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找,萧战倒没显得有多高兴,不过他可不认为对方是慕名而来,也同那些狂追他的女人一样是对他充满了某种迫不及待的占有欲,他可不是那种极度自恋的人。同时了,萧战也对于这个媚女院的第一美女没有什么窥视之心,毕竟对方再漂亮也只是传说而已,在他的心目中还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上自己的嫣姨。
萧战从始自终倒显得异常的淡定,但并不代表三人中唯一的女人,也就是战茹也表现得淡定。这丫头的妒火浓烈得可怕,她倒不是妒忌萧战的艳遇,而是这些女人虽然狂追萧战不止,但难免也有对一旁战龙抛媚眼。
战茹是谁,就连萧战同战龙关系稍微好点,她也要吃醋,跟个防贼似的,更何况一群乱抛媚眼的女人。媚女院最不缺美女了,而且个个长得都跟狐狸精似的,战茹虽然自信自己的实力仅凭一只手将能将这晃来晃去的女人灭掉,但架不住人家漂亮,会勾引男人。越想越气,越想越觉有可能,几乎很快,战茹连杀人灭口的念头都有了,要不是有战龙拦着,她早就爆发了。
院长,本来萧战不认为自己能与之交集,但事实难料,美女院长主动邀约,如果他想在学院仅继续呆下去,如何应对她就要变得很有必要了。
这次美女院长对于萧战三人很是重视,她将自己的贴身婢女派出,特意前来相邀。
美女院长的贴身婢女自然是聂小婉了,她的美,她的媚,刚刚一出现就让萧战同战龙眼前一亮,童颜**,这是他第一眼的反应,不过再看第二眼时,他震惊了。
“《唇舞》?”
萧战惊呼道:“天!竟然是《唇舞》,而且造诣竟然达到了如此境界,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听到萧战吃惊的话,聂小婉惊讶万分道:“这位公子听说过《唇舞》?”
萧战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美女院长的贴身侍女聂小婉,点头道:“不但听说过,还亲身经历过了,这门技艺绝对是精彩极了,没想到姐姐竟然是此道高手。”
闻言,聂小婉玉脸羞红道:“这位公子误会了,我可没有修炼什么《唇舞》,这个模样乃是天生的,根本什么也从未修炼过。”
“天生的?”
萧战异常惊讶道:“不可能,唇舞这可不仅仅是一门炼体媚功,他还是一门极度**的技艺,这怎么可能天生啊。”
聂小婉羞红着脸道:“公子还真是人小鬼大的家伙,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好色。”
萧战的目光在聂小婉的脸上扫过,然后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的胸脯上,几乎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他心下暗道:“这还真是一个尤物,虽未修炼《唇舞》,但是那效果绝对强悍,就算及不上霁月,但已是万中无一了,再看她那胸脯,啧啧啧!太诱人了,童颜**不外如是!不外如是啊!”
摇了摇头,萧战虽然觉得眼前女人诱人无比,但还未真正心动的地步,毕竟她还远远比不上霁月。看着一脸娇羞的聂小婉,萧战忽然响起了霁月,要是这丫头在身边那该多好啊,虽然现如今才刚刚十岁,但属于男人的能力还是非常完善的,更可况他一直拥有着大小如意的能力,哪怕十岁又何妨,照样能够满足女人,给她们带来快乐。
萧战那古怪的眼神,聂小婉自然全看在了眼中,她岂会不知道他是何意思,可是原本该很生气的事情,她竟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生气,心中反而有种窃喜的感觉。对于自己的心里变化,聂小婉感到异常不解,要知道受谭思思的影响,她可是自视甚高的女人,一个男人如果敢这样看着自己,不出手教训一番,她岂会善罢甘休,可是此时面对萧战那“**”的眼神,她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窃喜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聂小婉对于自己的异样情绪感到极度的不可思议,她一双美目紧盯着萧战,很快身心内一股强烈的冲动将她主导,让她心跳加速,情心大动,竟然一发不可收拾。身为媚女院的导师,聂小婉基本常识还是非常清楚的,能让自己如此冲动,就表明眼前男人绝对是一个心仪之人,做为夫婿再合适不过了。
这一发现,聂小婉不由开始仔细打量萧战,越看她越发现自己身心的冲动简直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一种奇特的感觉忽然在心头升起,竟让她恨不得抛下一切的矜持,投入到萧战的怀抱中。
怎么会这样?
聂小婉这次真的惊讶了,她清晰的感应到这并不是萧战使用了什么媚术或者原术一类的手段所致,这完全是一种来自本能的诱惑,似乎将他占有,让他成为自己的禁脔,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脑中奇怪的念头炽闪,聂小婉一时间竟然看得痴了。
眼前美女的神态,萧战不由露出了苦笑,看来他的神树体质对于魅族跟原族女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随便碰到一个女人,他根本没有进行任何的勾引,对方就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投怀送抱,成为他的女人了。
叹了口气,萧战摇了摇头道:“这位漂亮的姐姐,还请带我们去见院长,让他老人家久等了可不好。”
萧战一句老人家让聂小婉回过神来,她噗嗤笑道:“你可别瞎说,院长可是咱们媚女院的第一美女,她今年也就刚刚二十出头而已,要是让她知道你如此说她,今后在学院可有得你受的了。”
一旁的战茹兴奋的道:“听说媚女院的院长乃是一个绝世天才,刚刚二十岁出头,修为就达到了玄武极致的境界,如此天赋的也算不错了,就算是在我们战族,这等实力也是有一席之地了。真好!本姑娘真想找人切磋了,没想要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聂小婉咯咯笑道:“小妹妹,你的实力虽然同样达到了极致玄武境界了,但可一定不是咱们院长大人的对手,说大话可不好!”
闻言,战茹立时脸色一变,怒道:“我打不过她,哼!到时比过,我定要打得她求饶!”
一旁战龙没好气道:“嚷什么嚷,人家好歹也是院长,先看一看情况再说!”
战茹很是刁蛮,但是面对战龙的喝斥,她立马小脸堆笑道:“戚哥哥,你放心好了,没有经过你同意,茹儿绝不会轻举万动的。”
对于战茹的变脸速度,战龙冷哼了一声,懒得跟她计较。
……
谭思思一人独坐在属于自己的院长办公室了,萧战三人来学院也有几天了,这段时间关于他们三个的情报可是一字不落的都送到了她的桌上。对于战龙跟战茹,虽然震惊与他们修为与天赋,但在知道他们来自战族之后,谭思思也就释然了,这个失落之地要论天赋第一,如果战族之人说是第二,绝对不会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对于战龙跟战茹,谭思思震惊一番之后,就将之放下了,不过对于萧战,她却是完全上心了,小小年纪,才十岁而已,竟然就弄得整个学院的女人不得安生,几乎是这些女人见一个冲动一个,仅仅一天的时间,竟有数百女学员沦陷了,这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哪怕她见多识广,但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如此令人震惊的消息,谭思思自然对这个萧战提上了心,可是无数情报汇聚,她根本就无法推断出这到底是由什么样的原因引起的。一般情况下,让女人春心荡漾只要男人能力强悍就足以了,但能让这么多女人一见倾心,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谭思思还是第一次遇到,要知道这让女人春心荡漾的可是一个十岁的小屁孩,能有什么吸引力。所谓事情反常必有妖,不探出一个究竟,谭思思根本无法让自己放下心来。
就在谭思思沉思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当她抬眼望去之时,萧战三人在聂小婉的带领下走进了这间属于院长的办公室。说实话,在见到萧战之前,谭思思想过任何第一次见面时的感觉,可是当她一眼望去时,目光就似磁石一般落在了萧战的身上。一股奇特的感觉在心头升起,谭思思感到自己浑身的气血都在激漾,那颗悸动的芳心怦怦急跳,一种想要将对方占有的**难以遏制,几乎一发不可收拾了。
怎么可能?
谭思思震惊了,那气血激荡的感觉她一点也不陌生,她的记忆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因为她已不止一次遇到过了。
神树!
谭思思万分肯定,萧战的身上绝对有神树的气息,只是这怎么可能?谭思思的身份可不一般,他的母亲乃是媚女族的女王,媚女族的神树她自然能够经常接触得到,那独特的气息她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可是那种让自己迫切想要占有的念头又是怎么回事儿?
谭思思很是震惊与不解,自视甚高的她还从未在见到一个男的时候,这般迫切的想要将他占有,哪怕是登上一刻也不愿,似乎担心自己下手迟了,让其他女人捷足先登般。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绝对有什么重要因为被自己给忽略了!
一双魅惑的眸子丝丝的盯着萧战,谭思思震惊的同时感到了极度的不可思议,神树是什么,她自然再清楚不过了,在一个人的身上感应到了神树的气息,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是神树所化,可是在魅族跟原族的历史上还从未出现过雄性的神树,他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神树的气息?
雄性的!可以化形的神树!
我滴天!
谭思思被这个突然冒出的猜测震撼到了,一股狂喜在心头激荡,一种占有的迫切一发不可收拾!谭思思岂会不知道他对媚女,对整个魅族女人的重要性,几乎可以肯定,只要他们媚女族得到了一株雄性的神树,兴盛指日可待。
一般的神树都是母的,魅族女子重生时可以让自己血脉之力无限纯净,接近于第一代族人,但也仅是无限接近而已,并不能让自己达到真正第一代的程度。但如果是一棵雄性的神树,那就另当别论了,阴阳调和,繁衍后代,谭思思完全可以保证,他们的下一代绝对是第一代族人,而她自己也能因为久呈雨露,同样进入成第一代的族人。
只要进入到了第一代的族人,那就等于无限的未来在等着自己,突破到斋境那几乎是已经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脑中念头一闪而过,谭思思看向萧战的目光变得火热起来了,那是一种占有的**,不夹杂丝毫的感情,完全**裸的,几乎是恨不得立马就付诸行动。
自然而然,谭思思的火热目光全让萧战感应到了,当然媚术精湛的他知道那是一种**的占有欲,同不久前那些女人完全不同。脑中念头急闪,萧战将眼前的谭思思完全看在了眼中,她的美,她的媚,绝对是令人震撼的,在他的女人中能与之相比的怕是只有那么几个。
这个女人的美不容置疑,这个女人的媚哪怕是萧战也有种想要将其占有的冲动,她的媚体非常强势霸道,占有她绝对是一种最为极致的享受,当然,仅仅一眼,萧战还发现这个女人修炼的乃是剑道,那股凌厉的剑意强势迫人。
脑中念头急闪,萧战忽然想要让这个女人来做自己的剑女,几乎是瞬间,他率先出声道:“不知院长大人找我们三个来所为何事?”
谭思思目光火热,紧盯着萧战道:“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萧战微微笑道:“我叫萧战,来自战族。”
谭思思一脸诧异的道:“公子来自战族?”
萧战点头道:“我的确来自战族,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谭思思迟疑道:“公子身体内难道就不具备其它种族的血脉了吗?”
萧战恍然道:“自然具有了,我的母亲来自青峰部落,也具有媚女族的血脉。”
这个时候谭思思也知道,要从萧战的嘴中套出有用的消息肯定不容易,不过这些统统都不重要了,只要确信了他乃是雄性神树就够了。他属于自己,同样也属于咱们整个媚女族,这是必须马上决定,刻不容缓。谭思思清醒的知道,萧战的诱惑力实在是太过恐怖了,只要稍有点见识的女人就知道他的身份,万一消息走漏,到时就算她请出了自己的母亲,媚女族的王也将面对无数人的争夺。
几乎是脑中念头闪动,谭思思就做出了决定,一旁的战龙跟战茹完全被她给无视了,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萧战,笑容妩媚的道:“不知萧公子来媚女院所为何事呢?”
面对这女人那强烈占有的目光,萧战心中直犯嘀咕,他此时如何不明白对方如何表现的原因所在,这个雄性神树的体质杀伤力还真是恐怖,这样极品的女人竟然见了都恨不得立马将自己推到,要是他再招摇些,岂不是会成为祸水级别的存在。以前萧战常听闻祸国殃民级的美女,自己怕是也将上升到祸国殃民级的男人的程度?
这个古怪的念头一冒出来,萧战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他完全可以想象,要是他身为雄性神树的消息走漏,到时别说整个媚女族,怕是失落之地的魅族跟原著都会疯狂,异常浩大的争夺之战都有可能发生。
我滴天!
不会发生这么恐怖而荒唐的事情,哥们只是一个男人而已,要是引发了异常浩大的战争,这怕是要名垂青史,震撼无数男人了。
脑中这个恐怖的念头一闪,萧战那可蠢蠢欲动的色心被吓住了,能够有谭思思这等美女狂追,这是任何男人羡慕不已的艳遇,但如果当这种艳遇的数目难以计数,甚至可以因此爆发一场恐怖的战争时,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此时此刻,萧战身心内哪还会有什么猎艳的心思,他恨不得立马将自己属于神树的体质掩藏住,太可怕了,如果真的因为自己引发了一场波及整个失落之地的浩大战争,他真的就要成为罪人了。
面对目光火热,几乎恨不得将自己给吞了的谭思思,萧战很是心虚道:“我来媚女院主要是为了扬名立万,不过现在看来这事需得斟酌一二,有时候太出名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萧战的话,谭思思点头道:“萧公子说的没错,太出名了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做人还是低调些比较好,万一让一些窥视的人盯上了,萧公子将来怕是举步维艰,就连自己的人生自由都要失去。”
萧战尴尬的道:“院长大人说的是,看来今后的确应该低调点的好,万一让些心怀不轨的人盯上了可是要麻烦不断的。”
谭思思妩媚笑道:“今后在媚女院,萧公子的一切都全由本院长包了,现在住的地方也要换一换,那些女学员实在是太过烦人了,为了让萧公子今后能有个安静的环境,本院长会为萧公子安排一个绝对安静清幽的地方。”
萧战眼珠子咕噜一转,很是心虚道:“这个就用不着了,对于自己的安危,本公子还是能够有保证的。”
谭思思目光逼视,摇头道:“这怎么行,萧公子的重要性对于媚女院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了,一点也不能随意。”
面对美人那越来越火热的目光,萧战很是后悔自己太过招摇,他摇头道:“不了,多谢院长关心,小子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就行,完全没有必要特殊对待。”
谭思思眸光一闪,随即笑道:“既然萧公子愿意住在原来的地方,那本院长也不强求,不过本院长有必要给萧公子排忧解难,不如这样,待会儿本院长就派出学院警卫守护着公子住处,这样就不会再有其他女学员骚扰了。”
萧战翻着白眼道:“这个完全没有必要,本公子还是喜欢清静,要真是让一群人守护,那未免也太过夸张了,完全用不着,完全用不着!”
萧战岂会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打算,她怕是已完全将自己视为了禁脔,怕是打算禁止任何人接近自己了。妈的!萧战心中那个纠结啊,这都是什么事情,做男人做到自己这个程度,怕也是惊天地泣鬼神了。
此时萧战可没有一点自得的意思,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困境了,暗咽了咽口水,萧战摇头道:“多谢院长关心了,本公子觉得一切还是照旧就好。”
谭思思含笑点头,道:“既然萧公子不愿,那就算了,不过今后在媚女院萧公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千万不要客气,你的事情,就是本院长的事情,绝对会郑重对待的。”
一旁的战龙同战茹看得目瞪口呆,战龙还罢了,毕竟对于萧战吸引女人的能力他见识过太多了,但像眼前女人这般初次见面就已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还是第一次遇到。而战茹则是惊为天人了,不过他心中也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的男人没有这般吸引女人,不然自己今后要维护自己的主权都要困难重重了。
萧战心中苦笑,摇头道:“不知院长大人将我们叫来到底所为何事,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小子还是觉得不打搅院长大人的好。”
谭思思微微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将三位叫来主要是关心一二,毕竟仅仅十岁就达到了如此境界,在整个失落之地还是太过少见了,我们媚女院一直在三大学院中垫底,如今有了三位将来扬眉吐气重震雄威指日可待。做为院长,自然需要关心一二了。”
萧战点头道:“那既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咱们三个就不打搅院长大人了,今后如果有什么事情绝对会请院长帮忙的。”
说完,萧战迫不及待的离开了,现在他迫切的要将这个神树体质掩藏起来,虽然已经迟了,但绝不能让这个消息泄露出路,不然后果绝对的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