变成双手支在我脑侧,与我四目相对:“来,我给你来段儿白话文哈:雍正死,我翘辩儿……”
“我cāo!没溜吧你?”我感觉气血上涌,快要支持不住了,我必须在第一时间证明我没有疯,我还正常,于是我右腿一拱将女人拱上床,又再一拱把她的左腿拱到我身体的另一侧:“你屁股好重!”我特意挺了挺腰肢,让胯间硬气的感觉告诉我存在的真实xìng:“现在开始请说人话,告诉我什么情况?”
“我是说……”
“好了你不用说了!”
“怎么了?”女人跨坐在我身上保持着俯瞰我的姿势疑惑道。
“有没有感觉你身体的下部有一点点膈得慌?”
女人的眼睛里更加迷糊了:“有啊,一点点,怎么了?”
我伸手把她那累赘的大红裙袍费劲得掀到腰肢:“现在呢?”
“好膈啊……啊……”
知道膈就好,做为一个成年**丝如果这个时候我不做点什么我亲戚朋友都会笑我,那贱贱的同事都会侮辱我的呀,亲!
我翻身将大红袍压在身下,兜手伸到她臀下抓住丝绸底裤往下一拽……
“嘶!”
“怎么了?”女人在身下娇喘着问道。
“我想扒你裤子,结果没扒下来,大概是裂了!”我有些气急败坏。
女人害羞的将脸别到一侧,伸手够到她的凤冠还摇了一摇:“我们那个年代没有松紧带儿……”
我嘞个去!
管你!
“嘶……”
撕……
…………
…………
“你觉得我这样光着屁股好看吗?”风起云涌后女人幽幽的问道。
我抬头朝下看了看,她那一身的大红裙袍几乎被捋到了胸口,白花花的肚皮上洒落着一片牛nǎi般的液体,再往下原本的丝绸红裤已经不能再称之为裤子了……雪白的腿趁着锦sè的缎……
“好看!”我如实回答。灯下看美人儿是越看越可人。红烛透过纱帐,那鲜红的红,那雪白的白……
“呔!小子你给我起床了!!”一声嘶哑如破锣般的吼声将我从沉旎中惊醒。
我抬头看看窗外明亮了的天,再看看自己躺在一张破棕绷床上,面前站着一个猥琐的老头儿,他还假装自己高高在上,我确定了自己肯定做了场chūn梦,转回眼皮斜睨老头儿:“谢谢你让我借宿一晚,我得上班儿了哈。”
“走你!”老头做了个请的姿势,那流氓模样甚至比我这个职业流氓还要合格。我分明看到他嘴角带着yīnyīn的笑。
走就走了。这觉睡得真不舒服,我给自己发虚的双腿套上裤子,穿袜穿鞋走到院中,槐树还是槐树,柳树还是柳树,井还是那口井,不同之处只是井台上的木桶盛满了水,我过去用清水泼了泼脸,定了定神。
“老公,下班早点回来哦!”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什么情况?”我惊愕之下抬头望向四周,除了那老头儿倚着门框冲我傻笑,再无别人。我告诉自己梦醒了,别胡思乱想了,低下头想要掏点水漱漱口,没曾想木桶里的水面却显现出一个鹅蛋脸斜刘海儿的女人面孔。她竟然还双眼眯成了两个小月牙般冲我甜甜的笑!
“知道了!怕你啊?老子睡都睡过了!”我不禁为自己喝彩:如果是梦,我赚了,chūn梦,并且shè了;如果是真的,我哪里吃亏了?我竟然如此从容不迫的跟这个奇怪老婆告别耶。
浑浑噩噩的我浪荡到公司进门的时候已经迟到一个钟头了,我喘了一大口气,面向前台依依妹妹说:“是这样的,我迷路了,我今晨是依靠手机上的指北针返回市区并且找到公司的。”
依依妹妹端坐在那片属于她的领地,绷起嘴角冲我摇了摇头又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我是可以相信你的。”随即那根手指横过来指了指里面:“老板信不信你,我就不知道了。”
“哦,谢谢啊!”
“不客气!音哥你下班请吃饭吧。”依依低下头,却把一张考勤卡举在头顶冲我摇来摇去,那脑袋瓜子还配合的左右晃动。
“哥知道你饿,可哥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哥不能为了贪图你刚过青chūn期的**而将本能的兽yù付诸于行动,哪怕是一顿饭?你懂不懂?”哥一脸正气的教育着小妹妹。看到她一脸悔不该认识哥的表情我知道我成功了:“看在你知错能改迷途知返的份上中午请你吃汉堡包!”
“一对辣翅加两个蛋挞,辣的汉堡包,跟可乐不加冰谢谢音哥!耶!”
还耶?还胜利的手势?来例假就来例假还不加冰还“耶!”?
买给你就是了。我撇了撇嘴角在裤兜里冲依依竖起了中指,悻悻而去。
我早已习惯了在众人的鄙视目光中入座,并且在今次入座后冲对面的“驴脸斌”扬了扬下巴以示嚣张。
“冯重音!”老板yín荡的吼声在我入座后响起:“你知不知道今天的会议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这个项目如果不中标公司会有多少损失?”
我自知理亏,站起身心中默念“向逝者致敬”朝着周围人员各自鞠躬致歉,唯独没朝老板鞠躬:“不好意思,我刚流落在荒郊野外,今早依靠手提电话上的指北针才找回公司上班,对于我带来的损失本人愿意承担责任并且表达真诚的歉意。”说完不理别人诧异的目光便又入座,黯然为今夜住所以及未来的安身伤神。
“冯重音!”
“在。”
“你觉得我们这个广告企划有无缺失?”老板扬眉质问。
“没。”我肯定道。
“你确定?”搭话的却是驴脸斌。
“我他妈花了一个月不眠不休做出的东西我会不确定?”我立刻翻脸相向,对于此人我一向不齿,更何况我对待自己的作品就像养儿子,养到什么品行我岂会不知。
“OK,你!冯重音!到我办公室来下。其他人散会。”
我走到会议室门口恰逢驴脸斌也走到门口,看着他面红耳赤扯着领带一副怒而不发的样子暗暗好笑。
“冯重音!!!”
“到!!!”我刚刚走进老板间便被吼到耳朵炸开,肃然还礼的报到:“我对自己的作品如待子侄,我想我不……”
“冯重音!”老板不等我说完又是一声咆哮,甚至不顾形象冲过来将我扑到在沙发上:“我昨rì打了你一天电话!你的房东告诉我你已经滚蛋了!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我被吓到了,但是惊恐中庆幸保持住一分冷静:“老板,你胸衣太低,走光了现在!”话语间我依旧目不斜视的盯着那白sè胸衣内摇摇yù坠的**。
老板听闻我的提醒后收起了她的歇斯底里,从我身上起开,整理了衣装后将额前短发捋起,转过身躯背对着我跺了跺足有五寸的高跟:“无论你如何孟浪,总该知道要跟客户谈判,至少你该换装穿套西服。”
“我cāo。”
“你说什么?”老板廖冰儿张牙舞爪又作势要扑过来。
我擦了擦额角冷汗:“我说我的太阳。你冷静,保持冷静,我们已经分手。请保持冷静,老板。”
我是真正被住所问题逼到癫,竟然忘记今天是跟那帮王八蛋谈企划的事情。我还真正是忘记换装,保持昨晚浪荡街头时的牛仔跟夹克。
老板抬手看看腕表:“差不多了,快换衫!”然后走进大班台后面从椅子上抄起一包东西掷向沙发里的我。
我当即很配合的将自己扒到只剩一条底裤跟袜子,却发现那包衣物里只有西装,没有衬衫,便又把牛仔衬衫套上……
妈的,分手以后果然默契少了不少……
出发前依依美眉低声在她的座位里吟唱:“400-820—……”。
“知道啦!”我吐一口怨气,整理了一下西装,跟在廖冰儿身后踏上征程,却同时跟驴脸斌出门并挤住在门框。
“不好意思,我……”
“没事,我知道我肩膀比较宽。你先?”我退后一步做出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