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师妹点头,陈乐心这才呵呵笑了两声,只专注于师妹的面庞,当其他人都不存在那样,完全漠视他们。
见到陈乐心要变戏法,庚盛飞三人也不再聒噪,室内静了下来。
陈乐心抬手把桌上身前的盘盘碗碗往里推了推露出一块空地,这才抬手拿过酒杯放在桌上,双目盯着那酒杯,右手成掌缓缓的按压了上去。
只见他手掌缓缓的低落按在那酒杯上面,紧接着猛的用力一按,他手掌直接按在桌面上,那酒杯竟是出现在他手背上面,似是穿过他手掌透过去一样。
几人俱被他的手法惊住,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让酒杯透过手掌立于手背上面的。
片刻后那庚盛飞冷笑了一声:“雕虫小技而已,就这点本事,还不值得小爷我打赏!”赵宝伦跟王虎二人则是没有言语,盯着桌上陈乐心手背上的酒杯,思索他是如何做到的。
陈乐心面sè沉稳,自己只不过是快速的玩了一把收入取出而已,这酒杯被自己收入道具箱里,拿出来的时候直接让它出现在手掌上面便可以了,他们怎么能猜测到其中的原理。
陈乐心笑呵呵的扭头望向陈乐儿说到:“师妹,怎样师兄厉害吧!”
有众人在前,陈乐儿也不好意思出言夸奖,只是鼓励的点头。
陈乐心还没有变完,他抬手拿起酒杯在桌上放好,拿过一旁的纹饰锡壶,手臂抬高缓缓的倾斜,那淡绿sè的酒水从锡壶细长的壶嘴中流淌下来。
这道酒线晶莹剔透,细细的流淌下来,却是没有正对着桌面上的酒杯。
众人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把酒杯放在一旁,却是拿着锡壶在很远的地方倒出酒水。
那酒水呈水线状被倾倒出来却是没有直接洒在桌面上,而是在半空之中平白无故的就消失了。
上面的锡壶中还在源源不断的倒出酒水,却是到了距离桌面一尺的高度就奇异的消失,完全不知道去了哪里,很诡异的场景。
几人都被震住,很快桌面上的酒杯中溢出酒水,众人才发觉,原来他凭空倒酒那酒水消失之后,竟是直接出现在一旁不近的酒杯中。
这也不过是陈乐心玩了把持续收入放出的能力而已,现在玩玩看,这个导演道具箱的能力还是很牛逼的啊,还能如此的控制。
几人很是惊异他是如何做到的,那边的丁韵美单手捂在口前,心中惊讶不已,那酒水隔空消失出现在了杯中。
如若他移弄的不是酒水而是刀剑,如若他移向的位置不是那酒杯,而是这室内某个人的脖子、、那后果简直不堪想象。
丁韵美被惊住,呆望着对面面带笑意的陈乐心,这人应该是有大能力的高人,不知道怎么会跟舒晓曼做了朋友,还好刚刚自己没有出言得罪他。
陈乐心嘴角带着微笑,抬头冷眼一一望了过去,庚盛飞觉得他目光冰冷竟是不带一丝情感,像是那些死牢内凶恶的犯人一样锐利的目光竟是刺得自己不敢与他对视,他移开眼神略带慌乱的望向一旁。
陈乐心移目一一望过去,赵宝伦跟王虎也被他凶恶的目光吓的不再聒噪,想起那天被他抢劫的情景,心说山匪头子再怎么年轻那也是不好惹的,能在紫霞山上抢劫多年都没人收拾得了他,看来跟着守备的公子出来也不安全啊!
见他们都不再聒噪,陈乐心这才放下锡壶,笑呵呵的朝着陈乐儿说到:“师妹怎么样?我厉害吧!”
见到陈乐儿点头,他取过木箸夹菜到她的盘中,脸上已没了冰冷之sè。
舒晓曼自是不知道其中的道道,只道是他这戏法变得jīng彩,所以庚盛飞他们便高看他一眼吧!
有舒晓曼、丁韵美二人调节气氛,没话找话,很快便不再冷场,他三人与陈乐心也有交谈,气氛倒是融洽了许多。
众人这时也没了吃意,叫来侍女撤下了酒席,几人在房中聊了起来。
陈乐心倒看不出,舒晓曼虽然顽皮,还是有两下子的,跟几人谈论诗词歌赋,也是说得头头是道。
那赵宝伦、王虎二人也不是草包,高谈阔论起来也能引经据典说得份外jīng彩。
不多时舒晓曼便央求丁韵美抚琴唱词,庚盛飞这时候也不板着脸,虽然跟陈乐心没有太多语言,脸上也是带了一丝笑意,几人起哄叫丁韵美唱词。
陈乐心心说这叫丁韵美的女子难道还是个才女?哥要不要考虑一下今晚是不是去她家跟她聊聊艺术啊哈哈哈哈!
丁韵美推脱不过便到了花桌前面,她轻坐在圆凳上面,伸出纤钎玉手,一一的调弦试琴轻轻的拨弄每根琴弦试音,室内琴音余响不绝,单单是试音就已经十分的悦耳。
她试过琴音,心中对这长琴有了一些了解,当即两手轻挥拨动琴弦,前奏过后张开红唇淡淡的唱起。
听她依依呀呀的唱动着悠扬的旋律很是动听悦耳,陈乐心听她唱着‘江水’、‘伊人’什么的词句,也是很有韵味。
换句话说这孩子唱功不错啊,去参加个超女什么的,估计也能得个第三名、第四名的,不过陈乐心的注意力却多在她红润的唇上,这嘴唇湿滑肉感,亲吻上去一定非常的刺激,如果叼条棒冰舔舐的话,也定会份外诱人。
待到丁韵美唱过之后,琴音消散,几人鼓掌叫好,陈乐心还是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的嘴唇在那儿傻乐,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龌蹉的勾当。
陈乐儿拉了拉他的衣袖这才把他惊醒,看到众人都是盯着自己,陈乐心有些不好意的笑到:“太好听了、太好听了,听得我神魂颠倒,深深陷入韵美小姐营造出的美妙意境中去,简直无法自拔,真是绝了!”
虽然他说的颠三倒四的,丁韵美听了他的夸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别人顶多是说弹唱的好听罢了,他却是嘴无遮拦**裸的夸奖自己,让自己觉得有些难堪了,不过心中却是高兴得紧,觉得他挺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