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姐?”
“呃?”温小曼转过头来,脸颊上的红晕未退。
“这个,你自己再试试看,如果还是不行,我再手把手教你。”丁晨涛暂时只想到这个办法缓解一下如今暧昧之极的场面。
温小曼哦了一声,双掌交织在一起,紧贴着小腹的皮肤,体会着刚才丁晨涛手把手教她的那种力度。可是这一回,力度是有些靠谱的迹象了,不过这圈又开始画的有点大了。好几次她的双掌边缘都画到rǔ坡上去了,甚至钻入了秋裤底下的隐秘三角区去了。吓得丁晨涛连忙往后缩,生怕自己那坚挺的某处被那不靠谱的玉手触及。
丁晨涛这半蹲着没多久,看到温小曼画圈画成这样,不禁哀叹一声道:“小曼姐,揉按的力度掌握得不错了,只是你看看你这圈都画到哪里去了?”
温小曼绯红着脸,露出一点为难的神sè道:“那个,那个,我平躺着,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双手画到哪里了。”丁晨涛一愕,旋即明白过来,的确那对玉峰太过雄伟,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过这画圈不是靠眼睛看得,而是要跟着感觉走的。丁晨涛正在琢磨该怎么跟她解释,却听温小曼可怜兮兮地道:
“要不你再带我揉一会?”
“好吧!”丁晨涛感觉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有些疲劳了,不过这手把手教学看起来任重道远。至于其他的因素,他只能暂时不想了。抓过温小曼的双掌,在两rǔ中线正下方的位置放好,然后循着顺时针的路线,摸着胸腔的最下面肋骨线,缓缓地揉按过去。丁晨涛一边坐着,一边带她示范着。至于僵硬的某处与三角区的摩擦可能引起的走火,他暂时是不去考虑了。
可温小曼是个久旷之身,又是成熟的少妇,敏感的三角区被这般磨磨蹭蹭,早就让她浑身无力了。原先绯红的脸sè不仅没有退去,反而变得更加高涨起来,连带着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温小曼心里充满着羞涩,也填满了渴望,双峰开始有些发热发胀,顶端的凸起变得更加俏立起来,而小腹之下的那片幽谧地带更是泛起了史无前例的大水……
这幕景象看在丁晨涛的眼里,却是散发着无比的诱惑味道。加上两腿之间的热力蒸腾,实在对他造成了不少的影响。或许在不经意间,或许是早有预谋,丁晨涛的手终于被下面的一对玉掌带偏了,偏到了柔滑的rǔ坡之上。
丁晨涛稍稍错愕了一下,急忙就要把手掌收回,可原本压在他手下的那双玉手蓦地反客为主,按住了他那只要逃跑的手,缓缓地把它拉回那丰润的rǔ坡之上。这一次的亲密接触,超越了所有的诱惑,丁晨涛只觉得自己仅有的一点理智即将被淹没。
某处坚挺依然固执地抵着温热的三角地带,丁晨涛上半身弯下去,另一只手也从秋衣下摆伸了进去,摸上了另一侧的玉峰。温小曼的俏脸早已不敢直视他,幽幽地转向了一边,只是脖颈上的红润依然醒目。
“小曼姐,我……”丁晨涛想要说些什么,也许是为了接下来的禽兽行为做些注脚。不过温小曼伸出三根纤长的手指,温柔地堵上了他的嘴。或许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山的雄伟,需要用脚步去丈量;而美rǔ的丰满,则需要用双手去感受。丁晨涛此时只觉得自己的这双手实在有些小,竟连那玉峰的三分之一都覆盖不了。一遍一遍地揉按着偷看了很多次的高耸玉峰,丁晨涛感觉下身越来越发胀的厉害,情不自禁的摩擦开始渐渐升级。
成熟美丽的少妇紧咬着贝齿,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丁晨涛感到玉峰越来越热,干脆将秋衣掀起来,推到脖颈下面,顿时一对大白兔跃然眼前。伏下身去,丁晨涛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一颗蓓蕾,温小曼的牙关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咬合的力量,情不自禁地露出少许缝隙,发出了一声沁人心脾的美妙叹息……
蓦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温小曼像是一只受伤的羊羔般,猛地抬起自己的右腿,无意之下,却在巧合之中施行了一记完美的女子防狼术。迅疾上提的右膝狠狠地撞上了正在努力采摘蓓蕾的丁晨涛胯下……
“嗷呜……”可怜的丁晨涛一声惨叫,吐掉了含着的蓓蕾,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却仍然无法表达出那种来自心底的痛……
温小曼连忙爬起来,看着丁晨涛疼极的样子道:“你没事吧?小涛,你可别吓唬我啊!”丁晨涛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些汗珠,这时哀嚎已经无法将痛意抒发出来,丁晨涛只能努力地蜷缩在那里,死死地抱着那里……
电话铃声响了几下,就不响了。温小曼被丁晨涛的痛苦模样吓到了,根本没心思去理会那电话。温小曼手忙脚乱地跳下床,从洗手间里拿出一条温热的毛巾,赶到床前,一边细心地帮他擦汗,一边不停地问道:“小涛,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要是疼的不行的话,我送你去医院吧!”
丁晨涛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欠奉,他只是缓缓地摇摇头,表达了坚决不去医院的意思。温小曼躬着身子忙来忙去,兀自散发着温柔的诱惑,让丁晨涛真实地体会到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依旧抱着下身,依旧出着冷汗,却努力挣出笑容对温小曼道:“小曼姐,你真的好美!”
温小曼看着他的样子,双眸很快就蓄满了泪水,她摇着头追悔道:“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诱惑你,我是个轻贱的女人……”梨花带雨的俏脸左顾右盼,不停地说着轻贱自己的话语,只是下一刻却被一张少年的手捂住了。只听那少年仍然吃力地道:
“小曼姐,你是个好女人,这事怪不得你。只是意外而已,我不会有事的……”
大约十多分钟之后,丁晨涛感觉那股子暗疼渐渐散去,他无力地松开四肢,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下身虽然不再疼痛难忍,却有些麻力未消,让他感觉不到疲软的某处存在。温小曼的情绪也渐渐平复,听丁晨涛一再地强调自己没事,她也渐渐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