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晨涛从市zhèng fǔ出来,心里再次充满了失望。石靖朝坦诚地告诉他,他掌握的两个证据只足以扳倒蒋勇,却不能对有效地终止工商局当前的作为。更何况廖俊生已经很快做出了反应,提拔陈彪代替蒋勇,这事显然无法在这个节骨眼上画上句号。不过丁晨涛离开的时候,石靖朝倒是郑重地提醒他,接下来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事先找他商量。
颓丧地走了一会,丁晨涛又自我安慰地振作起来了。眼下温小曼行为受限,在外奔走只能靠他了。而且这事必须尽快解决,否则要是真的让名声传出去,没准做什么都来不及了。回到宾馆,丁晨涛又恢复了乐天派的xìng格。面对新上任的副科长陈彪,丁晨涛丝毫没有放松jǐng惕。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丁晨涛私下里把温大柱打发回去取相机了。反正该用的手段,咱都先用上,到时候有备无患。众人吃过晚饭,调查组的工作不可能再继续了。毕竟是非法羁押,工商局主要以攻心为主,倒也没有屈打成招的作风。只是这晚上到底该怎么看派温小曼,就成了一个问题。
讨论到后来,冷芊主动将这任务承担了下来。陈彪皱皱眉头,倒也没说什么,反正调查组在周围的三个房间里,只要密切关注这个房间门就行了。更何况冷芊还是工商局的科长,理应不会做出不理智的选择。
丁晨涛则在楼下冷芊开的房间里休息,只是夜sè深了,他依旧在反复梳理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希望能够尽快找到突破口,结束目前的尴尬局面。如此一动脑筋,反倒更加睡不着了。不知道楼上的两位美少.妇都睡着了没有,丁晨涛仔细地听听,打开窗户向上看去,灯光已经灭了。
丁晨涛心中一动,干脆穿戴好衣服,来到窗口,灵巧地借助下水管道,徐徐地攀到四楼的窗台边上,仔细地向里张望。
晚上九点多钟,廖俊生来到宁中檀的家中,把事情眼下的进展详细地汇报了一遍,顺口提到了冷芊的一些表现。宁中檀只是皱皱眉头,没说些什么。到了最后,宁中檀才直接指示道:“这事要继续调查下去,能查出什么线索最好,查不出线索的话,也要多撑几rì。另外,让宣教部写一篇文章,登在明天的素云晚报上,里面要提到东升贸易的名字。至于内容,尺度要合理有度,防止过犹不及。”
廖俊生一听,顿时jīng神一震,老书记这一手接着一手的玩得果然漂亮。只要报纸上关于东升贸易公司有一点点负面的消息,在平面媒体为主流的当下,没准很快就能酝酿起来。这样一来,工商局受到的压力也会越来越小。等到流言已成,到时候就算把温小曼放出来又何妨?
青砖小楼里,石靖朝也在书房里发愁。和老书记的这场对局,终究失去了先机。他当初以为只要东升贸易公司的手续齐全没有问题,就不会出什么纰漏,可他还是低估了老书记出招的狠辣直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
如果东升贸易公司倒了,到了chūn耕季节,素云市面上的化肥价格就算涨了起来,也没什么实际的意义了。归根到底,石靖朝借助这次机会发难,就是看中了老书记对于即将到来的通货膨胀预期考虑不足。很有可能因此犯下错误,可眼下老书记出的第一招,石靖朝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招。真是未尝出手,却已有败象了。
可是想要对工商局调查温小曼一事发难,石靖朝琢磨至少还得等两天的时间,也就是说要到后天,他才能在常委会上提出异议。可是到那时,事情究竟会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石靖朝真的不敢想象。对于丁晨涛手里掌握的证据,仔细运用的话,可以让工商局因此臭上一臭。可这运用的时机,石靖朝觉得还不成熟。
丁晨涛双手攀在四楼的窗沿上,趁机向里面张望,可惜里面窗帘拉上了,丁晨涛接着月sè,只能看清模模糊糊的光线。至于谁睡着了,谁没睡着,根本看不清楚。不过他灵机一动,轻轻地敲了敲窗户。
屋里的冷芊已经先一步睡着了,而温小曼因为心中充满着担心,让她难以入眠。寂静的夜里,听到这声节奏感很强的声音,她迟疑地向门看去。可是再仔细一听,却发现不是门口发出的声音,而是窗户这里的声音。于是她披着衣服下了床,拉开窗帘一看,顿时见到丁晨涛极其危险地攀在窗户外面,连忙打开窗子,把他拉了进来。
丁晨涛进了屋之后,温小曼连忙急匆匆地拉着他到被窝里暖和暖和。旁边的冷芊睡着了,并没有发现这一切。温小曼多少对冷芊有些戒备之心,毕竟她是工商局的人,可丁晨涛却知道她暂时是可以信任的。两人躲在被窝里,丁晨涛不是第一次距离温小曼这么近了,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熟悉味道,丁晨涛一脸满足的笑容。
“你怎么敢爬这么高?万一摔下去怎么办?”温小曼小声地责备道。丁晨涛笑颜不改地道:“我就是担心小曼姐你睡不着,所以特地来陪陪你,以便能让你睡个好觉。”说着,双手已经钻进了毛衣的下摆伸了进去,转瞬就抓住了里面滚热的大白兔,轻轻地左右揉捏着。
温小曼忍不住娇哼一声,不无嗔怪地道:“你这般光顾着占我的便宜,就能让我睡个好觉了?更何况,冷芊就在邻床上,万一让她听见了说出去怎么办?你呀,做事就是欠考虑!”
丁晨涛摇摇头道:“白天我刚刚帮了她一个大忙,她不会说出去的。小曼姐你放心吧!”
听他这么一说,温小曼顿时想起白天的疑惑来。当时冷芊回来的时候,满面含chūn的俏丽模样,让她记忆犹新。身为过来人,温小曼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是她的心里也在反复琢磨,也许那是催情药的后遗症也说不定。现在有了机会,温小曼自然抓住问道:“冷芊那药效究竟是怎么过的?医生怎么处理的,灌肠洗胃,打镇静剂吗?”
温小曼问的很不专业,但是丁晨涛更不是专业的,自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他也没打算在这件事情瞒住温小曼,索xìng坦白道:“小曼姐,其实我们没去医院。当时芊芊姐的药效发作的太快,就算是灌肠洗胃,已经来不及了。芊芊姐怕去医院丢人现眼,最后回了自己家里。”
“那你们究竟怎么办的?是不是她自己解决的?”温小曼听到这里,不禁焦急地追问道,就连一些平时羞于出口的词语都冒了出来。
丁晨涛低下头来,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是我、我帮她解决的,然后药效才彻底释放出来。”
温小曼当即就流了眼泪,嘴里不住地说了几个好字。丁晨涛一听,顿时就慌了。模糊的视线间,丁晨涛似乎能听到泪珠滴到枕巾上的声音。
“小曼姐,你别哭了,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后来想想,幸亏当时那么做了,整整花了一个多小时,芊芊姐的药效才完全散去。要是当时真送到医院的话,芊芊姐的形象估计就完全毁了。毕竟她已经背上了一个克夫的名头呀……”
“小曼姐,我错了,你快别哭了~”丁晨涛感到温小曼让人爱怜的一面,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眼颊,轻松地帮她舔干每一滴流出的泪水。温小曼心里的醋劲过去了之后,不禁忍住情绪道:“脏不脏呀,都舔进嘴巴里了?
“一点都不脏,小曼姐的眼泪是甜的,据说情人的眼泪才是甜的。小曼姐,我爱你,就算你做不成我的老婆,我也要你做我一辈子的情人。”
温小曼感受着这霸道的家伙双手还在玩弄自己的双rǔ,心里微微感到甜蜜,却仍不忘道:“那冷芊怎么办?”
“芊芊姐把第一次给了我……”
温小曼轻叹一声道:“看来冷芊是讲原则的女子,唉,只是她也是个可怜人,本来有个好家世,谁知却摊上那么一个男朋友。倒是便宜了你这小子,居然折腾了整整一个小时……”
丁晨涛感受到温小曼的醋劲,干脆放弃手中滑腻的柔软,沿着小腹直转而下,带着体温的手掌覆盖住了那处神秘敏感的地带。
温小曼下意识地抓住了他作怪的手,求饶地道:“不要在这里……”
丁晨涛的右手灵巧地钻进了那条薄薄的丝裤,摸到了温热的所在。触手之处,有几许稀疏的毛发,夹杂着淡淡的滑腻感觉。小曼姐果然不是光光的白.虎,而且已经流水了,丁晨涛这般想着,手里更是肆无忌惮地继续下探。
“求你了,别在这里,咱们去浴室吧……正好你要先洗个澡,再,再乱来……”说完,温小曼艰难地逃脱了丁晨涛的魔爪,迈着小碎步跑到了浴室里。
丁晨涛想着马上就能得到了温小曼的身子,心里别提有多兴奋了。只是正当他下床路经冷芊的床铺时,冷芊似乎是无意识地翻动了一下身子。可惜丁晨涛一眼就识破了她的假象,附在她的耳边悄悄地道:“一会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