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朦胧的表白
古林其实也不算古，虽然覆盖面积足了一个市大小，但上了年代的树木却并不多，唯有古林深处倒有不少。
古林的夜倒是显得特别的原始，除了这一群人篝火烧烤外，倒是只剩下野兽们的欢呼声了。
“嗷！…”“花姨！这是不是狼叫的声音啊！”此时先架上去的两串肉倒基本熟了，第一串肉都已经吃了大半，另外两架肉也架了上去，三个女孩两个男孩听着聂树当年在古林中行猎的趣事，一时都是兴奋异常。一听到这些充满哀伤和孤寂的狼声，顿时五个人都是一抖擞！
“嗯！这的确是狼的呼唤声！”唐花遥望着远方，若有所思地道。
“放心吧！晚上我会在附近放几道防护墙，不会有野兽来sāo扰我们的！再说今晚我会守夜，你们就放心睡觉吧！”聂树看着几个女孩花容失sè，便解释道。
“嗯！你们放心睡吧！你树叔有经验，绝对不会让你们受伤的！”唐花抚摸着一旁童灵儿的臂膀安慰着。
接下来大家又被香喷喷的麂子肉吸引了过去，劳累了一下午，虽然吃了点充饥，但此时倒还算比较饿的，只是一时听得兴起，忘了吃。在唐花夫妇的安慰下，又开始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
聂诩的旁边就是谢龙，谢龙的边上正是谢晓暄、童灵儿和聂晓燕，晓燕正是在聂诩的正对面，虽然眼光不时地朝三个女孩身上瞥，但是分明是带着偷窃似的腼腆！有几回童灵儿刚好碰着他的眼光，羞得一时埋头吃肉。弄得一旁的谢晓暄也尴尬了几分，倒是其余人还没有发现，要不聂诩准找机会到一旁去了。
当三个女孩又沉浸于聂树的故事后，这倾国之风景线顿时便彻底的没有了干扰！
聂诩不时地转着烤架，不时地瞥着篝火下照得更加闪烁的人儿！一时心里是思绪万千！
聂晓燕本来是聂诩从小见过最为漂亮的女孩了，但是自从见到谢晓暄后，才发现自己的坐井观天！她，如同黑夜中闪烁的百合，那么的璀璨夺目！那么的飘逸脱尘！那么的优雅自然！浑身上下每一处仿佛都是那么的艺术、那么的完美！男人的眼睛一碰上就被死死的吸引了上去！从此不能自拔！加上一蹙一笑，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迷人！倒不是情人眼睛的西施，恐怕只要是男人，就会被这种倾国倾城的佳人所拜服！
虽然都边吃着肉边喝着唐花带来的少量的葡萄酒，而且都是那么的着迷、认真！但是谢晓暄却一直也在关注着聂诩，不过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瞥！只是聂诩刚好不巧的正是低头或转烤肉架去了！
匆匆的一下便失之交臂！但是，经常这样顾盼，倒肯定会碰上的！
就在佳人不经意的一笑间，两对眼睛撞出了火花！倒并没有一闪而过，在那接触的刹那，二人都是那么认真地看着彼此！仿佛久别的好友，正在不言中打量着、关心着、觉察着彼此的得失！变化！
足足有五秒的停顿！仿佛时间就定格在了那么一刹那！既然羞涩的聂诩此时也那么老成地看着她！其余五人倒在继续着篝火的烤肉派对！
不知道是微风的吹来还是一旁的烤肉吱吱作响扰乱了这感情的碰撞！火花即将喷发的刹那，却这样生生的扭了开来！
聂树的安排倒是比较妥当的！夫妻二人毕竟是成年人，便轮流在一旁守夜！劳累了一天，三个女孩和谢龙倒真的受不了了！吃饱后便睡下了，倒是聂诩，自从练习外公带来的气功后，倒提升了不少的体力，只是毕竟练习时间较短，体力本来也差，这也在帮父母打理一下周围的防线后就睡了。
“树哥！你觉得，这三个女孩哪个最适合啊？你最中意哪个？”
“你怎么突然这么八卦啊？”
“我觉得这谢晓暄倒有六分像我当年！只是她好像逼于家里，选择了北大了！”
“小孩子的事由他们自己处理吧！”
“哼！当年的事其实我也太冲动了！这么多年了，想不到父亲居然找到咱们了！我原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唐花温顺地躲在聂树的怀里，眼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哎！…”
“你不再怪爸妈他们了！我这不是没有再答应他们什么了吗？我已经完全站在你这边了，相信这辈子也没有太多的交集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说了孩子的事情，就随便他们吧！我不会阻止诩儿与你家人的任何事情的！虽然…，但是我还是无法原谅他们”聂树呜咽着，一时停顿着没有将虽然后面的说出来。
“嗯！我明白！”唐花虽然已经有四十多岁了，但是在那逢乱的发型下面，却是一张同样绝sè的佳人面容！当年的事，或许已经过去，但是却一直哽在了二人的心里面！
“树哥！说真的！我还是最中意晓暄这丫头！虽然灵儿同样有不亚于她的资本，但是xìng格却还没有到成熟，倒像个乱世魔头！呵呵！晓燕这丫头先前倒是最佳的媳妇人选，但是晓暄和灵儿的出现，倒是有些让诩儿难为了！”
“哎！这几天你没有发现晓燕丫头没有以前那么开朗了吗？似乎是受了这情敌的影响！不管选择谁，都会有人受伤！我倒希望都与诩儿结成兄妹，彼此保持距离的好！一个个这样倾国倾城！将来肯定少不了是祸水！”
“哟！红颜是祸水了是吧！那我是不是祸水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夫妻二人在夜空下，倒并不像一对中年人，活像一对**的小情人，你捕我闹的！
三个女孩都睡在了睡袋中，谢龙和聂诩睡在了外围的棚内，虽然早已经听到旁边谢龙的轻微酣声，但是仍然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回想着这一天来谢晓暄的一眸一笑，心里举动得老是热血沸腾！虽然不时地迎来对晓燕的负罪感和深深的自责，但是那晚真的是个梦吗？或许，聂诩真的认为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第二天回忆起来是那么的逼真！只是，为何自己的衣服却是完整的！并没有脱下的痕迹！？
既然是如此，沉重的心情加上负罪感，但是在她的面前，自己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难以抗拒的温暖和激动侵袭了他的每一个细胞！仿佛生命本来就是为她绽放的！
特别是那短暂的对视，让她的每一根眉毛都仿佛清晰地印在了自己的灵魂中！
哪怕这一切一切都消忘了，她的笑容都不会在记忆中消亡！
双手抱头感受着不远处的平稳呼吸，虽然是那么的细不可闻，但是最近练习气功后五觉都灵敏不少，倒是微微地可以感觉得到！她那若兰般的呼吸！仿佛正一点点地软化着自己的心，软化着灵魂和一切！
正当聂诩意思有此模糊的时候，突然感受到帆布棚突然有些动静！野兽来了？聂诩下意识地起了身！正当要惊叫的时候，却发现一只小手正在棚布的外面轻轻地敲打着！
“说你是石头还不是石头！居然知道安静地回应！”小手的主人原来是童灵儿，带着轻松摩擦声的诉说听着分外让人心里痒痒！这些情况聂诩倒是完全可以克制住的，只是睡意顿时便完全消失了。
“我们俩要解小手！要你放下哨！”夜空下透过重重树叶散落的少许月光，照得白衣少女旁边的另外女孩正是晓暄。
“傻石头怎么不说话啊！”童灵儿的调侃声摩擦声虽然仍然压得很低，但是守夜的聂树却是发现了，但是他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仍然看着远方的黑暗。
“远一点吧！尿尿声会吵醒大家的！”谢晓暄有些羞涩地拉了拉要蹲下的童灵儿，同时朝站外四、五米远的聂诩瞥了一瞥道。
“嗯！我站旁边一点！你和他要不要顺便聊聊？”童灵儿其实鬼机灵地一蹲，便朝聂诩走去，二人换了位置，一时夜倒只剩下了野兽不时的叫唤声。
“嗯！…”最先开口的倒是聂诩，只是一串的嗯后便没有了下方。
“你为什么选择了本地的大学啊！？”幽兰的磨擦声让人骨头都似乎完全融化了，想像着佳人在一旁的窃窃私语，聂诩顿时更是耳红面赤起来，只是微弱的月光下根本无法察觉而已。
“本地的大学离家近点！而且可以免学费！你也知道！我家里条件不好！我也习惯了一个月回来看看爸妈！”聂诩轻微的声音，缓慢地诉说着原由。
“哦！我以为你要选择香港的大学呢？听说香港的招生老师也联系过你，倒根本没有见到你面和收到回复！聂大状元倒是架子蛮大的嘛！咯咯！”谢晓暄声音压得小，只能靠近了聂诩的地方轻轻说话。
“呃！我根本没有听说过他们来过！报完名就回来了！”聂诩的心都快软得不行了！实在是坚定的意志在支配着自己！相着如此佳人在一旁咯咯笑地说着话，正常男人都有一种相拥入怀的本能！只是聂诩时刻告诫自己！绝对不行！
她，那么的完美！仍然的无礼都是对她的亵渎！
“还好！反正来你那玩，坐飞机也只要三、四小时就到了！你会不会来běi jīng玩啊！？”突然，明显感觉到谢晓暄的语气认真起来了，丝毫没有刚才那股调皮的意思，聂诩分明觉得，她很在乎来不来！？
“有机会，我一定来玩！”聂诩停顿片刻，肯定地道。
“呵呵！你站旁边一点！我方便一下！”谢晓暄丝毫没有等聂诩走开才方便的意思，在聂诩还没有反应的同时便已经蹲了下去做脱裤子的姿势！
“啊！”聂诩轻微的惊呼声后，身子便直接朝一旁倒了下去！在谢晓暄如此突然的动作面前，聂诩唯一的反应就是迅速远离！但是偏偏一旁的树枝却绊倒了他！倒弄得一旁的谢晓暄又是一串铃铛般的‘咯咯！’偷笑！
当目送二女回到睡袋后，聂诩仍然蒙在鼓里！只是谢晓暄的话语中，分别没有太多讨厌自己的意思，这个便足以让这傻小子乐得完全没有丝毫睡意了！
聂树目似着三人的活动，一时也是无奈地摇头轻笑着，看着远处或大或小的野兽声音，眼睛又眯了起来。
直到野兽的吵闹声越来越小后，越来越稀疏后，聂诩才又模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行程倒更为有趣！虽然只打了一只兔子和几只谢晓燕叫不出名字的动物熬汤喝，但是却是和聂诩接触最多的一天！先前二人所有接触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足今天十分之一多！有童灵儿乖巧地引开聂晓燕的注意，倒只剩下谢龙、聂诩三人一块在林子里乱窜！唐花夫妻二人虽然明镜似的，却也只好无奈地摇头看着。倒是聂晓燕今天也玩得十分开心，同童灵儿最后成了无话不聊的好姐妹了！
“晓燕姐！没想到你也这么厉害！以前我只佩服我暄姐，今后我恐怕要佩服你们两个了！咯咯！”童灵儿拿着拐杖，笑得跟花朵似的道。
“你也非常厉害啊！这么小就这么多帅哥追求你！不像我一样一个都没有！”
“呵呵！那些人不提也罢！倒是有半个像石头一样的就好了！”童灵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一时果然看到聂晓燕的眼光朝四周寻找了起来。
“咦！咱们找晓暄她们一块去玩吧！前面不远就到了小溪的源头！有块漂亮的小瀑布呢！”聂晓燕闲过一丝担忧，便又立马接着童灵儿朝另外一方走去。
“这些脚印应该是麂子的！你看这脚印的形状同先前树叔昨晚打的麂子脚差不多！不过好像大了不少！”谢晓暄头上一块白sè的面条绑着前额并固定着头发，腰上一件衬衫围着，倒是朝气十足！
“嗯！应该是的！不过好像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里面都已经落了不小泥土了！”聂诩跟着拿着一支猎枪认真地道。
“聂大状元果然真聪明！这么细微的东西都能分析这些出来！”谢晓暄绽放出迷人的笑容赞道。
一时聂诩又是一呆，倒是谢龙正看着前方，没有看到那一刹那的致使诱惑！
正当三人跟着脚印往前方再追时，后面的童灵儿和聂晓燕也跟了上来。
虽然一天下来五人都没有打到什么野味，但是累得倒是够呛的！在天还没有彻底的黑下来时，就已经将晚上的东西准备妥当，聂树和唐花夫妻二人打了三只野兔和六只山鸡，一回到营地大家又开始忙了起来，捡柴的捡柴，周围设防的设防，由于昨晚没有时间来用木头设防，倒是聂树夫妇二人累了一晚上，今晚有了木头笆作防线，加上有火，倒是猎人经常用的招数。
接连两天都是在沿着小溪，在附近十里内打猎！接下来的第一天聂诩倒是打到了一只野兔！第二天的话五人一起倒也打了几只山鸡（野鸡）。
是夜！
“好香哦！中午喝的汤早就饿了！”
“呵呵！本来下午想早点回来的！但是打的几只野兔和麂子还不够你们两个分，今天就到远的地方去了点！幸好还是有点收成！只是麂子也难找，只打到一只，到时候只能灵儿和晓暄两个一块分了！”
“花姨！没事的！我们只是来玩玩，这两天玩得非常开心！已经麻烦你这么多了！怎么还好意思要这些啊！况且认识了晓燕和花姨、树叔！我觉得这就是最开心的事情了！”
“晓暄真会说话！又长得这么漂亮！又聪明！灵儿和晓燕也是各有特sè，不知道经好了天下哪三个家伙了！呵呵！”
“花姨！．．．”
“呵呵！晓暄我还是第一回见你害羞呢！真不知道会迷死多少男孩呢！”唐花看着清纯而圣洁的三女孩，特别是看到谢晓暄的时候更是久久停留，心里却在为儿子担忧起来。
“时间过得真快！一下子就三天了！”唐花带来的两瓶酒已经在今晚彻底的喝完了，虽然每次都只喝了一小点，但是三个女孩每次喝完都弄得脸夹白里透红，分外的迷人！加上本来就是倾国之容，弄得聂树这老来人都是经常走神！
倒是谢龙，虽然谢晓暄和童灵儿都是三代内的亲戚，但在几天下来，已经有至少三次被发现的流鼻血事件了！后来倒是童灵儿调侃讲是不是看到人家“晓燕”美女才如此失态？倒是晓燕与灵儿已经像相识许久的姐妹一般，也没有多想。
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后面的一天内，谢龙倒是大胆地与聂晓燕聊的多了起来。
聂诩虽然滑流过鼻血，但是自诩还算正人君子的他，有好几次也是当场就有了小‘帐棚’，只是没有被外人发现，他自己的脸却经常成了猪肝一般！
“是啊！明天上午就要回去了！真有些不舍！”童灵儿说罢，迷人的双眸居然有些闪烁着泪光。
“好了灵儿！不要这么伤感嘛！今后有时间，想来玩的话就直接到花姨家来是的！花姨随时陪你们来玩不还不行啊！”
“花姨！今后暄姐和燕姐都上大学了！我还在高三呢！至少要一年以后才有机会了！”在酒粮的作用下，童灵儿边说边带着哭，倒在了谢晓暄的怀里。
“这灵儿喝得有些醉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呢！灵儿乖，马上就睡觉去了！”谢晓暄边抚摸着她的秀发，边朝大家报以抱歉的微笑。
“哎！这灵儿丫头这么重情！晓暄丫头也是，虽然没有表达出来，但是分明看着也快哭了！才认识几天时间，居然就这么深的感情了？．．．”唐花边说着眼睛里也涣起了闪光。
“要你们别喝酒的！这一下弄得大家都伤感起来了！”聂树有些责备但却分明没有一丝的责怪的口吻，轻轻将妻子捺入怀后，也是仰天有些伤感地安静了下来。
至于聂诩和聂晓燕，都是彼此看了一眼，便有些伤感地分开了视线。
谢龙同样涣起了泪光！虽然他比聂晓燕的年级小，但是晓燕不仅容貌倾城，而且心地善良，聪慧体贴！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心里已经完全是晓燕的身影了！倒是旁人都没有感觉到而已！
一夜无话！大家都各自回了帐篷！
“暄姐！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怎么大家都睡了？”回到帐篷后不久，灵儿便也清醒了几分。
“哎！你这丫头从来都不喝酒的，今晚怎么突然喝了半杯白酒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伤心！今后你们都各奔东西的，想见你们不知道有多难了！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欢读书的！比你和晓燕都要差很多很多的！要考上北大，甚至是中南也是不可能的！呜呜！”
“灵儿别哭了！咱们只要在一个地方，不就可以经常一起玩吗？干什么一定要在一个大学啊！
就算不在一个城市，不还是一样可以经常坐车来玩吗？”谢晓暄轻轻拉着童灵儿的手，彼此侧躺着面对面说道。
“不一样的！你们到时候肯定看不起我的！”
“哪里会啊！对了！今天怎么回事啊？一点都不像天不怕地不忧的小jīng灵童灵儿了！是不是．．．喜欢上‘石头’了？”谢晓暄用手电筒照着闪躲的童灵儿，似笑非笑地道。
“你瞎猜什么！我哪里有啊！”童灵儿的声音显得有些愤怒和急促似乎还带着一些心虚，声音在林子里回荡着，其余人都是听到了的。谢晓暄何其聪明，自然也捕捉到了这丝感情。
“暄姐：我真的没有喜欢上他！只是觉得他人真的蛮好，而且对人体贴，又是个正人君子，看得出他对晓燕也有感情，我这几天同晓燕玩得好起来，发现她心里全部都是石头的影子，所以．．我担忧你们两个中任何一个，总会有一个不可能同他在一起啊！”童灵儿的眼光闪烁着，总不敢对视谢晓暄微微皱眉的眼光，说到最后甚至有些转移话题的趋势。
“真是喜欢他？真不知道这石头有什么好！？居然咱们谁都不愿多看一眼的灵儿都喜欢上他了！看来我的眼光真还不错！咯咯！”
“暄姐．．．我”
“你不用解释了！咱们虽然是姐妹！但是可以公平竞争！我这个人很公平的！呵呵！放心吧傻丫头！早点睡吧！”谢晓暄在童灵儿的秀发上胡乱抓了一通，然后二人又是一阵的聊八卦，便各自怀着心思睡了去。
至于聂诩，直到半夜仍然没有睡着！想想将来同谢晓暄将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恐怕一年都没有一次机会见面了！心里顿时便是一阵心慌！直到最后练起外公的那套气功，才静下心来。
回家的路上虽然没有了来时的激动心情，但是大家都有了收获和新的想法，一时倒也不寂寞！童灵儿和谢晓暄不停地围着聂晓燕左右聊着，倒不知道是二人让着彼此，好空出人来与石头有机会还是别的，但是直到回到小村庄，聂诩都没有与二人聊到话题。
扛着母亲送给三人的‘礼品’，聂诩仍然沉默地跟着离别的队伍，聂晓燕与童灵儿也是玩出了感情，唐花与两个女孩的感情更是不用说，一路上不是抓着谢晓暄的手边聊边感叹，就是抓着童灵儿的手聊得眉飞sè舞，从聂诩的村庄到停车的地方虽然不远，却也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
二女都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在与唐花和晓燕告别后，便只留下了呆痴的聂诩，虽然只有一两天便要开学了，但是聂诩丝毫没有先前上大学的憧憬，剩下的两天不是在房间傻呆就是帮父母干活，晚上自然是最难度过的时光，除了练习气功外，倒再无他法了，一天下来整个人就感觉沮丧了许多。唐花夫妻看在眼里，却也是无奈地摇头。幸好来rì便要出发前往省城，在一翻简单的收拾（家徒四壁，倒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了一下，便准备妥当了。